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陰精弄得半硬的時候,藝子抬腿跨在盧瑟身上,眼神痴迷地看著他,勾了勾唇,慢慢往陰精上落去。
卻是沒有把陰精往她陰道里插,而是下體緊緊貼著陰精,把它壓在盧瑟的小腹上,用她那嬌嫩的陰部,緊貼著來回地蹭。
陰精在下面越來越y,藝子甚至有種快要壓不住它的感覺,而一番蹭弄,不僅讓它很y,藝子下體也流出好多水。
她身子往上去了一些,握著陰精,下體慢慢往上落去。
穴口很快對準龜頭,眼看著就要把它含進去,藝子卻忽然聽到一聲狗吠,她愣了愣,轉頭看向窗戶。
她這才發現窗帘根本就沒拉,而一條灰狗,正趴在窗台上,猩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齜牙咧嘴,又叫了兩聲。
藝子一下子清醒,看了一眼躺在下面的盧瑟,又看到自己在做的事,她觸電一般慌忙從盧瑟身上翻下去,開始穿衣服。
沒一會兒便穿好了,她跳下床去把對面牆上掛著的短刀抓在手上,又看向窗外,那條灰狗已經消失不見,但外面卻響起一陣喧鬧,不知發生了什麼。
她又轉身盯著盧瑟,彎刀對著他,這個時候他已經坐起,陰精早就軟了。
“你在晚餐裡面下藥?”藝子顫聲問,她現在氣得發抖,她竟然主動和這個男人上了床,這樣的她,跟個蕩婦有什麼區別?
而這一切,都是這個盧瑟害的,他肯定下了葯,不然她不會那麼放蕩。
“準確地說,是在紅酒里下藥……對不起,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會對你負責。”
盧瑟說得誠意十足,藝子卻是一個勁兒搖頭,她對這個男人很失望,感覺他壞透了,至於他說的什麼負責,她根本就不在乎。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有人撞門,把客廳那扇門撞得震天響,而後啪的一聲巨響,門開了,亂糟糟的腳步聲響起,好幾個人沖了進來。
什麼人進來了?是來找她的?藝子臉色發白,不再管盧瑟,後退幾步貼在牆上,抓著那把彎刀緊緊盯著房門。
那些人進來后,直奔這個房間而來,就好像早已經知道她們在這裡一樣,門沒鎖,他們一推便開了,是五個大男人,應該是這清風鎮的居民,商店老闆赫然就在其中。
“淫婦在這裡!”這個禿頂男人邪惡的眼神看著她,義正言辭地大聲嚷嚷,話音剛落,與他一起的那幾個人便要過來抓她。
“你們別過來!”藝子抓著彎刀嚇唬他們,他們卻是完全不懼,反而還要把她手裡的刀奪過去。
這時盧瑟沖了過來,幫她攔下這幫人,而迎接他的,卻是他們的毒打。
他們打得很兇,不過一會兒盧瑟的那張像極了班長的臉就腫了,還有人對他小腿猛踹了一下,他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雖然這個盧瑟之前給她下藥,害得她跟他身體交合在一起,但看著這一幕,藝子還是很不忍心,強壓著心頭的恐懼,握刀沖了過去,在踹他小腿的那個男人胳膊上,胡亂劃了一刀。
鮮血一下子濺了出來,場面登時變得血腥,幾個男人見狀,再次圍向藝子,藝子抓著刀一陣亂揮,大概是她運氣好,也可能是這些人太弱了,她竟又傷害到兩個人,划傷一個人的手背,刀刃又落到另一個人的肩膀上。
然而她的好運氣到此也就為止,她的這把彎刀被人奪了過去,他們朝她逼近,憤恨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撕碎。
眼看他們就要把她抓住,盧瑟卻是從地上爬起,再度攔下他們,轉頭對藝子道:“快跑!窗戶可以打開!”
藝子早就嚇得臉色慘白了,她看向這個男人,“那你怎麼辦?”
“他們的目標是你,不會對我怎麼樣,快走!”盧瑟回答,剛說完,便挨了他們一拳。
藝子很想救他,然而旁邊根本沒有能用來當武器的東西,她看著盧瑟被打,看著他拚命攔著他們,咬了好幾次唇。
她終於轉身去開窗戶,那窗戶很容易便拉開了,趕忙跳出去,而後對窗戶裡面還在被打的盧瑟說:“你也過來,一起跑啊!”
“快走!找個偏僻的地方躲……著!”盧瑟說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之所以停頓了一下,是因為又被放倒了。
藝子很擔心盧瑟,但這種情況下,她只得趕緊逃跑,希望他們真的不會對他怎麼樣。
藝子在大街上拚命狂奔,大約跑了一二百米,忽然,身後傳來一陣著急的狗吠,叫聲很雜,不像是只有一隻狗。
藝子愣了愣,轉頭看去,只見後面有至少五隻狗正朝這邊衝來。
是來追她的?那幾個人,放狗來追她?藝子瞪大雙眼,這一瞬間,甚至都想到被這幾隻狗撕碎的情景,她簡直要崩潰。
然而儘管這時候她雙腿發軟,彷彿隨時要軟倒在地上,但想到被它們追上去的後果,藝子強迫自己把雙腿挺直了,盡量不去聽那越來越近的狗吠,繼續逃命。
她沒繼續在那條大街上跑,而是拐了好幾個彎,勉強把那幾隻狗甩遠了些,但依然能聽到它們在汪汪叫。
藝子絲毫不敢怠慢,儘管跑得很累,不過她開始試圖找藏身之處。
又跑了一陣,那幾隻狗好像被甩得更遠了,叫聲有些模糊,她長鬆一口氣,腳步放慢一些,朝旁邊的一戶人家走去,那裡亮著燈。
她沒去敲門,而是透過窗往裡面看去,接下來看到的一幕令她遍T發冷,裡面大概是客廳,兩隻狗居然在交配,一條黑狗趴在一條白狗身上,下體連在了一起,在那裡狠狠操弄著。
藝子之所以身體發冷,是因為她不知為何想到一個荒誕的可能:這個鎮的居民,會不會都是狗?
不然她白天睡覺的時候為何夢到被一隻狗幹了?
不然剛才她和盧瑟上床的時候怎麼會被一隻狗盯上?緊接著那幾個男人怎麼沖了進來?
不然她怎麼會被幾隻狗追?
不然這兩隻狗,怎麼會在人住的房子里光明正大地交配?
這幾件事單獨任何一件都不算太奇怪,但放在一起,就奇怪甚至詭異了,這也就意味著,藝子的猜測不是無中生有,極有可能。
那麼,盧瑟也是一隻狗?
藝子自然而然,想到這個問題,就在這時,那隻黑狗忽然朝她看過來,那猩紅的眼睛令她一個激靈,不由自主朝後退去,離那扇窗儘可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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