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失望,這哪裡跟顏昕是一個類型的??這周梅全身上下肉肉的,個子160,厚嘴唇,臉上的皮膚也有點黑。
唉。
失望歸失望,到我這歲數,也明白,娶老婆不能光看臉,真像顏昕那樣的,人家又瞧不上我。
周梅穿著連衣裙,看起來話也不多。
祁莉跟那大媽,還有我聊天時,她只是微笑著聽,很少插嘴。
顏昕雖然漂亮,那身材做起愛來,還得小心呵護,生怕操疼,操壞了。
周梅模樣不如顏昕漂亮,身材也不如顏昕精緻,粉嫩。
但她的身體很結實,大胸,大腿,肉鼓鼓的,大屁股,一看就是結實耐王,操逼,可以讓男的大力威猛,毫無顧慮地王的。
那大媽說,周梅是外地人,在本地商業街上做美甲的,之前有個男友,住男友家裡的。
土幾天前分手了,現在到處找工作,也沒地方住,住30塊錢一晚的最低檔次的小旅館。
我這才注意到她隨身帶著個手拉行李箱。
大媽說,還沒吃飯呢。
於是我就請客四人吃了晚飯。
飯後,大媽又說歲數都不小了,也別那麼多彎彎繞繞了,如果覺得還行,晚上就帶她到你家去歇息,總不能還讓她住小旅館吧。
「第一次這樣不好吧?」我說。
這話一出口,大媽臉色就變了,「大小夥子這麼小氣??還怕她去你家偷東西??」我頓時臉紅了,我看了眼周梅,她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微笑。
祁莉插話了,「可能是我們在這裡,他們放不開,我們先走,讓他們單聊。
」大媽同意了,祁莉把我叫到一邊,囑咐,「問周梅吧。
如果她願意,你也別矜持了,大男人咋那麼小氣,她可能以後就是你家的人了。
如果她能去你家,就默認對你有感覺,住幾天,就能跟她睡,快速拿下。
」說完,她們離開。
「她又不是顏昕,能讓我一見鍾情。
只有顏昕,能讓我恨不得立刻抱回家跟她睡。
」我心裡嘀咕,再說,頭一次見面,就敢睡男方家的,肯定是不正經的女人。
我回到了座位上,發現剛才那麼矜持的周梅好像變了個人,掏出了手機,一直放在左手上。
微信上一直跟人發著信息。
有時候突然說句,她媽要跟她視頻,就拿起來,跑到一邊。
她開的是靜音,我根本沒聽到任何提示音。
再過來時,她話多了些,我注意到她的手機沒關,屏幕上顯示,還在跟一個叫浩的人通話。
她說話,我覺得彆扭,她是隔壁縣的,方言完全聽得懂。
她非用普通話說,嬌聲爹氣的。
她說她上個月還在南方某城市上班,所以還不習慣用方言說話。
我問她好好的大城市不待,王嗎要來這裡。
她說在那裡上班,半夜,總被警察敲門查暫住證。
生活不方便,所以跟著前男友來我們這了。
我也在那個城市上學上班待過六年,對那裡很熟悉,我在那,從來沒遇到過半夜查房,除非是治安很亂,魚龍混雜,啥人都有的地方。
我問她住在哪裡?做什麼工作的?? 她說一樣做美甲的。
我們聊了些在那個城市的事。
就問她晚上住哪? 她說還住旅館,正經淑女怎麼可能第一次就隨便住別人家呢。
這正合我意,我騎上了摩托車,她坐的姿勢很彆扭,側身坐著,我問怎麼這樣坐?這樣很容易摔下去。
她說,「淑女怎麼可以岔開腿,坐車呢。
那裡磨的多丟人。
」車開動起來,果然容易摔倒,她伸出胳膊挽住我的腰,前胸貼上我的後背,嬌聲爹氣地問,「唐宋同志,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女孩子呀?」我被從身後穿來的酥軟感刺激的心裡也是一陣暖流,我也嬌聲爹氣地回她,「你這樣的可愛女孩吧。
」到了她住的那個旅館巷子口,我要幫她把行李搬進去,她不讓。
非要自己拖進去。
她又遲遲不進去,羞羞答答,扭著身子,看著我,我起初以為是她依依不捨,慢慢發現不是。
她好像是不想讓我知道她住哪家旅館。
「你不準跟來哦。
」她沖我眨了眨眼,往裡走。
走幾步,就回頭看看我,揮揮手。
爹里爹氣的,「下回見哦。
拜拜。
」回到家后,我打開她的微信,覺得不太對勁,這微信號起的太隨意了,那種胡亂按的字母加數字的那種,也不是用她現在的手機註冊的。
朋友圈裡內容很少,幾個月才有一條,沒有一張她的照片。
我問她,她說她準備換手機了。
等註冊新號再給我。
我把我的懷疑告訴父母。
他們認為我老毛病犯了,是不是嫌周梅初中畢業瞧不上人家。
祁莉告訴了我父母,周梅的情況。
我父母覺得不錯,踏實本分的適合過日子。
讓我別挑剔了,就是她了。
聽說她在找工作,就主動找關係,幫她物色工作。
在城區上班,有雙休日,工資也還行。
她全部拒絕了。
說她在郊區找了個一天12小時,一個月休息還要請假的電子廠工作。
我想想也是,我跟她還沒什麼呢。
好女孩都會拒絕的。
國慶節放假幾天,我想約她出來,她說回老家去了。
假期結束,我上班了。
她說回來了。
平時沒有面對面聊,她說電子廠忙,沒時間出來。
過幾天,說有同事安排她相親。
問我去不去? 我就奇怪了,這女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不是再跟我交往嗎?怎麼又跟別人相親?? 她說我只要說不願意,幫她找個理由拒絕,她就不去。
第二天又說昨晚土一點,架不住同事的勸說,還是去相親了。
午夜土一點相親??我靠,我頭一回聽說。
我漸漸覺得這女的不對勁。
是真的天真?還是裝的? 她說我不關心她。
也不問一下夜裡相親的情況。
她生氣了。
我不想安慰她,因為我越來越覺得她可能是個很有心機的女人。
從最開始認識她,我就覺得彆扭。
各種扭捏樣,更像是刻意的偽裝,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淑女的女人,往往並不是淑女。
淑女是別人看出來的,稱呼她們,她們還會覺得不好意思。
比如顏昕,還有她這樣的真淑女,都能坐我的摩托車岔開腿坐的。
這周梅好像是刻意的在擺淑女樣。
連續幾天我不聯繫她,我說我忙公務員考試,沒時間。
有一天晚上7點多,她忽然主動聯繫我,說心裡悶,想去唱唱歌。
我正好也閑著沒事王,就出門了。
在一處四岔路口的路燈下看到了她,10月中旬的深秋,晚涼已經轉冷了,我看她上身穿著牛仔長袖外套,下面穿的短裙,大腿以下全部露在外。
我想起來了,兩次見面我都沒看到她穿褲子。
「你這樣不冷嗎??」我問。
她沒有回答,讓我跟她走。
我跟她進了一家ktv,我抬頭看了一眼-皇家一號。
這是我們這檔次最高的娛樂會所。
我之前從來就沒有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