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啊……你……要……我死嗎……啊……」「死?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你不僅吃了本王的女僕隊,你甚至,甚至還! ……」女王抓住指揮官的肉棒,手不停地顫抖,臉也紅透了,可能是想起了自己被吃掉的經歷吧。
「喂喂,抓緊時間,後面人還排著呢。
」伊麗莎白回頭一看,果然,艦娘們帶著各自的心事,排隊等著。
「克利夫蘭,你什麼意思?難道我今晚?不行,絕對不行!我他媽會死的!」「呵?想反悔?」克利夫蘭掏出那張協議,「乖乖執行吧,親愛的~」「克利夫蘭!放開我,求你了!我不要啊,克利夫蘭!……」然而,克利夫蘭並沒有理會指揮官的哀求,只是坐到一邊,端起光輝泡好的紅茶,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這時,女王脫下了左腳的白絲,塞進了指揮官的嘴裡,然後在右腳的白絲上撕開一個洞,讓指揮官的肉棒插進了洞里。
「你不是足控嗎?你不是喜歡本王的絲襪嗎?好好給本王吃著!」「唔唔唔!!……」「鬧什麼!本王的絲襪都是定做的,每次上床你都給本王撕得粉碎,還不給本王買新的!你是男人嗎?!」「嗚嗚嗚!……」「嘁,蠢男人,給我把你的精液交了!交了!」伊麗莎白抬著腿,不停上下摩擦著指揮官的肉棒。
伊麗莎白光滑的皮膚和順滑的絲襪夾著指揮官的肉棒,倒是讓指揮官意外的舒服。
但是伊麗莎白怨氣騰騰的眼神,似乎在說,今天你就得射死謝罪,祭奠我陣亡的絲襪。
往日那溫柔的足交聖地,現在卻讓指揮官有些害怕,伊麗莎白不愧是練過跳舞的,腿部肌肉土分有耐力,愣是上下摩擦了五六分鐘不帶停歇的。
「那個……女王啊……注意時間……」「本王需要你提醒嗎?!難道不是這根爛玩意兒不爭氣嗎!」「你試著足交……」時間緊迫,伊麗莎白可不想因為沒讓指揮官射出來而被女僕們當玩笑。
伊麗莎白躺了下來,抬起雙腳,夾住了指揮官的肉棒。
一邊是光滑的白絲足底,一邊是略帶汗水的酸澀裸足,截然不同的摩擦度,讓肉棒的兩側感受到不同的快感,一次足交,兩份體驗。
伊麗莎白的小腳不停摩擦著指揮官的肉棒,腳趾時而夾住龜頭拉扯,腳底時而蹭著馬眼摩擦,雙腳交替著,揉搓著指揮官的肉棒。
也許別的性癖都是裝的,但指揮官是真的足控,伊麗莎白的雙腳可能比什麼幼穴,屁穴都刺激多了,沒多久,指揮官就射的伊麗莎白滿腳都是,還灑到了伊麗莎白的臉上。
「混蛋啊!……可惡!……」伊麗莎白脫下滿是精液的襪子,丟到指揮官的臉上,自己哭哭啼啼地轉身就跑,結果腳底精液打滑,摔倒在地,還好光輝已經梳洗完畢,趕了回來,把女王抱在懷裡安撫。
啊,至於指揮官?臉上的精液絲襪正在慢慢滑落呢……「第四個!」……「第五個!」………………接下來指揮官面對的,有赤城加賀姐妹的雙重乳交,精液在土字形的縫隙里緩緩滲透,落到地上;有寧海平海的前後同玩,一個吞吐著指揮官的肉棒,一個舔舐著指揮官的菊花;拉菲和凌波則把自己的頭髮纏在一起,讓指揮官終於享受到了髮絲飛機杯的快樂——因為洗頭髮真的很麻煩;而愛宕和高雄也終於有機會一起服侍指揮官了,高雄自己躺到指揮官的腳底,興奮的舔著,而愛宕則抬著腿,讓指揮官舔著自己的腳底。
指揮官射了一次又一次,喘息不斷,高潮不斷,看起來快活無比……如果指揮官真的很快樂……艦娘們一個接一個,榨取著指揮官寶貴的精華,哪怕指揮官連前列腺液都射不出來,肉棒也會機械地,象徵性的抽搐一下,告訴艦娘,你做得很好,我射了。
······東方既白,甚至快到了營地早餐的時間。
但今天,所有的艦娘們,都停留在體育館,或相擁著一塊衣物和睡,或赤裸著四仰八叉的躺著。
體育館里瀰漫著情慾的味道,久久沒有散去,甚至隱隱有些發酵,帶著酸酸的氣息。
我們親愛的指揮官,可以說是昏迷在體操墊上。
畢竟一晚上被這麼多艦娘圍攻,沒死都得脫層皮。
「睡吧……指揮官……」克利夫蘭眼圈發黑,一夜沒睡,守在指揮官的身邊。
趁著艦娘們都睡著了,克利夫蘭終於丟下了一夜兇惡的樣子,把指揮官抱入懷裡。
「以後,我是說以後……我就能按時擁有你了,對吧?」「唔……克利夫蘭……」「噗……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