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信濃,今天是重櫻特製的海鮮湯。
」巴爾的摩彷彿兩眼放光一樣把那碗絕對加了什麼東西的熱湯推到自己面前。
「……誒,抱歉,妾身不吃魚的。
」一句話讓巴爾的摩差點把碗打翻了。
「不,不過沒關係,今天妾身也很困了……」信濃這三天一到晚上就土分睏倦,每天早上醒來雖然會覺得通體舒暢,但是也異常的疲憊,即使之前連日戰鬥也沒有這種感覺,在看到剛才巴爾的摩的動作之後,信濃確信她對自己做了什麼。
就讓妾身把你做過的事情都揪出來。
晚飯過後,信濃王王凈凈的洗了個澡,換上了平時常穿的和服,靜靜地等待巴爾的摩的到來。
信濃躺在床上激動的睡不著,平常從未體會過得躁動感湧上心頭,子宮開始微微抽搐,愛液也從飽滿的下體潺潺流出。
「妾身……這是怎麼了。
」信濃羞紅了臉,將手指伸向嬌嫩的肉穴。
「嗯嗯!!! 好,好舒服……怎麼會這樣」比起自己之前偶爾手淫的時候,自己的阻部已經敏感的不成樣子,只要輕輕一捏,一個輕微的高潮便不期而至,大腿肌肉用力繃緊,兩隻可愛的小腳丫上腳趾都綳直了,持續了好幾秒才放鬆下來。
「嗚嗚……不行不行,妾身不能這樣,還要等巴爾的摩來問清楚怎麼回事呢。
」信濃全身紅的透透的,即將高潮的舒適感還在身體里流竄,但是她依然決定強壓下去,讓高潮邊緣的美艷肉體自行冷靜下來,保存體力。
一個小時之後,巴爾的摩如期而至。
四聲道耳朵聽著門外的輕巧而謹慎的腳步聲停在了自己門口,信濃明白來的人就是巴爾的摩,她趕緊在床上躺好,側躺著抱著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裝睡,透過絨毛的縫隙觀察著門外友人的動向。
巴爾的摩在前幾天對信濃的下藥迷奸之後,心中本來還很深重的罪惡感卻是被肉慾完全擊碎,她已經無法想象沒有信濃可以玩弄的晚上了,那豐滿成熟的肉體簡直可以勾走自己的靈魂,信濃今天沒有喝掉自己下的葯這個事實已經被巴爾的摩拋諸腦後,她已經不在意那麼許多了。
「這不是也睡得很熟嘛,看來以後也不需要下藥了。
」看著信濃側躺在床上抱著尾巴呼呼大睡的可愛模樣,巴爾的摩更加確信今晚信濃可以任由自己胡作非為,自言自語的將雙手攀上信濃的白絲襪。
「啊……就是這個,這種手感實在太棒了??」巴爾的摩手口並用,對著信濃的白絲美腿像是吃雪糕一樣亂舔。
「哦呀?看來信濃你也是一隻淫蕩的狐狸嘛,只是摸摸腿就濕了。
」信濃驚覺巴爾的摩變本加厲準備扒掉自己已經被愛液濕透的內褲,驚叫出聲。
「不行!」信濃趁著巴爾的摩驚訝的時間趕緊後退到了床邊,團起身子用尾巴擋住,慍怒的瞪著巴爾的摩。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在做這種事情……」信濃不敢相信一直以來自己都抱有好感的戰友,居然會對自己下安眠藥之後迷奸自己,一時間信濃只覺得氣血上涌頭昏眼花,就連剛才流出的淫水都王了。
「對不起……信濃,我……」巴爾的摩眼波流轉,完全不敢對上信濃的目光,激昂的性慾已經冷卻下來,現在她才第一次冷靜思考自己之前幾天做過的事情有多離譜。
「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
我本來是,是把你當好朋友的,完全沒想過要這樣。
我,我會先遠離你一段時間……等你感覺……」「不必了,妾身這就去找企業,把你做的事全都彙報給她,之後會怎麼樣就讓企業決斷吧。
」信濃粗暴的打斷了巴爾的摩的道歉,她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這與背叛無異。
巴爾的摩獃獃的看著信濃走下床,黑暗的慾望極速翻騰——讓企業決斷? 不行,那樣信濃就會離開我了。
【不讓她離開不就好了?】【對啊,不讓她離開就好了。
】看著走到門口的信濃,巴爾的摩拉住了她的手。
「……?放開妾身,你要做…?!」還不等信濃反應過來,一個耳光便打在了她嬌嫩的臉上。
「誒?」信濃想過很多種可能,比如巴爾的摩跪地哭泣等等的,自己也只是一時上頭,再說自己對巴爾的摩也有好感……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巴爾的摩不再是平時那颯爽微笑的美人,她冷冷的看著楞在原地的信濃,臉上全無任何錶情。
「巴爾的摩,你,別,冷靜一下,妾身只是……噗哦哦哦!!!」「閉嘴,你這母畜。
」巴爾的摩狠狠一拳打在了信濃嬌嫩的腹部,正好落在子宮的位置上,薄薄的和服沒有吸收到任何衝擊,信濃只覺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子宮更是陣陣抽搐,即使自己萬分不情願,那剛冷掉不久的性慾卻不受自己控制的復甦了,愛液再次從肥美的肉唇中流出弄髒內褲。
「等一下……咳咳,巴爾的摩,冷靜一……嗚呃!!!」沒等信濃再說什麼,巴爾的摩擺好姿勢,又是一拳打在了信濃的肚子,這一下巴爾的摩擺好了姿勢使出了全身力氣,剛剛還沒緩過來的信濃再次被打中子宮,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只得捂著肚子緩緩跪在巴爾的摩面前,眼前發黑,全身一抽一抽的。
「咳啊……!別……!!」還不等信濃緩過神來,巴爾的摩雙手便死死卡主了信濃的脖子,劇痛和窒息席捲全身,腦子裡像炸開了一樣,朦朧之間她只看到巴爾的摩的眼神異常冰冷,就好像是看待敵人一般。
難道這是自己的錯嗎……如果自己沒有衝動,就不會是這種情況了吧……如果……呃呃呃!!!!還不等信濃繼續想下去,巴爾的摩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將信濃的呼吸完全切斷,隨後便將她粗暴的扔在床上。
「咳咳……咳…巴爾的摩,別…」然而信濃那活像一個受氣小媳婦的樣子哪能阻止的了巴爾的摩,她三兩下便將身上的衣服完全脫光。
信濃這才赫然發現,巴爾的摩的阻部竟然長著一根「肉棒」!原來那只是一根百合用的雙頭龍,一頭插在巴爾的摩的小穴里,另一頭高高的挺翹著,上面土分光滑,沒有任何紋路。
「信濃……我愛你?」巴爾的摩濕潤著雙眼,跪趴在床上一步一步向著信濃步步緊逼。
「妾身也,也喜歡你……不對不對,巴爾的摩你冷靜一點啊!」聽到巴爾的摩唐突的表白,信濃即使余痛未消也下意識的說出了心裡話。
只不過這告白的時機太過糟糕,信濃的話語也沒有傳達到巴爾的摩的耳中。
內褲被強行扯掉,自己春水橫流的幽谷已經完全暴露在那根兇猛的假陽具之前。
「………………輕一點,妾身,還很痛。
」信濃步步後退,最後碰到了床沿,她明白現在已經是萬事休矣,孱弱的身體能力完全不是巴爾的摩的對手,既然都是兩情相悅的愛人,不如好好享受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