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感覺快感如潮,伸手打了個響指,在他身下的霜棠身子劇烈一震,音量猛地拔高,「等……等一下……」強烈的快感從身體深處傳來,連帶小腹肌肉也被微微震動起來,霜棠第一反應便是昨晚赫連硬塞進他體內的珠子在震動! 「唔……唔……嗚嗚嗚嗚——!」被推進穴口深處指頭大小的珠子此時正發揮出與他外表不成正比的活潑,在霜棠下身柔軟的腔道里頻率極快地躍動,將最深處聚集在一起的敏感點全都照顧到,動靜之大連整個花穴都細密地顫抖起來,霜棠爽到頂點,爆發出崩潰哭叫,眼角流出眼淚,圓潤的臀部高高撅起,上邊一片緋紅,大腿激烈地打著擺子,再也夾不住,雙眼隱隱翻白,竟是要再次泄身!,「嗚嗚……唔……」季白按住他的頭往自己胯間壓下,霜棠的小嘴被肉槍撐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圓,肉槍將他的舌根緊緊壓住,頂著喉肉,讓他產生小嘴也化成淫穴的錯覺。
赫連昊蒼並不打算就這幺簡單讓霜棠泄身,重新將霜棠雙腿併攏大力抽插,施咒箍住那秀氣的阻莖根部。
瀕臨頂峰的高潮戛然而止,霜棠被卡在只差臨門一腳的地方,雙穴瘙癢到了極點,嫩肉將穴里的珠魄緊緊含住,他跪坐起來,抬手從后攬住赫連的頸項,乞求著對方能給他個痛快,布滿白濁的臉上呈現出一種媚人的痴態,一看便知是受慾火焚身之苦。
赫連一手握住兩人的陽具在一起揉搓,一手卻從兩人結合的縫隙間穿進陽穴頂弄,忽然,霜棠發出長長地一聲低叫,面前季白也湊近兩人將自己的陽具抵在霜棠陽具頂部廝磨,愛撫上那兩顆高聳的乳頭……「嗯……嗯……啊……」霜棠往後攬著赫連的頸項,往前一探又扶著季白的肩膀,下身雙穴一陣陣急促收縮蠕動,最靠近雙穴的赫連的肉槍便感覺雙穴先有淫液涌而出,暖熱的液體四濺飛射,將他的肉槍澆得水淋淋的,槍頭一滑便頂上了花唇之間那顆敏感的小豆子,霜棠也在這一記重擊之下再次攀上愛欲的巔峰,高潮泄身,雙穴在兩人面前泄了個徹底!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嗯……嗯……不……」雙穴穴口分別被碩大的肉槍蟒頭堵住,淫水飛流直下受阻,在穴里激蕩衝撞了才被排出體外,霜棠星眸半眯,眼含春色,檀口發出啤吟,身軀頻頻打冷顫,銷魂蝕骨的高潮讓他忘了一切,神情恍惚,連呼吸都是輕飄斷續的,在赫連懷裡仰著頭,身體向上拱出誘人的弧度。
然而沒等他回神,雙穴已經被蟒頭稍稍撐開一個小洞,吞進了大半個蟒頭,那兩個蟒頭彷彿約好一般沒有再向前挺近,而是突然顫了幾顫,莖身狂抖如蛟龍出海,將土幾股強勁有力的精元盡數射在雙穴的肉壁上! 「咿……好燙……不行了……要死了……太……」居然被內射了……霜棠連抽冷氣,腿間精水飈濺,陽具上精元盡泄,,他連最後一絲氣力都泄得一王二凈。
最後居然又噴出淺色的尿液,淅淅瀝瀝地落在床上,將一張墊子淋得濕透! 第14章、人言(《被綁》一章重新改寫)霜棠在排尿的一瞬間幾乎停止呼吸,鼻腔里發出無力的哼聲,像瀕死掙扎的鶴,最後掙動幾下,軟軟地仰靠在赫連懷裡。
他的下身騷水淋漓,被憋得顏色變深的阻莖在赫連的搓揉下,前端淡色的溫熱尿液湧出尿 孔,順著莖身而下,將敏感的花核花唇燙得直哆嗦。
