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用些力氣,渾身就像被拆過似的哪裡都疼,霜棠仰躺在床上,眼皮漸漸合攏,半睡半醒之際,只記得自己被人翻了過來,他微微醒神,便感覺到對方倒了什幺在他身上,搓熱雙手開始用力揉起來,「嗚……疼……疼……輕點……」黑髮被分開,露出如玉的後頸,兩隻修長漂亮的大手從他後頸髮根處沿著頸項揉下,在肩膀上打著圈,然後用力一按。
「媽呀!!!」霜棠一聲痛呼,身子條件反射地往一邊縮去,赫連昊蒼不得已放慢了速度,力道也減輕許多,在那曲線優美的後背上揉搓按壓,霜棠感覺舒服,這才漸漸放鬆下來,又回到那種累及沾床就睡的模式。
手下的身軀曲線青澀而優美,腰線處已經脫離了孩童的嬰兒肥,纖腰不盈一握,雙手撫摸著觸感猶如上好的絲綢。
赫連昊蒼食髓知味,久斷葷腥讓他也有些情動,手指微微往前移一些,險險要觸到被壓住的乳頭,此時的霜棠伏趴在床上熟睡,疲勞讓他沒有醒過來,呼吸清淺而有規律。
赫連昊蒼小心移動手指,指尖終於觸到一點與皮膚不同的觸感,輕輕按在了乳尖上。
靈活的中指指尖按壓著乳頭,其餘手指輔助玩弄著柔軟的乳暈,不一樣的觸感使得霜棠身子微顫,臉上漾著紅暈,越發顯得面如桃花。
他翻了個身,變成仰躺的樣子,這次啊覺得舒服了些,被愛撫的記憶侵入夢裡,那種熟悉的挑逗感覺讓他感覺到羞恥又舒服。
仰躺之後雪白的胸前乳頭變得更加凸起,充血紅腫如茱萸,吸引著登徒子去猥褻採擷。
赫連昊蒼在房間周圍布下結界,坐在床邊低頭含住一邊乳頭吮吸,同時一手探向下方,覆住了那半軟的小東西輕輕按壓。
半夢半醒間身體的感覺越發真實,霜棠輕輕嚶嚀一聲,雙腿動了動,伸手想推開壓在身上的東西,只是手還沒探出去就碰到一絲不屬於他的冰絲衣料,胸前似乎有黑影在上下聳動,看那地方,就是……「大師兄……你……你怎幺……」說好的靠譜呢?!霜棠腦子迷迷糊糊地還不忘控訴,眨眼功夫又被人奪去理智,眼看著自己乳尖被人用舌尖挑逗褻玩,想抬手反抗,四肢卻酸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前邊玉莖已經被赫連昊蒼擼得半硬,對方王脆便放棄了繼續擼,手指揉揉閉合的花唇將之分開,準確地按在了花核上,一根手指已經侵入了微微濕潤花穴! 「咿……唔……」他咬牙忍著啤吟,卻還有一絲絲泄露出去,在他身上的赫連昊蒼突然抬頭道:「別太大聲,這兩邊都有人。
」霜棠腦子嗡然一響,原本想要去推對方的手臂不知怎幺的,臨時改了道,捂向自己嘴巴。
清淺細碎的嗚咽聲在他耳里聽起來猶如擂鼓,尤其是不知現在是否眾人都睡了,霜棠腦子更加緊張,花穴陽穴縮得緊緊地,絞住手指試圖阻止其再深入。
第11章、珠魄掌門所居的重陽殿,每至夜幕,殿頂斗大的明珠便會自動亮起,將殿閣里照得恍如白晝。
此時議事的房間里除了玄池玄真,季白也在其中,他將一本冊子恭恭敬敬地呈遞到掌門玄真面前,「那潛入仙嵐峰的人暫時沒能找到。
」既然沒找到,那剩下的事也就不重要了。
玄真對冊子興緻缺缺,本想讓季白退下,目光對上玄池手上的弟子名冊,心念一動,「赫連呢?讓他去辦的事怎幺樣了?」季白眼裡也有些愕然,「不知掌門師父要大師兄去辦什幺事,弟子已經有一日沒看到他了。
」玄真默然,變出符紙疊了只紙鶴,將一個小錦囊掛在紙鶴脖子上,抬手讓他化光而去,「這樣,你先代替你大師兄,去一趟璇璣谷請幾位巧匠吧,這件事,我讓他去查。
」季白行禮退下,出了殿門才想起原來這就是大師兄今天要做的工作。
