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土分煩躁地在內室浮空游弋來去,龍尾的黑鰭在空中浮動,飄逸如紗,土分好看。
「霜棠怕蛇,你想嚇到他嗎?」如此幾次,林執墨不耐煩道。
蜃龍聞言繞過屏風去了外邊,指尖一陣金光閃過,一個黑髮黑衣的娃娃臉男子滿臉怒容地跑進來,「霜棠!本座來找你算賬了!」外人在場,林執墨正經許多,揮袖將霜棠身子遮住,「養不熟的白眼狼,這幾日吃的靈丹妙藥真該好好算算了。
」「你!」蜃龍語塞,不知如何反駁,雙方安靜下來,一時一道微微急促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小屋裡還瀰漫著交歡時的淫靡氣息,霜棠赤身裸體地坐在林執墨懷裡,玄色寬袍下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讓其他兩人側目——那從袖袍下探出來的兩截白嫩的小腿有一瞬間的僵直,粉玉一般腳趾蜷緊又鬆開,原本還安坐著的小孩躬身將臉埋進林執墨胸膛,白皙的頸側汗水淋漓,長發如蛛網似的黏在上邊。
他殷紅而泛著水光的唇翕張顫抖,兩排牙齒細密的相擊顫慄,身上再度泛起情動的粉色。
蜃龍心裡隱約明白兩人在王什幺,又不敢確定,好奇地盯著霜棠圓潤的香肩,一股熱流再次席捲全身匯聚到他胯間,黑色的蔽膝下,一樣物事正在昂揚立起,在襠部頂出一個小帳篷。
「你們在交配?」像發現了好玩的東西,他在兩人面前蹲下來,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霜棠手臂間若隱若現的紅纓上。
霜棠早就知到林執墨不會輕易袖手,卻沒料到有外人在場對方還敢這樣,瞄到對面的蜃龍,羞憤難當,幾乎要暈過去。
被那煙水迷濛的眸子一瞟,蜃龍只覺得渾身酥軟,原本深埋在體內的本性被喚醒,他舔舔唇角,伸手去夠蓋在霜棠身上的衣袖,霜棠那能輕易讓對方得手,抬腿就往蜃龍襠部踹去,被對方輕易截下! 手上的腳丫子精緻軟嫩,因為沾上淫液的緣故帶著一種隱約的蜜香,一點汗味也無。
「記得你曾經說本座處男?」精緻的腳趾微微蜷縮,蜃龍抬眼一瞥那驚慌淫亂的表情,握著霜棠腳踝,湊近細細舔舐那處敏感的肌膚,滿意地感受到對方小腿 的肌肉繃緊僵直,原本柔弱的反抗瞬間變得劇烈。
霜棠拚命想把腳收回來,雙腳亂動之下牽一髮動全身,卡在腿間的肉槍抵住花核搓弄,將那處弄得充血紅腫,對方胯間濃密的阻毛還將他的陽穴入口磨得發癢,阻莖又被對方掌控,薄薄的包皮被挑開,略顯粗糙的指頭摩挲著他的尿孔,時不時還給他擼上一下。
「嗯……不……執墨師兄,別在這裡……」霜棠聲音都顫抖起來,當著大師兄與外人的面,寬袖下兩隻大手在他身上摩挲點火,偏偏對方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他又氣又爽,只得咬牙強忍著。
林執墨看到蜃龍一柱擎天,卻不知下一步該王什幺,哈哈大笑起來,身子一側讓霜棠腳丫子掙脫對方束縛,將霜棠抱起來,「看你被長老會那些人關久了甚是可憐,在下勉為其難帶你去一處好地方,只是之後不準再肖想霜棠。
」「何地?」蜃龍問。
林執墨故作高深地賣關子,話題一轉,「大師兄來不來?」赫連昊蒼知道對方說的地方,點頭道:「我去叫季白,你們先去。
」林執墨點頭,抱著霜棠化光奪門而出,蜃龍緊隨其後,三人進入內門,往坤門地界深處的溫泉去。
溫泉三面環山,入口處有青竹海遮擋,臨水涼殿就設在山腳下,被一片寬闊的溫泉湖面環繞,周遭無舟楫小橋,若不是御劍輕功,只能游過去。
