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子轉身看過去,那人正大步走來,與剛才不同的是,懷裡多了一樣東西。
有著凌亂的長發和僵硬的四肢,昏暗的燈光照映出那張假的不能再假的女人的臉,粉色鬆鬆垮垮的皮膚,包子一樣的雙乳,櫻桃紅的陰部,這些都暴露在外。
這分明是個接近真人大小的充氣娃娃,藝子想著,視線僵硬地移到抱著它那人的胯下,如舉著一支黑黝黝的標槍,勃起得很恐怖。
被他抓到,肯定會被他蹂躪甚至強姦吧?藝子想著,臉色蒼白如紙,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後背貼到冰冷的大門。
下一刻,她慌忙朝空曠的C場逃去,一邊跑一邊注意學校的圍牆,希望找到一處缺口,能讓她逃離這個鬼地方。
然而根本沒有什麼缺口,她只能被追著跑,所幸那人並不著急追上她,抱著充氣娃娃,不疾不徐地追過來,空曠的校園裡,全是他那沉穩的腳步聲,啪嗒,啪嗒……
藝子不再往後看,拚命地跑,她已經暫時放棄逃離這所學校的打算,因為根本沒有出口讓她逃出去,她現在要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天亮,或者,等夢醒。
是的,她又在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夢,一個太過於真實的夢。
藝子努力和那男人拉開距離,拐到一排平房后,終於脫離他的視線。
她看向這排平房,繼續跑了十幾步后,一扇窗戶一扇窗戶地摸了起來,摸到第六扇的時候忽然停住,因為,很容易就把它推開了。
藝子朝來的方向望去,還不見那男人的身影,深吸一口氣,抓住手邊窗框,抬腳踩在窗台上,而後,身子努力往上一去,抬起另一隻腳,跨進窗里。
窗戶重被關上了,小心翼翼,幾乎沒發出一絲聲音,而後,她朝這間房子看去。
明顯是一個儲物間,裡面好幾排儲物架,她在上面看到了好些跳繩,還有其他什麼東西。
她不再亂看,開始找躲藏的地方,最後目光落在角落的大紙箱,那裡絕對能容下一人。
這時腳步聲很近了,另外,那人還吹起了口哨,然而不管什麼樣的口哨聲,此時聽在藝子耳里都是恐怖,她不再猶豫,朝大紙箱走去。
口哨聲驟停,那人停在這間房子的窗前,藝子甚至聽到一隻大手,摸在窗戶上,忽然一聲脆響,不知他做了什麼,只聽他又走起來,似乎是走開了,口哨聲再度響起。
藝子沒有躲進大紙箱,而是躲在大紙箱后,腳步聲的遠去以及消失,令她長鬆一口氣。
但沒過多久,她的心再度提到嗓子眼,因為,那人去而復返,準確說,似乎是圍著這排房繞了一圈,這次走到了房前,另外沒有了口哨聲。
藝子蜷縮在大紙箱后,瑟瑟發抖,不敢去看,用耳朵去聽那比命的腳步聲,已經是她的極限。
他居然擰開了這間房的門,並走了進來,然後咔嚓一聲,似乎把門反鎖。
藝子瞳孔狠狠收縮了一下,而後感覺一陣刺眼,房間里的燈亮了,她不得不伸長了脖子朝門那邊看去,只見那人依然抱著充氣娃娃,慢慢往這邊走來。
從他那邊走到這邊要經過六個儲物架,他經過每個儲物架都要停一停,明顯在找她。
藝子眼睜睜看著他檢查過的儲物架一個一個增多,不由用兩隻小手,捂住自己的嘴,捂得死死的,不想讓自己的呼吸聲被聽見。
那人走到最後一個儲物架,緊接著,面朝向這邊。
粗重的喘息聲,聲聲入耳,藝子甚至感覺,那兇狠猙獰的雙眼,已經發現了她,下一步就是走過來,把她從大紙箱后拎出來,就像拎充氣娃娃一樣。
她眼淚擠了出來,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下一步,她卻是勉強站起,不敢看那人一眼,便去開她跳進來的那扇窗戶。
然而剛才明明是輕輕一推就推開的窗戶,她現在怎麼拉怎麼推都弄不開,這時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那人在這扇窗戶上做過什麼,難道是,從外面把這扇窗給鎖上了?
藝子忽然感覺自己中了這個男人的陷阱,卻一點脾氣也沒有,她轉頭在儲物架上找起來,想找一件東西防身。
這幾個儲物架上的東西很多,趁手的東西不少,她竟在這個時候,選擇困難症犯了。
直到那人再度朝她走來,才慌忙把一根握力棒抓在手上,上面布滿灰塵,但她無心理會,抓著它背靠在一面牆上,等那人逼近。
他這次沒有墨跡,幾步走近,在距離她三步之遙停住,咧嘴笑了起來。
他的笑很誇張也很嚇人,令藝子一度接近崩潰的邊緣,她雙手緊抓握力棒,歇斯底里叫喊著,沖了過去。
握力棒砸向的是他那恐怖的嘴臉,眼看就要砸中,那人卻是一伸手,把她的握力棒牢牢擋住。
而後用力一擰,藝子便抓不住這根握力棒了,她只得鬆手,雙腿發軟,癱坐在了地上。
她仰頭,看著這個男人,看著那噁心的充氣娃娃,可憐巴巴地哀求:“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也沒做,你行行好放過我好嗎?”
男人把握力棒丟在身後,居高臨下看著藝子,他把充氣娃娃抱到臉前,伸出舌頭,在那包子一樣的乳房上狠狠舔了一口。
映著燈光可見,涎液在那一口舔舐中流了出來。
藝子看著這一幕,噁心地想吐,但她不得不忍住,頂多只能低頭不去看。
然而不去看男人那張臉,他褲襠上高高搭起的帳篷,卻是撞入她的視線,正對著她的臉。
藝子甚至發現,那帳篷的頂部,擦在她的鼻尖,她似乎感覺到了它的灼熱。
她嚇得身子一哆嗦,便要躲開它,男人卻是把充氣娃娃丟在地上,一把抓住她的頭髮,讓她的臉,不得不緊貼在這帳篷之上。
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它的堅硬和粗長,但她只覺得恐怖。
“放開……唔……”她張開小嘴正要說些什麼,那根東西卻是趁機頂入她口中,她甚至吃到一點鹹味,不知是這男人褲子上的,還是那根東西上的。
隔著不知幾層布料,藝子的小嘴,被迫感受到了它頂端的形狀,就像一個大J蛋,圓而y,把她的小嘴都要堵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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