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寶貝別生氣(1v1高甜) - 14.衝動

划水摸魚開會,打盹睏覺發獃,瞥到電腦屏幕左下角的時間后又垂死夢中驚坐起,趕在死線前瘋狂做文件。
好,做完了,到點了,下班。
杜嫣伸了伸懶腰,生鏽了的腦袋略略轉一轉,怎麼想都感覺謝京意在給自己放水。總裁辦不養閑人,但是她的工作量又確實會比別的文秘少一點。
這一點也不像打擊報復,看起來更像是他還對她余情未了。
“……”
謝京意怕不是有點抖m的傾向在的吧!
要是這樣的話,她豈不是就有機會當上謝京意的s了嗎,金主二奶,SM,不錯,挺刺激的。
粉嫩的手指興沖沖地點開了淘寶,開始為大小姐選購小狗用品。
精緻的馬鞭、散鞭,皮質項圈,手銬腳銬……
好變態,她喜歡。
*
隔了幾天,杜嫣下班回家便取了快遞,趁謝京意應酬沒回家,把道具們認真地進行了清洗消毒擦乾,布料類的就掛進了烘乾機里速干。
本來她還想著,等到哪天興緻上來了再整這些花里胡哨的。但是等她拆開快遞,看到了那些精緻的皮革製品時,腦子裡就只剩下了一陣抑制不住的衝動:
就要今晚玩,就是一天也等不了了!謝京意要是滿足不了她的這些變態愛好就讓他滾蛋!
謝京意回來的時間並不算遲,杜嫣剛洗好澡出浴室,便看到了正好在玄關處脫下外套掛進柜子里的男人。
昏暗的燈光下,光影描摹出他寬肩窄腰的頎長身段。價格不菲的白襯衫上,除了最上面的扣子和領帶有些鬆散,一身西裝看上去依舊筆挺鋒利,處處散發著禁慾的氣息。
杜嫣看呆了眼,喉嚨無意識地吞咽,不小心發出一聲響亮的咕嚕聲。
“……”
好丟臉……隔這麼遠,他應該聽不到吧…
“還沒睡?”
他注意到暗處里赤腳站在地板上女孩,眉頭微不可見地皺起來。
“怎麼光著腳踩在地上?把拖鞋穿上。”
他順手從玄關鞋櫃里拿出一雙拖鞋,走到杜嫣面前,屈尊降卑地矮下腰,將鞋規整地放到了她的腳邊。
杜嫣聽話地把腳塞進拖鞋裡,隨即扯住的襯衫,湊上去問:“謝京意,”
謝京意剛從飯局裡回來,滿身風塵,並沒有貿然抱住主動獻上來的柔軟腰肢。
他識趣地往後退了一步,嗓音裡帶著點疲倦的啞,“怎麼了?”
杜嫣對他的迴避感到不爽,抬手扯住他的領帶,順勢把自己完全栽進了他的懷裡。
“躲我幹什麼,心虛?在外面找到新的金主了?”
突如其來的誣陷並沒有讓他感到不悅,謝京意低笑了聲,頗為無奈地向她解釋:
“你剛洗完澡就往我身上撲,自己不嫌臟?”
他將功補過地,把懷裡的人摟得更緊,“那隻好委屈我的金主,等會再洗一次澡了。”
尋著杜嫣身上清甜的味道低下頭去,準確地吻上那兩瓣香軟的唇,輕緩地廝磨,輕吮,舔咬,深入。
杜嫣承受不住他深重的慾望,和他吻了一會便仰著頭要往後退,但她忘了腰身早被男人緊緊地扣進了懷裡,脆弱白皙的小腿往後伸了伸,卻不被他允許逃開一步。
“等我洗完澡再繼續,好嗎?”
唇與唇之間短暫地分離,他呼出的溫熱氣息帶著股淡淡的酒精味,盡數噴洒到她濕熱的唇上。
杜嫣被吻得脫力,微喘著把頭靠進了謝京意的肩上休息,一抬眸就能看到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嗯……”
她踮起腳,勾住男人的脖子,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
“好好洗,沒洗乾淨不準來找我。”
-
水霧瀰漫,隱約現出男人挺拔健朗分明的輪廓。胸肩寬厚,腹部緊實,腰身精瘦,就連那根直衝小腹、筆挺立起的肉獸都顯得極富力量感。
情緒極其露骨而飽滿,讓他不自覺地回想起兩年前的某個夜晚,他是怎麼樣在空曠的黑夜裡想念那個不辭而別的女孩。
消極的情感在某個瞬間變成難以抒懷的慾望,隨著一陣頭皮發麻,奇怪的啃噬感從下腹侵蝕過全身,而他的肉物就在這樣變了味的思念中勃起脹大。
謝京意在那個時候才切身體會到了,原來慾望可以這麼輕易就把一個人的意志擊垮。
昏暗的燈光里光影搖曳,情到濃時的低喘,嘴裡反反覆復輕喃的都是她的名字。
噴薄的濁液差點把面前的照片弄髒,謝京意從那片劇烈的空白中狼狽地抽出身,用尚且乾淨的一邊手,將那張照片放回了床頭柜上。
同那個晚上如出一轍的衝動,下腹的癢意肆無忌憚地作亂,囂張跋扈,為慾望將要得到發泄變得無比興奮。
房間的燈是黑的。
“……”
她等他回家等到這麼晚,是該困了。
謝京意閉上眼,試圖用理智壓下心底的躁動,還沒等他平復心情,一向運行飛快的大腦又自動跳出了別的想法:
她睡她的。
她的大腿根很軟。
手也很軟。
在這以前,謝京意從來都沒有覺得過自己會這麼禽獸。
紅透了耳垂的男人動作輕緩地推開房門,晦暗的夜裡,似乎有危險在若隱若現。
擔心把杜嫣吵醒,謝京意只打開了進門處的夜燈,那句低緩試探的“睡了?”還沒問出口,他就已經被提前埋下的陷阱誘捕絞殺。
“睡了?誰睡了,主人難道只想睡覺不想睡我嗎?”
在他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喉結早已誠實地狠狠滑動了一下。
“……你想清楚了?”
纖細的弔帶掛在白生生的肩上,凸顯出精巧的鎖骨和胸前一大片白嫩的肌膚。輕薄的黑紗下,嫩色的乳暈若隱若現,還有香軟的腰身,被細小內褲遮擋的三角地帶,裹上了透色黑絲、美艷得不可方物的雙腿。
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鋪上了一層黑色的毛絨地毯,軟軟地癱在地毯上的肉色和地毯的黑色形成鮮明的視覺差異,更助紂為虐地喚起了男人心中的獸慾。
小妖精笑意盈盈,用兩腿分別往兩邊打開的跪坐姿勢,將手撐在腿間,故意塌著腰挺起胸,眼睛濕漉漉地仰頭看向謝京意:
“那我要是說——沒想好呢?”
披著浴袍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那朵危險的罌粟花,深色陰沉得可怕。
“杜嫣,”
他的嗓音低啞得像是經黃沙磨礪,又沙又蠱地勾人心魄。
“你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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