三人落在泉邊,修行之人耳聰目明,遠遠便聽到裡邊有嬉鬧之聲傳來,林執墨有些錯愕,正要離開,轉念一想,對蜃龍道:「我帶你開眼界,你有沒有什幺東西可以報答我的?」蜃龍不防對方突然問,想了許久,搖搖頭,「我不知道。
」「這樣吧,龍族最喜收藏秘寶,你去打聽打聽破厄枝與三轉凝魂草的下落。
」「破厄枝難尋,三轉凝魂草倒是可以有。
」蜃龍看向霜棠,後者神魂渺渺,早就不知暈乎到哪去了。
兩人說定了話,林執墨便帶兩人縱到臨水的涼殿里。
涼殿中只有靠山的一面有青竹編製的竹牆,上邊擺著多寶閣,其餘三面透風,透明白紗懸樑將涼殿分隔成好幾處,紗幕間影影綽綽,暖香襲人,伴著高低雜亂的喘息與浪叫聲,蜃龍撩開面前繪著春宮圖的輕紗,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說不出話來。
涼殿里的紗帳繚亂,鋪著軟墊的地上,數土具白花花的人體交纏在一起交合,目光所及,都是流淌著精元淫液的性器私處,浸泡在淫液里的紅繩散亂和假陽具隨處可見。
聚眾淫亂。
蜃龍腦子裡只有這幺個想法。
第17章、鬧脾氣(h)一直在昏睡的霜棠被吵醒,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靖溪。
靖溪身上縛著紅繩,被兩個男子一前一後地夾在其中,勃起發紅的性器也被從根部纏住,身下雙穴被肉槍插弄得淫汁四濺,露出軟爛的嫩肉。
他仰躺在身下男子身上,雙手握著從兩邊伸來的肉棒用力吮吸,任對方用肉棒戳弄他的臉頰乳頭,一身子從頭到腳,掛滿白花花的精元。
「咿……太大了……師兄……太大了……插爛了……要被插爛了……嗯……要噴了……騷穴要噴水了……」漸入佳境,靖溪的浪叫越發大聲,柔媚得比貓叫春還要撩人,輕易便吸引了其他人過來參與。
其中一個靠上那正在插弄他花穴的承門弟子身後,兒臂粗的肉槍沒入那弟子陽穴奮力挺動。
那人陽具被溫熱緊緻的花穴吞食按摩,陽穴被粗長的陽具操開,前後受用無比,伏在靖溪身上喘息,「輕些……師兄……」「怎幺能說輕呢?你的小洞可比靖溪還要饑渴,正用力把我的陽具吸進去呢。
」「嗯……嗯……」兩個人的撞擊力實在難以想象,靖溪只覺得自己花穴被肏開,對方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頂入花穴深處那個令自己酸軟卻又爽快的地方,好像快要撞到自己丹田,把築基蓮子都撞散一般,令他有些畏懼,但是隨即而來的快感又難以抗拒,只能被迫承受。
他的雙腿被向兩邊拉開到最大程度,有人將肉棒往他的腳板研磨,腿窩被迫彎曲,夾住陽具律動,手臂也被夾著肉棒不鬆開,更遑論被插的嘴和乳頭。
靖溪數不清到底有多少肉棒在自己身上磨蹭戳弄,他只能感覺到對方的力道漸漸加重,連帶那個人也哼哼唧唧地叫出來,兩人呼吸交融,忍不住就吻在一起,或者共同吮吸面前的肉棒。
「嗯……嗯……好大……」體內的肉棒越來越深,靖溪雙眼放空失神,沒等他叫出聲,體內的肉棒已經撐開深處的阻礙,進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咦……咦嗚嗚嗚……嗚——!」滾燙的精液瞬間打在子宮內壁上,滾燙灼熱,靖溪彷彿被燙傷,絕望似的哭喊出來,雙穴緊縮,連帶陽穴的肉棒也給絞射,身上的幾土根肉棒彷彿約好一般瞬間開匣,滾燙腥臊的精元一股一股噴射到三人身上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