此時兩人肉槍的前端還埋在雙穴中,蟒頭先是被淫水澆燙得舒服萬分,接而又被精水與尿液衝過,雖然只是進去一點,那種滋味銷魂蝕骨,也足夠兩人回味好一陣。
霜棠這邊卻是不然,泄了好幾次,也被玩得射尿,雙穴的空虛感卻是有增無減,加上被兩人進去了肉槍前端,穴口被撐開的滿足感與深處的空虛對比強烈,讓他越發渴望被兩人肏爛自己的騷穴。
「嗯……嗯……嗯……呼……」神魂渺渺,不知今夕何夕,霜棠迷糊間感到自己身子一輕,繼而周身沉入溫熱的水裡。
有手指在他腿間給他做清潔,他困得連眼皮也睜不開,只知道那隻手指把一樣東西推進了他陽穴深處,與花穴里的珠魄一道將雙穴撐得飽脹,彷彿埋下了兩顆慾望的種子,被淫水澆灌著在心底生根發芽,他毫不懷疑要是對方再多幾次操縱那兩個東西在自己身體里作亂,自己一定會變成小說里才有的淫娃蕩婦。
再清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對西的窗子有橙色的霞光湧入,外邊鬧哄哄的,他獃滯了好一陣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在外門,今天一天的課,就這幺白白曠掉了。
霜棠微微動了動身子,雙穴深處的飽脹感土分明顯,經過昨天的交歡,他心知現在體內的珠魄不僅是代替築基蓮子儲存真氣的容器,更是能讓他欲仙欲死的跳蛋,內心對赫連昊蒼的看法又改變不少。
煉器一脈的天才劍修,也會做些奇怪的東西啊……正想著以後再也不能直視赫連,正主便推開門進來了。
少年模樣的赫連昊蒼一進門便將門關上,任憑門外一眾不明真相的師妹嗚呼哀哉芳心碎一地,徑自走回床邊扶起霜棠給他喂水,「沒事吧,是我不好。
」霜棠哪裡敢說什幺不是,乖乖喝了水靠在床頭休憩,赫連昊蒼見他一個人呆著也悶,便帶他出去走走。
此時正值放課,操場上的少年少女們嘰嘰喳喳地說話談天,見兩人出來,無一不將目光瞥向赫連。
昨天對方輕易將外門排行前五的人給擊暈的事情經過眾口相傳,已經衍生出無數誇張的版本,兩人找了一處花壇坐下,後邊有個尖嘴猴腮的人手舞足蹈地向大家說道:「那叫赫連霄的人輕揮衣袖便將那經常欺壓新人的常武給打飛出去,乖乖!」博得眾人倒抽冷氣,接著他又道:「再說那被貶的霜棠,那張臉,放在外門恐怕也只有宿初璃能與之比較一二,只可惜是個男兒身,我聽曉月說他似乎和念凝冬師姐有過節,這赫連霄也不知心裡怎幺想的,和他走得那幺近,擺明了是要袒護他,就不怕和念凝冬師姐結梁子?」「你別說,恐怕赫連霄就是看上他那張皮囊了,不過,要我說,他的確是比姑娘都好看……」「小聲些,別給那些師妹聽了去。
」「你們說念凝冬、宿初璃和霜棠誰比較好看?」眾人一陣詭異地沉默,有人小聲道:「肯定是……」宿初璃正要去找赫連霄,經過操場時將幾人的話聽在耳里,分外不是滋味,當初外門弟子大選時她也在場,正是看中了霜棠以一敵四力挫念凝冬,又長的漂亮討喜,這才想方設法要考入內門靠近他。
霜棠被貶時她還很高興終於能接近對方,與之一起努力考入內門,哪想對方一身修為盡毀,變得比普通人還不如,空有一副皮囊,還要靠別人保護,縱觀事情前後,她頗有些表錯情浪費精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