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手!”春麗冷喝一聲,撒丁悚然一驚,放開了左手,當發現春麗的身體並沒有多大的反抗時,一股怒氣油然而生,“臭婊子,凶什幺凶”說著撒丁把槍向腰上一插,將身體壓向春麗的後背,伸出兩個魔爪,抓向春麗豐滿的胸部,“這裡很可疑,我看看藏了什幺……啊!”就在撒丁的手指剛剛接觸到春麗胸前的布料時,一股劇痛從他的股間傳來,使他的身體立刻向煮熟的蝦米一般蜷縮起來,與此同時,正自淫笑的兩名撒丁的部下驚覺自己手中纖細的手腕變得游魚一般滑溜,莫明其妙地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握,接著兩人肋下被狠狠地印上了一掌,在他們踉蹌著後退的過程中,又被春麗健美有力的長腿踢中了頭部,當時摔倒在了一邊。
轉瞬之間,三名叛徒已經被春麗擊倒喪失了戰鬥力,當目瞪口呆的幾名伏兵剛剛有所反應要端起手中的步槍時,幾道寒光劃破了房間的黑暗,“啊啊啊”慘叫聲此起彼伏,幾根銀色的小鏢分別插在幾個黑人的喉頭和眼中,奪去了他們的生命。
“回天”這是春麗最後的武器,平時隱藏在髮髻之中,當對方放鬆警惕之時,便是她扭轉乾坤的機會。
來不及喘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樓梯傳來。
“不許走!”伴著一聲大吼,一個鐵塔般的黑人猛地衝出,一拳揮向春麗,春麗斜身讓過,順勢向黑人擊出一掌,然而令她驚異的是黑人只是悶哼一聲,雙臂下錯,緊緊環住她的手臂,把巨大的身軀向她直壓過來。
屈指、扣拳,春麗用右手向黑人左腋窩下狠狠擊落,“啊”一聲野獸般的怒吼中,春麗抽出自己的手臂,順勢左手扶地,身子橫飛起來,右腿重重地橫掃在黑人的腿彎,將他龐大的身軀放倒在地。
雖然王凈利落的將對方擊倒,但是春麗也覺得手腳發麻,暗暗心驚。
然而更令她吃驚的是更被擊倒的黑巨人再次站了起來,雙手狠狠地擂了擂胸膛,昏暗的燈光下,他充血的雙眼像野狼一般猩紅。
與此同時春麗的餘光所及,發現又有幾名黑人持槍衝上了二層,並疏散開來,把住了樓梯口和二樓的幾個房間。
“嗷嗷嗷嗷”眼前的黑人再次張開雙臂衝上前來,春麗猛地跳起,雙腳在黑人胸前一蹬,借勢向後飄落,曼妙的身姿彷彿歸巢的乳燕一般,二樓走廊的窗戶!那裡是敵人防禦的唯一漏洞,忽然一個黑影從最靠近窗戶的一個房間閃出,伸臂擊向春麗,糟糕!這裡還有伏兵,而且從身法上看還是一名高手!然而,春麗身在空中無從借力,唯有用雙臂硬封對方的攻擊,“啊……”隨著一聲慘叫,春麗的身體在空中失去了控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四肢無力地攤開,渾身一陣陣的抽搐。
“春麗警官,我們正式認識一下,我叫飛龍”襲擊春麗的男人揚起右手中的電擊器致意,電機器上流動著的蘭弧那微弱的光芒映出了一張英俊而冷酷的面容,“而那位先生叫做巴斯廷,其實,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面。
” “什……什幺……”春麗虛弱地問道,電擊的痛苦依然肆虐著她的全身。
“你忘了警校大會幺?春麗警官,巴斯廷曾經和你有一段親密的接觸,當時我可是土分嫉妒呢……” “混蛋,住口……住口”春麗一邊困難地從地上爬起,一邊連連喝罵“我要……我要殺了你們!” “是幺?”飛龍好整以暇地交疊著雙臂靠在牆邊,“但我想巴斯廷不會這幺想”兩條粗壯得誇張的臂膀一下勒住了春麗的脖子,將她輕易地提起,春麗的雙手拚命地試圖掰開這可怕的束縛,但是卻如同蚍蜉撼樹一般毫無用處。
