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華掀開她的睡裙,下面果然光溜溜,雙腿筆直修長,臀部渾圓,兩片鮑魚粉嫩可人,裡面的珍珠誘人採擷,小穴緊緻,微微翕張。
“進來。”沈夢催促。
萬年禁慾,一旦放縱,百無禁忌。
再加上沈夢的時時勾引,皓華沉淪了。
兩人躺在沙發上,夕陽的餘暉透過玻璃灑進來,給沈夢的長發鍍上層金。
皓華牽起她一縷頭髮,放到鼻尖嗅著。
沈夢抬高手臂,夕陽中,手臂的線條勻稱,多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手指修長,手腕纖細,帶著只漂亮精巧的金鐲,畫面堪稱完美。
欣賞了會兒,沈夢放下手臂,纏住皓華脖子。
皓華目光落到沈夢面孔上,沈夢含笑看著他。
她搖了搖手腕:“給我取下來好不好?”
皓華眨眨眼。
沈夢湊近他,含住他的耳珠:“幫我取下來,我不會走的,我要陪你一輩子。”
長腿不老實的摩擦,小手在皓華腰間遊走。皓華摟住她。沈夢咯咯笑著,奉上自己。
激烈的撞擊,曖昧的摸索,唇舌糾纏的吻,急促的呼吸,升高的體溫,難以控制的心跳,歡愛持續了很久。
皓華摸上她手腕,把她牢牢桎梏在身下。
沈夢唇邊始終噙著笑意,任他予取予求。
空氣逐漸燥熱,皓華抱著她轉戰床上,沈夢微微仰頭,露出白皙優美的脖頸。
指尖滑過金剛鐲,輕響過後,一切歸於平靜。
喘息聲漸漸和緩,相擁而眠。
黑暗中,沈夢凝視著男人的睡顏,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長夜漫漫,總有盡時。
夜間升起的霧氣在晨光蒸騰下散去,鳥鳴陣陣,忘憂草的香味若有若無。
皓華揉了揉眼睛,適應著房內逐漸充裕的陽光。
雖然醒了,卻沒有動,懶洋洋躺了片刻,才坐起身子,望著窗外發獃。
床鋪凌亂,昨晚相擁睡下的人不見了蹤影,旁邊的被褥沒有溫度,柔軟的枕頭上丟著一隻金剛鐲。
皓華嘆了口氣,又躺了回去,摸到那隻金鐲,在指尖把玩,鼻尖輕哼了聲。
大士說的不錯,女人果然都是騙子。
春天種下一顆種子,秋天收穫一個娃娃。
皓華望著襁褓里的嬰兒,陷入沉思。
沈夢逃逸后大半年,他四處尋覓無果,卻在傷心失望回家后的第二天早上收到了個包裹。
一個包著嬰兒的包裹。
嬰兒含著自己的手指頭與皓華對視,一雙異色瞳泛著琉璃光,一看就知道是誰的種。
皓華把襁褓拆開,里裡外外檢查了一遍,甚至嬰兒身上都沒有放過,卻沒有找到任何信物,別說信物,一張紙也沒有。
沈夢這是吃准了他會收留這個孩子,皓華偏不想如她的意。
把嬰兒重新捆成個粽子,皓華開車來到S市最偏遠的一家福利院,手臂搭在車窗上,在福利院門口扶額沉思了許久,又開著車回去了。
畢竟是自己的種,被媽媽丟棄已經那麼可憐了,他怎麼可以讓孩子再失去父愛!
皓華深深譴責著自己,為自己居然動過遺棄孩子的念頭而深深羞愧,沿途路過一家母嬰用品店,下車採購了滿滿一後備箱的物資,氣勢洶洶回到別墅。
N爸的生活自此開始。
小傢伙來到新家的第一天,吃掉了皓華買來的十罐N粉。
孩子一哭,皓華就喂,孩子再哭,皓華還是喂。
到了晚上,小傢伙已經不會哭了,邊打嗝邊往外吐泡泡,如同一條白嫩嫩的娃娃魚。
皓華把他丟進浴池,小傢伙撲楞著肉嘟嘟的手臂,瞬間游到了十米浴池的另一頭。
不愧是沈夢和他的崽,皓華拍拍手,去客廳玩遊戲了。
一個小時后,準備睡覺的天神大人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兒子,忙慌慌張張跑進浴室。
浴池內空空蕩蕩,哪裡還有奶娃娃的蹤影。
皓華驚住了,鼻頭有些酸,想都沒想就往浴池裡跳。
皓華在浴池裡撈了半晌,被晃動的水波打擾的無法睡覺的小崽才慢悠悠浮到水面上,吐出一長串泡泡。
皓華怔住,揪住崽子的后領把他拎上岸,叮囑他以後不許做這種讓大人擔心的事。
奶娃娃撲楞著胖胖的四肢,不滿意爸爸對自己的態度。
皓華將崽兒擦拭乾凈,放進嬰兒床,講了睡前故事,道了晚安,熄了燈。
半夜,努力適應新身份的天神大人從夢中驚醒,衝到嬰兒房。
小崽子哭鬧不止,粗壯有力的小腿蹬掉了被子,正在哼吒蛇哧的踹著木質小床。
皓華再次拿出N瓶,異色雙瞳泛著綠油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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