生生[病嬌 靈異] - Ⓡоüщёⓝщц.ⅾё 9

陸生生這次期末考試沒考好,數學丟了兩分,語文丟了五分。
家裡的女人拿著卷子指著她出錯的地方讓她自己看,到底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丟分?要是高考的時候也這樣掉上七分,那她以後就不用再去考試了,直接趁早嫁到別人家裡去生孩子當黃臉婆算了。
她說她不要這麼蠢,學著聰明一點,不要每天光吃飯不動腦,她花這麼多錢養她陸生生是圖什麼?就是圖她爭氣,如果她不爭氣,那她還不如去養只小貓小狗。
她壓抑著自己的歇斯底里,用講道理的語氣,對站在牆角的陸生生說著各種惡毒到不像是對女兒說的話。
最後她讓陸生生在牆角罰站,中午飯點到了,她獨自吃完了飯,沒有叫陸生生。
晚上飯點到了,她吃了飯,還是沒有叫陸生生。
八點鐘的時候,她讓陸生生回房間去洗澡睡覺,陸生生在浴室里用小刀切了叄塊肥皂衝進下水道,心情才平復一點。
她躺回床上,深夜,忙碌一天回到家的男人來到她房間打開燈,拉著她的手將她喚醒,小聲說道:“生生,是不是怪你媽媽?”
“我不怪她。”陸生生睡得迷迷糊糊,可她也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你媽媽也是為了你好,換做是別人家的孩子,她根本就不想管的。”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媽媽是為了我好,所以我真的一點都不怪她。”
“好孩子,你餓不餓?我讓她給你下碗面吃?”
“我不餓,爸爸,謝謝你。”⒭ⓞùщёииρ.мё(rouwennp.me)
“生生,爸爸看你最近零花錢好像用的很快,還夠嗎?”
陸生生想到自己在外面養的狗,毫不客氣地說道:“爸爸,不太夠,交新朋友還有和同學維持關係,都需要花很多錢。”
“沒事,不夠我們給你,先睡吧寶貝。”說完,他摸了摸陸生生的小額頭,給她蓋好了被子。
陸生生閉上了眼,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女人給她準備了異常豐盛的早餐,陸生生毫無芥蒂的吃完,然後又誇了女人的廚藝,女人眼角有些濕潤,給她塞了厚厚一迭零花錢。
“生生,媽媽也是為你好,別怪媽媽。”
陸生生拿著錢,笑得很天真無害,“怎麼會呢,媽媽我先去上學了。”
她十一歲了,家裡還拿她當七歲來對待,動不動不讓吃飯,牆角罰站,羞辱她的時候還盡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陸生生覺得很噁心,但是這個家庭除了這點不好以外,其餘各方面其實都算是很好的,她很小就從父母身上學到了權衡利弊,她可以藉助家裡的資源做很多鄉下同學沒法做到的事,所以她也並不是那麼想要逃離。
只是噁心的時候,她是真的覺得相當很噁心,如果不在某個地方撕毀踐踏在那對父母面前的偽裝,她根本控制不住日積月累的濃厚負面情緒。
陸生生終於想到了她養的小狗狗林秋。
這幾天忙著複習備考,好像有叄四天都沒有看見過他了。
陸生生再過幾個月就要讀初一了,她在同齡人里算是長的很窈窕水靈的,小小的胸部開始發育,皮膚白皙彷彿剛剝了殼的蛋白,雙眼清澈有神,睫毛長而柔軟,看起來纖細又溫柔。
最好看的是她的兩條腿,白白的,又長又直,每次林秋都很難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他總是往她裸露在夏涼褲外的腿上看,說話的時候,說著說著就又看向了她的腿。
陸生生經常就這麼直接把腿伸了過去,讓他舔,有時候她還脫了漂亮的涼鞋,讓他吮腳趾。
他舔的最讓陸生生印象深刻的一次是上個月,那天她穿了長裙子,她在樹林里,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讓林秋從她裙擺里鑽了進去,然後林秋真的就這麼一路舔到了她的大腿根。
他伏在她的雙腿間舔她的大腿內側,那次陸生生第一次察覺到身體有了一種很奇異的觸感。
他明明舔的只是她的大腿,可她卻覺得尿尿的地方有些痒痒的。
等他濕漉漉的舔完她兩條腿,陸生生直接把裙子卷到了腰間,她看見林秋喘得很厲害,額頭和鼻尖上都是汗水。
陸生生有點忍不住伸手去下面摸了一把,發現自己白色棉質內褲濕了一片。
“為什麼內褲濕了。”她生氣了,坐在石頭上打開腿指著那塊水漬問他,“是不是你剛剛還舔了這?”
林秋就像狼崽在盯著獵物一樣看著陸生生私處濡濕的那塊,沉默地搖了搖頭。
陸生生鼓起嘴重新放下裙子,背上書包就往回走。
“腿都被你舔臭了。”
林秋從後面抱她,陸生生覺得熱,把他給打開了,徑直往前走。
林秋沒說什麼,他跟上陸生生,中間習慣性的隔了一段安全距離,就像侍衛在遠遠的守護自己的公主。
陸生生最近才知道林秋比她還大,雖然他讀書比她晚一年,但在學校里已經長成了數一數二的個頭,他就像是一顆埋在土裡休眠的種子,食堂里再沒油水的食物,都能讓他抽起條來,叄年時間徹底擺脫了當年的營養不良。
就是因為林秋長得實在太快了,所以陸生生才讓他把家裡的戶口本拿出來讓她看,他之前一直都是黑戶,讀書之前人口普查才正式上了戶口。
他戶口本上的名字就是陸生生當時給他改的那個,叫林秋,至於年齡,比陸生生要大了兩歲。
他今年已經十叄了,身高居然長到了一米七,在陸生生的要求下,不再去撿垃圾,而是和奶奶一起去鎮上一個打火機廠做工,他每天陪陸生生的時間少了很多,但除了低保能拿之外,還有做工的錢,大約6001200左右,糊口是已經夠了。
陸生生越長越大了,本來就不稀得讓他每天陪,她讓林秋早早去賺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她開始有些排斥林秋了。
很難形容的感覺,每當林秋不說話,用他那雙越發深邃的雙眼看著她時,陸生生除了心靈會感到莫名的顫慄,還會有種自己好像要被他抓住鎖起來、產生一種無處可逃的約束感。
他長得不難看,真的,在小學一幫爛豆芽小白菜里,不管是他的年齡還是他的外貌都讓人覺得他很鶴立雞群。
有很多小女孩給他寫情書,也有很多人看見他就拿他撿過垃圾家境貧窮的事嘲笑他,可他好像渾然不在意,他只會在陸生生面前被叄言兩語說到窘迫臉紅,他也只會在陸生生面前示弱哭泣,讓他跪下他就跪下,讓他舔腳他就舔腳。
真就……越來越像條狗了。
對,陸生生只有在催眠自己他只是條狗,他不是個人的時候,才能讓自己正視他,並且勉強接受他的接觸。
她心裡很亂,但是她不想被任何人發現這件事情,林秋更不行。
她覺得林秋一旦察覺到,那她的生活恐怕還要發生某種巨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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