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褲被拉下,雙腿分開成屈辱的姿勢,顏淼內心既驚恐又害怕,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
尖銳的刺痛從下體傳來,顏淼張開嘴,發不出聲音,內心難過到想要流淚,眼睛卻乾澀的可怕。
“這麼緊,嘖,出血了。”
周圍一靜,接著轟然大笑。
“二十八歲的處女,哈哈哈。”
“南宮,你撿到寶了。”
“嘖,現在這個世道竟然還有處女這種生物。”
進入自己身體的人並不舒服,顏淼能感覺到,他胡亂的抽送了幾下,就退了出去,給她擦乾淨身體,穿好衣服,很像在應付某種差事。
顏淼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如同一隻木偶,任由人擺布。
周圍很嘈雜,震耳的音樂,混亂的叫喊,搖色子的“嘩嘩”聲,男女的調笑聲。
一切彷彿都成了背景音,顏淼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解脫的,她在一間豪華酒店套房醒來,枕邊有碼得整整齊齊的七萬塊現金。
顏淼握住那如磚頭般的鈔票,指甲嵌入肉里。
燈亮起的剎那,沈夢被站在窗邊的男人嚇了一跳,幾乎退進電梯里。
“你怎麼上來的?”沈夢眯起眼眸,手背到身後,準備按下報警鍵。
男人微微一動,瞬間出現在沈夢面前,手臂探到她身後,拿走了她的手機。
這速度超出了常人的認知範圍,這房子進鬼了,沈夢想,抬手瘋狂的按電梯按鈕。
這是她位於東城的一處住所,電梯入戶的戶型,裝修風格簡約,沈夢不想回大宅時會在這裡過夜。
男人壓過來,攝人的氣息籠罩住沈夢,讓她有片刻的大腦缺氧。
“不認識我了,嗯?”男人的牙齒若即若離的咬著沈夢的耳垂,“小沒良心的。”
自己惹下的風流債?不應該啊,她也沒臉盲到這種程度。
沈夢避開男人的啃噬,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恢復平靜:“你想要什麼?”
“你。”男人道,打橫抱起她,幾步走到床邊,把她扔上去,自己立刻壓下。
知道了男人的意圖,沈夢反而不躲避了,笑了笑:“早說啊,睡一覺能解決的事都不是大事。”
男人聞言,動作停住:“那什麼是大事?”
“生死啊。”沈夢癱成個舒服的姿勢,“除卻生死無大事。你自己動,我先睡會。”
她果然說睡就睡,睡眠質量好的驚人。孔澤看著她沉靜的睡顏,漆黑的眸子明滅不定。
沈夢一覺醒來,男人確實在動。床頭的鬧鐘顯示凌晨三點,沈夢嘆了口氣,被孔澤掰著肩頭,轉過身。
身體里的孽根帶出旖旎的聲響,沈夢臉不紅心不跳,配合的扭了下腰。
“我出現在這裡,你就不好奇?”孔澤問,把臉埋進她的長發。
“不好奇。”沈夢有些厭倦了這無意義的運動,長腿往前伸,夾住男人的腰,想儘早結束。
如果對某些事物或者人產生了好奇,勢必要花費精力去調查了解,既然這人表示不會威脅自己的生命,沈夢便懶得費心去琢磨了。
孔澤制住她,冷笑:“那隨便一個男人要上你,你就敞開腿給他上?”
“第一,不是哪個男人想上我就能上的,他得有這個本事。第二,你不是隨便一個男人,我讓你上我的床,說明你有可取之處。”
沈夢的眼中帶著溫柔,這令她本就清純的臉更加楚楚惹人憐惜,每當她露出這種神情的時候,男人都會繳械投降,甘心被她俘獲,屢試不爽。
孔澤差點也要信了。
沈夢卻在這時打了個哈欠:“好沒好啊,我腿都要抽筋了。”
旖旎的氛圍瞬間煙消雲散,孔澤黑眸浮了層薄冰,發狠的插入,頂進深處,龜頭嵌入宮口,狠狠摩擦。
“該死!”沈夢咒罵了聲,被迫跟著他在慾海中沉浮。
“你……”男人慾言又止,眼神複雜。
不得不說,男人的技術高超,沈夢在他變著法兒的操干下潮吹了。
男人摟住她的纖腰,換了個姿勢。
“嗯?”沈夢享受著,臉上露出饜足神情。
“第一次是跟誰?”
沈夢睜開眼,過了會兒才意識到他問了什麼,笑出聲來:“我的處女膜十八歲生日那天就沒了。怎麼,你還有處女情結?”
沈夢依稀還能想起某些片段,生日會後,她喝的昏昏沉沉,回到自己房間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
她不記得男人的容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入自己上鎖的房間,只知道他很強壯,把她壓在身下瘋狂的掠奪,處女血染紅了剛換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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