別是其他時間都跑去外門霜棠那兒了……他沒走幾步,突然駕上飛劍疾馳往外門弟子弟子居所,有一天沒看到霜棠,原本天天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心養傷的小孩去了外門,沒人照拂,會不會有些不習慣?吃的如何?睡得怎幺樣?有沒有被人欺負? 他落在霜棠卧房門口,正巧掌門的紙鶴也剛到,在門外徘徊幾圈,就是不得法而入。
看來赫連昊蒼是真的在裡邊了。
季白自認破不了師兄的結界,老實舉手要敲門,門板突然一張,一股吸力把他與紙鶴帶進房裡,門板在身後關嚴,隨即淫蕩 的啤吟充斥了整個房間,原本安靜的夜,窗影上雪白的月光瞬間覆上一片旖旎綺麗的色彩。
「唔呃……啊……啊……不要弄了……又要……又要泄了……唔……唔……」霜棠眼角沁出淚水,躺在床上猶自嗚咽不停,紙鶴落在赫連昊蒼面前化作符紙,他收回在霜棠陽穴里興風作浪的手指,指尖離開菊口時那色做水紅的菊蕾還發出「咕啾」「啵」的聲音,幾道黏膩的銀絲從綠豆大的穴口裡被手指牽出外邊,最後斷在空中。
拿著符紙,神識掃過上邊的內容,赫連昊蒼將錦囊放好,轉身便看到季白雙眼發直地盯著床上,目光落在霜棠屈起張開的腿間。
那裡水色粼粼,大片水珠黏在瑩白嫩滑的肌膚上,讓人恨不得能化身水珠,仔細地將那具完美的身軀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舔舐殆盡。
季白走近床邊,背光形成的影子罩在霜棠身上,對方意識模糊的睜開眼,看到是季白,平素精神的貓兒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櫻紅的唇瓣翕合幾下,求饒道:「別來了……我好累……求求你……」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季白又是擔心又是心癢,伸手摸摸他額頭,對方身體里的異變讓他挑挑眉,驚訝地看著赫連昊蒼,「你把什幺東西放進去了?」霜棠丹田內用來藏蓄容納真氣修為的築基蓮子已毀,空無一物的身體里突然多出一股靈力與真氣讓他不由自主地往不好的方面想。
「霜棠,放心,我不會弄了,就是看看而已。
」霜棠點點頭,一直在打架的眼皮終於安穩地合上,季白分開他的雙腿,伸手探入花穴里,手指分開濕潤緊緻的嫩肉往裡探索,動作盡量放輕,以免影響到他睡覺。
手指逆著洶湧的淫水而上,越發深入,早被開拓微張的穴口輕易吞入兩根手指,外邊的花唇被蹭動,翕合顫抖起來。
季白親吻對方的眼睛,手指終於完全侵入花穴,指根用力卡在穴口上往深處摳挖,還將小花唇捅得往裡凹陷。
對方的身體無論進入多少次,那種被嫩肉包裹擠壓的滋味都妙不可言,季白收斂心神,手指微微搭在最深處的宮口上,果不其然,裡邊有異物。
霜棠身子劇烈一震,隨即揪住季白袖管,控訴地看著對方,季白自知理虧,收斂心神退出霜棠體外,又拉來床被子將他蓋好,這才聽赫連昊蒼道:「那是我從蛟珠里提煉出的珠魄,能代替築基蓮子,暫時容納霜棠的真氣修為。
」「倒是個好主意。
」季白看到霜棠已經睡死過去,坐在對床上深呼吸,努力控制胯下的老二,讓它變回願來的樣子。
卻見赫連昊蒼掀開被子,大搖大擺地坐了進去。
「大師兄,你……」「我現在是外門弟子的一員。
」赫連昊蒼眼裡突然亮起得意的光,「睡一起也沒什幺,你若不想回內門,睡對床便好。
」可不是嗎,自己都坐到對床上來了。
季白摸摸屁股下冰涼的床鋪,還是決定去拼一把,鑽進霜棠的另一邊被子,抱著霜棠手臂,「我睡這邊好了。
」赫連昊蒼坐起來瞟了他一眼,也沒說話,熄了燈火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