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門縫給他開門。
屋內輕紗飄動,紅燭搖曳,一切心照不宣,剛好就是偷情的氣氛前兆。
兩人終於酣暢淋漓做了一場。因為司露兒的屋子在最盡頭的山腰上,位置偏僻,高俊瀾浪叫得再大聲,也不會引起弟子們的注意。
他果然是浪叫了一夜,叫得嗓音都啞了,眼角紅潤了一片,睫毛上沾染著一夜濕漉漉的淚花。
下床的時候,他有一瞬間的腿軟,差點跌倒在地上。
司露兒撐著柔軟的身子坐起來,問:“你這樣回去,不會被人看出異樣吧?”
高俊瀾咬咬牙,勉強站起:“我……我今日和瞿師兄請個假,就說感染風寒了,不宜訓練。”
司露兒心裡好笑:對瞿浦和來說,這兩日感染風寒的人有點多啊。
高俊瀾走後,司露兒又度過了百無聊賴的幾日。
日子天天閑的發慌,她心裡那點不甘心又絲絲縷縷起來了。
哪個男人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憑什麼瞿浦和可以意外?
她製造了那麼好的際遇,他不順杆子往上爬,卻跑去……泡泉水?泉水好泡嗎?有她好泡嗎?
她鬼主意向來多,手指一翻,又來了一個主意。
這一日,又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殺人(劃掉)偷情夜。
她知道每當這個時間點,瞿浦和都會在空地上獨自一人訓練,一般到深夜才回去。
她正好挑在這個時間點在附近閑逛。逛著逛著,她忽然“驚呼”一聲,“救命啊——有刺客!”
瞿浦和抬頭,只看到師娘在一聲驚叫之後,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他心裡一驚,立刻追過去,卻在追到一個小樹林里的時候,被一個蒙面的殺手從頭頂翻騰過來偷襲。
他立刻回擊,但因為手中沒有趁手的武器,幾招之後,他落下了下風。那黑衣人找到了他的一處破綻,快速出招,他沒防備,被黑衣人打暈在地上。
瞿浦和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四周一片漆黑,他本能想動,但卻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繩子牢牢的反綁在身後。
他似乎置身在一處洞穴之中,還有隱隱約約的滴水的聲音。
瞿浦和知道這是自己的眼睛上被蒙了黑布,無法判斷自己身處在怎樣的境地之中。
他回想在樹林里的過招。
這個殺手的武功與自己不分伯仲,或者說,若是對方當時在交手的時候用盡全力,或許功夫還在他之上。
放眼當今整個武林,他不知道有誰居然能那麼輕易的化解自己的招數,並且還在五招之內將他打暈。
把他搬來這個地方,這個殺手究竟是何意,為何不當場殺了他,反而要這樣大費周章的蒙著他的眼睛將他綁到這裡來……
瞿浦和默默的吐納呼吸,開始運行自己身上的內力,但發現他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任何的力氣。
內力盡失,應當是已經被人下了葯。
14被困合歡穴內/洞穴內赤裸探秘
這時,從洞穴外有腳步傳來。
應該是那個殺手回來了。
瞿浦和冷冷的開口,“你究竟想如何?既然已經淪為魚肉,不如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那殺手輕笑一聲。
隨著這一身輕笑,瞿浦和身上的冷汗滲了出來。
他發現這個殺手居然是個女子。
此時,司露兒正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
看著瞿浦和這被綁得結結實實的任人欺辱的模樣,她就覺得一陣快意。
上一回,在那熱氣騰騰的浴桶之中勾引他失敗之後,她心中總有一股不甘心的怨氣。
越是得不到的男人,她越是充滿戰鬥力。
她想出扮演殺手綁架自己這一計策,誘騙瞿浦和上鉤。
瞿浦和只聽面前的這個女殺手妖里妖氣的嫵媚開口。
“我原本只想綁架掌門夫人以威脅掌門,綁了你這小魚小蝦也無甚用處,但奈何你壞我好事,我心頭不快,這才要將你綁到此處,凌辱一番,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瞿浦和面無表情,臉上毫無驚慌之色。
“既然這樣,你就沖著我來,不要動我家夫人。”
那女殺手輕蔑的笑了笑,“沖著你來?我留下你就是為了要連帶那掌門夫人一併羞辱!要是那老掌門知道他的女人,跟他的徒弟在這山洞隱秘之處,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心裡會作何感想?”
瞿浦和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很快恢復鎮定。
“君子心中坦蕩蕩,既然不做什麼,又何必害怕他人的言語。”
女殺手又是輕笑,“你當真以為自己什麼都不做就能矇混過關了?告訴你,我平生最恨貌美的女子,正好這掌門夫人又是個美貌女子,我心裡看著就來氣,今天你必須要在這山洞之內與她苟合,要不然你們誰都活不下去。”
瞿浦和心裡一驚,接著便感覺到這女殺手似乎是拖著一個人直接丟在了地上。
那人在地上掙扎著,低聲哀求著,“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不要傷害我……也別傷害他……”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瞿浦和幾乎立刻就想衝過去將人護在自己的懷裡。
但長長的鎖鏈銬住了他的雙腳,雙手又在身後被繩子反綁,他剛一衝出去便栽倒在地上,只好憤怒的朝著那女殺手咆哮,“你不要動她,有本事沖著我來!傷害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司露兒在他對面看著,有些好笑。
她一人分飾兩角,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演技,一會兒掐著自己的聲線妖里妖氣的演著女殺手,一會兒又匍匐在地上假扮柔弱可憐的良家女。
雖然人格精分,但她卻從中得到了極大的成就感。
有朝一日再錘鍊一下自己的演技,或許能走上人生的花路也說不定。
瞿浦和被下了葯,已無法完全集中注意力,此時更是沒有力氣去揪出其中的錯處,他心神大亂,一想到師娘也在那女殺手的手中,這個心思歹毒的女殺手還不知道會對師娘做出怎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他咬著唇,幾乎是一字一句的開口,“有什麼事情沖著我來,你對我做什麼,我都能忍!”
女殺手不屑:“我有什麼想對你做?我真正想羞辱的是你們的掌門夫人!今天我就要她和自己相公的愛徒在這洞穴之內野合。要是她不肯,就只有死路一條!”
接著女殺手似乎抽出了刀,將刀架在了掌門夫人的脖子上,冷聲呵斥,“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要一件不剩!”
傳來女人的哭聲。
光聽著聲音,瞿浦和就能想象出師娘梨花帶雨柔柔弱弱的模樣。
他的心都軟了下來。
“師娘,你就按照這女人說的做,不要讓她傷了你。這女人是個亡命之徒,如果不配合,她恐傷你性命!”
“師娘,我定會保你安全,絕不會褻瀆你半分!”
“我怕……”
女人輕聲的啜泣著,接著空氣中便傳來悉悉簌簌的脫衣服的聲音,似乎是師娘當真把身上的衣服脫去了。
瞿浦和一心擔憂著師娘的安慰,可他畢竟也是個男人,在聽到衣物落地的聲音后,想象著師娘那赤身裸體在自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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