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巴爾的摩沒有告訴她的是,她之前壓抑著的每一次高潮都被身體記錄了下來,現在恐怕已經積累了土多次。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難以想象的強烈高潮席捲全身,隨後便王脆的失去了意識。
信濃雙目緊閉如同睡著了一樣,而她的身體卻依然不知疲倦地劇烈掙扎,失禁的騷尿,蜜汁和奶水瘋狂噴涌,久久不曾停歇,全身的嫩肉染上一片情慾之紅。
同時高潮的還有巴爾的摩,她緊緊抱著信濃酥軟的身體,四隻肥碩的爆乳之間流滿了信濃的奶水。
「太…太棒了,我終於把最愛的信濃變成自己的東西了」也許是激情終於褪去,巴爾的摩看著身下人兒的樣子——一雙媚眼哭的梨花帶雨,臉蛋上紅紅的,還留有鮮明的手印。
嬌嫩的乳肉上遍布著牙印,至於和服束腰下包裹的腹部很可能已經留下了青紫色的淤痕——理性重新佔據上風,深深地罪惡感敲打著自己的神經。
巴爾的摩取下雙頭龍——憋在二人穴內的愛液一股腦的撒出——隨後便撲在信濃的身體上,後者還在不停的抽搐,噴洒著各種淫騷的液體。
感受著信濃的溫軟美肉,巴爾的摩沉沉睡去。
「……嗯,妾身這是…」信濃看著天花板恢復了意識,第一反應就是,屋裡的騷味太重了,趕緊下床開窗通風。
然而還沒抬起小半個身子就又躺了下去,渾身酥軟無力,骨頭像散架了一樣,信濃這才回想起,自己被巴爾的摩下藥,強姦,高潮到失去意識。
~最~新~網~址~找~回~:W`W`W點2`u`2`u`2`u點C`0`M|| 「真是的……至少也要來向妾身道個歉吧……難道真的只是妾身一廂情願嗎。
」即使沒有真的怪罪摯友的越界行徑,信濃也是越想越難過,連凌亂的和服都來不及整理,抱著尾巴濕潤了眼眶。
「咚咚咚」突然門外響起了急切而不安的敲門聲。
抱著也許是巴爾的摩的心態,信濃也顧不得許多——就算真的再被強姦一次也不錯——拼儘力氣下床。
「誒?企,企業小姐?」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來訪者,信濃不由得舌頭打結。
「信濃,巴爾的摩今天上午出擊的時候……受了重傷,哎你先別哭,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聽到巴爾的摩身負重傷,信濃一瞬間覺得彷彿天都塌下來了,聽到企業後面的話才平復下來。
「雖然不知道你倆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說現在好像不是很想見你。
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也不好插手,我也不會多說什麼,先告辭了。
」要去,至少也要親眼看到她的樣子才能放心……等等,可是她又說不想見妾身,難道是始亂終棄了嗎……不對不對,巴爾的摩不可能是這樣的壞人,肯定是有原因的……信濃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去看看,必須要親眼確認她的平安才行。
信濃脫掉已經被愛液和奶水弄得腥臊不堪的和服,換上了王爽的禮服,也來不及穿內褲,提著勃勃的紗裙就一路小跑奔向了港區醫務室。
「哈……哈……英,英仙座小姐,巴爾的摩在哪?」信濃上氣不接下氣的詢問著值班醫生。
「在左手最裡面的屋子裡,她沒事。
」半裸酥胸的英仙座頭也不抬,她可不想看這種相親相愛的劇本。
「巴爾的摩!你…你沒事吧!」信濃推開病房的門,氣喘吁吁的來到巴爾的摩身前。
「噫!沒,沒事!我……」「真是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看到巴爾的摩元氣滿滿的樣子,信濃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安心,埋怨,生氣,那些憋在心裡的感情都順著眼淚默默流淌。
「妾身沒事……」信濃聳了聳狐狸耳朵,示意巴爾的摩不要再摸自己的小腦袋。
於是二人一個坐在椅子上趴在床邊,一個躺在床上,就這麼大眼瞪小眼。
「那個……信濃,對不起。
」良久,巴爾的摩終於忍受不了難捱的沉默。
「那你就告訴妾身,你是怎麼受傷的?」信濃依然是趴在病床上,頭偏向另一邊,只是動動狐狸耳朵表示自己在聽。
那天晚上,巴爾的摩在信濃的肉體上醒來,看著身下沉浸在睡熟之中傷痕纍纍的肉體,巴爾的摩幾乎被自己的罪惡感壓垮,一時衝動之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今後到底該怎麼面對曾經的好友。
這個問題直到她走上戰場也沒有想出答案,恍惚之中她以為信濃就在身後掩護自己,直愣愣的沖向了敵人的炮火。
然而這次,其他同伴的掩護晚了一拍,炮彈無慈悲的在身旁炸開,劇烈的火光,爆炸和衝擊波讓巴爾的摩當場失去了意識。
還好作為艦娘,這種程度只是小傷而已,幾個小時之後便幾乎痊癒。
只不過身體上的傷容易治癒,心靈的裂口卻難以彌合。
「信濃……真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我實在太喜歡你了,一時間昏了頭。
我知道我傷你很深,不僅之前趁你睡著強姦了你,還打你罵你,還給你下藥……我……」其實巴爾的摩說了這麼一大堆,信濃根本沒往心裡去,唯獨聽到「我實在太喜歡你了」的時候,那可愛的狐狸耳朵才忽閃忽閃的動了兩下。
「夠了,妾身要看到你道歉的誠意……」信濃打斷了巴爾的摩聲淚俱下的真誠道歉,翻身爬上了病床。
「你之前肆意玩弄妾身的身體……只想靠動動嘴巴了事嗎?」巴爾的摩傻了,她想到過信濃憤而摔門離去,也想過信濃沉默不語,各種情況唯獨現在這種是她沒想到的。
「所以是要我……」「閉,閉嘴!」信濃嬌嗔道「從現在起,你的嘴巴只許對妾身告白,明白了嗎?」「明白,可是你要……」巴爾的摩不再問下去,因為信濃默默地撩起了裙子,露出了那光潔無毛的飽滿嫩穴。
「妾身,要好好玩弄你?」可能東煌和重櫻傳說中的狐狸精,大概就是這樣吧……信濃俯下身子,捧起巴爾的摩清秀帥氣的面龐,鈷藍色的眸子緊緊盯著這個割捨不下的大壞蛋,四片嬌艷欲滴的嘴唇碰在一起。
「嗯……」一開始還是清水一般的嘴唇相碰,很快巴爾的摩便不滿足於這種隔靴搔癢般的接吻,主動伸出舌頭撬開了信濃的貝齒,像一條靈活的小蛇一樣在信濃的嘴巴里四處撩撥,弄得信濃心裡痒痒的,小腹一陣陣悸動。
良久,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為止,信濃才分開二人緊密相接的櫻唇,兩雙美麗清澈的眼眸互相凝視著對方。
信濃看著巴爾的摩遊刃有餘,還帶著一絲淺笑的表情不由得嘟起了小嘴。
「噗……不好意思信濃。
」巴爾的摩終於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哼,妾,妾身只是不習慣主動罷了,一會就要你好看!」說著便上手解開巴爾的摩的病號服,一對雖然不如信濃豐碩,但是也鍛煉得當俊俏挺拔的白嫩乳肉暴露在傍晚微涼的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