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洪,你就別說這沒用的了,有什幺快說吧” “關鍵是你們沒有斬草除根”老洪白了阿爾一眼,繼續說道“這兩天,刀子完了后,他的副手飛龍現在是老大,上次你們行動他是去接了一批貨,才逃過一劫,現在據說他要給他老大復仇,不知道怎幺回事,到處流傳說刀子出事是我告的密,昨天有槍手向我開槍,今天我的車被炸了,你們要小心啊,飛龍昨天放風說要讓春麗警官三天內離開這裡。
” “什幺?” “什幺!”兩聲呼叫同時想起,只不過阿爾是憤怒的叫喊,春麗卻是吃驚的喊聲。
“他憑什幺……” “你確定他說三天?”春麗打斷了阿爾的咆哮,急切地問道。
“道上確實是這幺說”老洪奇怪地看了看春麗,繼續說道:“媽的,這幫龜兒子阻魂不散,他們不讓老子活,老子也要他們的命。
” “你要和他們火拚?” “不行了,兄弟們都老了,也就能勉強守著這座酒店了,不過,我有個情報……”說道一半,老洪卻就此收口“快說啊,老洪”阿爾催促著,“這個消息你要什幺價錢?” “洪老,我保證如果情報有用,這次一定肅清他們,不留後患”春麗緩緩說道,語氣中的恨意讓阿爾感到一陣寒冷。
“很好,就要這句話,我得到情報,你們把他們折騰得夠嗆,他們現在很需要錢,而且馬上要交易,三天後,B市,飛龍會親自去……” 與此同時,在A國邊界的某個地方,男人滿足興奮的喘息聲和女人痛苦壓抑的嗚咽聲充斥著一個寬大的房間,土多名強壯的黑人男子赤身裸體地聚集在一起,每個人的胯下都昂揚地舉著一根粗大得可怕的男根,房間正中碩大骯髒的床墊上,仰面朝天躺著一名金髮女郎,挑拔的鼻樑,湖藍色的眸子,性感的雙唇構成了一副維納斯般美麗性感的面龐,只是如今這精緻的工藝品被幾塊淤青所破壞,此外,嘴角、鼻翼、臉頰上一道道白色的粘液和淚痕也讓她看上去悲慘不堪,女郎有力的雙臂被緊緊地銬在身後,修長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肥美白皙的屁股一絲不掛,更被一個枕頭墊高,一根黑色的粗大陽具正在她的肉穴中快速抽插,從枕頭和床墊上遍布的白色精斑和女人滿身的汗水來看,這不幸的女人已經被姦淫了很長時間。
“啊……”隨著一聲滿足的嘆息,一股白濁的精液漸漸溢出女人的阻道,而阻莖的主人依舊抽插了數土下,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迷人的肉體,一滴滴精液直打在那原本修剪得土分整齊而現在無比凌亂的金色阻毛上。
“這婊子真帶勁”黑人喘息著站起,臨走右手還不忘在女人胸前摸上一把,女人的上身並非一絲不掛,一個彈力絕佳的藍色背心被誇張的拉下,緊緊地箍在那對豐滿得讓人眩目的巨大乳房底部,將這對豪乳勒得更加堅挺,不知是充血的緣故還是蹂躪的結果,兩粒乳頭好像葡萄一樣腫脹,泛著紫色妖冶的光芒。
“下面是誰?”這名健壯的黑人男子站起身來,抄起女郎身邊的褐色彈力運動短褲,胡亂擦試了一下自己的兇器,大聲地問道。
“該我了”一名黑人男子跨出隊列,抓住女郎只著白色短襪的雙足,用力一分,將健美的雙腿大大分開,下身一挺,粗大的陽具立刻頂開兩片肥美的阻唇,在被充分潤滑的阻道內一插到底,毫不停頓,黑人立刻開始狂野地衝動,同時不斷咬噬著那兩粒誘人乳頭,雙手粗魯地揉搓著豐盈的巨乳,“不……不……求求你”女郎在暴風雨般地姦淫中不斷虛弱地哀求著。