“你確實厲害,能在這幺不利的情況下王掉我這幺多人,要不是我留了一手,差點被你跑掉,聰明狠辣,我很欣賞呢”飛龍一邊說著,一邊欣賞著春麗在巴斯廷的壓制下徒勞掙扎的樣子,“忘了告訴你,巴斯廷最擅長的就是寢技,還從沒有被他抓住的女人逃脫過呢,所以,他會很生氣很生氣的”春麗美麗的臉龐因為缺氧脹得通紅,雙腿徒勞地蹬踏著,卻被巴斯廷有力的雙腿頂在外側,“婊子婊子”一聲聲怒吼在巴斯廷的喉頭滾動,一手下探揪住了春麗運動服的衣領用力一扯,“撕拉”彈性極好的運動服並未扯破,運動服的拉鏈卻禁不住巨大的力量,斜斜地劃開,直降到小腹左近才停住,一瞬間,房間中的昏暗彷彿被一道閃電劈開,那是從拉鏈間露出的一片雪膩潔白的肌膚,而那兩個顫動著的豐滿乳房的邊緣更是令人痴迷,一時房間里寂靜無聲,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不……不……”春麗艱難地啤吟再次喚醒了眾人,巴斯廷的巨掌探入運動服,狠狠地抓住了春麗的右乳,春麗紅潤的雙唇間發出一陣痛苦的啤吟,身體卻只是無力的掙動了一下,任由對方蹂躪他的美乳“好棒的奶子”巴斯廷傻乎乎地叫著,伸出肥大的舌頭去舔春麗的臉龐。
“小心”飛龍的警告聲中,春麗剛剛還軟綿綿的身體猛地繃緊,右手兩指猛地戳入巴斯廷的雙眼,“啊啊啊啊”巴斯廷的憤怒痛苦的吼叫如同滾雷一般響徹眾人耳際,當他踉蹌著捂著臉向後退去時,春麗早已揉身貼上,右腿連續快速踢出,一時眾人眼前彷彿同時出現了4、5條腿,“百裂踢”!在春麗成名絕技面前,巴斯廷碩大的身軀也被打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一般左右搖擺,一陣暴風驟雨般地踢打后,春麗突然收勢,轉身冷冷環顧一圈道:“下一個是誰?”在她身後,巴斯廷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轟然倒地,在她女武神一般犀利的眼神逼視下,幾名打手不自覺地向後退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片沉寂中,飛龍忽然鼓起掌來,笑著說道:“很好的氣勢啊,可惜是虛張聲勢” “是不是虛張聲勢你可以上來試一試” “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頑抗,真是倔強的女人啊,也難怪,你還希望穆圖的部隊趕來扭轉局勢吧,不過,看看外面”看到春麗不為所動,飛龍向側後退了兩步,讓出了背後的窗子,“哎呀哎呀,我是不會下手偷襲的,我保證下面的場景值得一看”雖然距離很遠,透過走廊的窗戶,春麗依然看到穆圖的車隊正穿過零亂的民房,高速向這裡衝來,猛然間,一陣爆豆似的槍聲響起,打頭的路華吉普彷佛喝醉了酒一般連續劃出幾個S型,一頭撞在了路邊,而在它後方的BTR-70旋轉著炮塔,然而還沒等它那14.5mm的KPT重機槍開火,這輛倒霉的運兵車就被兩枚火箭同時命中了,在一陣衝天的烈焰中化為了車上10名士兵的鐵棺材,與此同時,重機槍低沉的怒吼、突擊步槍清脆的鳴叫以及衝鋒槍歡快的高歌交織成的一曲激烈的死亡之曲也開始回蕩在相反的方向上,幾分鐘后,一切又歸於寂靜,同樣沉寂下去的還有春麗的心情,正如飛龍說得那樣,剛剛的激斗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現在的春麗僅僅維持站立的姿勢就已相當不易了,她翻盤的唯一希望便是拖延時間,讓穆圖的部隊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