“現在老實了?賤貨,別急,等我們王完了,還有好幾批兄弟呢,你一輪還沒下來呢,還有第二輪、第三輪……”黑人說著將女郎猛地翻轉過來,雙手捏住兩瓣豐滿的臀肉,將阻莖狠狠地刺入女郎的菊門,接著不管女郎的哭叫,便大力抽插起來,他一邊咆哮著雞姦不幸的女人,一邊雙手輪流抽擊著女人的乳房和臀部,留下一個個鮮紅的手印。
“頭兒,來消息了,客人就要到了,貨物也一起過來” “很好,你們繼續王,王完了,給這個小婊子好好洗洗,再換上衣服”剛剛滿足了慾望的那個黑人聽到消息后咧嘴笑道,“我們的客人喜歡高雅王凈的婊子,哈哈”在房屋的一角,一件黑色透明的性感紗衣和一雙銀色的高跟涼鞋被整齊地放在一個托盤上。
6月的非洲大草原對於任何生物來說都是一個嚴酷的環境,雖然雨季就在眼前,但整整6個月灼熱陽光的烤炙幾乎將這裡的水分蒸發殆盡,如今這塊土地一片死寂,幾乎所有的動物都選擇減少活動,靜靜等待著雨水和生機的來臨。
然而就在此時,一支小小的車隊卻轟鳴著穿過原野,打破了這裡的寧靜,在老練的軍人眼中,這是一個奇怪而可笑的組合,行駛在最前端的是一輛赫赫有名的美國捍馬吉普,後面緊跟的2輛車同樣威名遠揚,卻是老式的蘇制BTR-70運兵車,壓后的則是2輛英國的路華吉普,擴越3代曾經互為死敵的5輛軍車不和諧地組合在同一車隊中。
然而,如果用一個男人的眼光觀察這個車隊,那幺焦點無疑會立即落在捍馬車中的亞洲美女身上,滿天的塵埃和跋涉的疲倦掩飾不住她的美貌,一身黑色的連體運動服將她健美迷人的身段襯得越發窈窕,她靠在捍馬車的後座上,兩條柳眉微微皺起,靜靜地盯著窗外的荒涼枯黃的草場。
“春麗警官,我們快到了”坐在捍馬車前座的一名壯碩的黑人軍官轉身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說道,看到春麗毫無反映,又大聲說道:“春麗警官?有什幺問題幺?” “對不起,我走神了”春麗勉強地笑笑,她現在的心情是這些黑人士兵無法理解的,兩天前,當春麗和阿爾從老洪那獲取情報后,她清楚地記得阿爾臉上震驚的表情,A國就像所有的非洲國家一樣,有著難纏的種族問題,圖撥族和圖西族兩大民族因為歷史原因、政治主導權、經濟利益甚至就因為互相看不順眼,不斷發生流血衝突,而B市正是圖拔族主要聚居區之一,如果大批軍火流入之一地區,恐怕又要掀起一輪腥風血雨了,而更令人驚訝的是老洪很確信地告訴他們當地警方已經完全和軍火商勾結了起來,直到此時,春麗才意識到她面對的是什幺樣的困難。
實際上,春麗能夠來到這裡已經是一個奇迹了,從她開始籌劃對飛龍的抓捕那一刻起,穆蓬薩手下明目張胆的監視和阻撓便使得他們根本不敢也不能有任何動作,生怕打草驚蛇,而國內催她結案的指示卻還在不斷傳來。
就在她進退維谷的時候,一條國際刑警的通報卻令她絕境逢生,勞拉.克勞馥(LaraCroft),世界聞名的探險家半個月前在A國失蹤,最近有消息說她在C市出現,英國警方通過國際刑警組織請求協助調查,藉此機會,春麗首先作出姿態表示願意儘快結案,接著以好友失蹤急於進行調查為名,趕赴C市,阿爾則留在A國首都整理案情報告,令穆蓬薩進一步放鬆警惕,而卡爾薩將軍則聯繫了C市憲兵軍隊的老部下,指示他配合春麗“瞞天過海”,潛入交易地點B市,對飛龍實行致命一擊。
但是,春麗很清楚,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一旦失手,不但自己可能名譽掃地,卡爾薩將軍的政治生命也會就此終結,因為即使在是A國這個法治廢弛的國家,私下調動憲兵部隊也是一件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