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開始鋪墊起了各種水花。
瞿浦和心裡一驚,飛快運用內息,輕身掠過如飛鴻一般出現在水面上,迅速將那落水的人從水裡打撈起。
那被打撈起來的女人柔弱的抓住他的衣襟,艱難的喘息著,睫毛簌簌的顫抖,在月色下如兩隻撲扇的蝴蝶。
此時烏雲剛好撥開一束月光投射下來,借著這點慘淡的光,瞿浦和發現自己懷中的人竟然是……師娘??
他心裡一驚,立刻擔憂的問道:“師娘,你沒事吧?”
司露兒花了好久才緩過了這陣氣,有些痛苦地捂著胸口開口。
“沒事,沒事,今日染了些風寒,睡不著覺,想來外頭走走,誰知道一個不慎竟然跌落到池水裡去,只怪這夜色太暗,我一時又不注意……”
瞿浦和將女孩攙扶起來,後退了一段距離,低頭抱拳。
“……請師娘趕緊去換身衣裳,外頭風一吹,風寒又該加重了。”
9美人出浴,翩翩君子被誘惑成床上盪物
說著,他挪步到了風口,不著痕迹地替她擋住了吹過來的風。
司露兒微微眯起眼睛。
這男人擋在她面前落下一道陰影,擋住了月光。他身形高大,一個人居然就像是一堵牆,生生把冷風都隔絕在她身後。
他越是高大,越襯得她身材嬌小。
這樣寬闊有力的脊背,真是給了她許多的安全感。
她對自己的獵物更加滿意了。
……只是不知在床上玩弄起來的時候,掐著這樣寬闊的脊背,手感會如何。
他又會發出怎麼樣浪蕩的呻吟呢。
……
此時司露兒已經渾身濕透。
她艱難的起身,委婉道過謝,就要轉身獨自回自己的房間。
但或許是因為身子太過虛弱,這才走了兩步,就如一截柔弱的柳枝一般,又再度栽倒在地上。
瞿浦和身形一閃,立刻扶住師娘。
他聲線冷靜:“師娘,要不趕緊把春香姑娘喚過來吧。”
司露兒苦笑了一聲。
“春香今日說想要下山去尋找一個舊日的姐妹,怕是得等明天才能回來。”
“那怎麼辦?”
瞿浦和蹙眉,一番思索。
“師娘這般虛弱,回去的山路還有好大一段……”
司露兒幽幽的嘆息,好半天才為難的說,“那能不能方便……你……先送我回去……?”
瞿浦和見司露兒渾身濕透,面色蒼白,也不敢再耽擱了,運用內息讓她背在自己的背上,自己則動用輕功飛出好大一段。
不多時,便把司露兒送到了卧房門口。
他所沒注意到的是,司露兒的唇邊勾起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這都到房間門口,開了門就能見到床榻了,難不成她還會放他回去嗎?
等到了地方,司露兒輕輕柔柔的落地,咳嗽得更加厲害了。
方才還蒼白的一張臉,如今則轉的有些異常的潮紅。
風寒可不是小事,要是調理不當,是要去掉半條命的。
瞿浦和垂下眸子,有些擔憂。
男女獨處不太妥當,但師娘的卧房是山中最偏僻的一房,她一人獨住,丫鬟也不在,若是有個三長兩短……
“我沒事的,你先回去吧。”司露兒柔弱道,“咳咳……咳咳,我自己泡個熱水澡就好,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說著,她艱難地要轉身去打水。
瞿浦和見到師娘神色之間那一絲柔弱,終究心裡不忍,開口:“師娘,我替您打水。您先休息片刻,切勿操勞。”
等打完了水,瞿浦和守在門口。
浴桶里的水很容易涼,一般在山門之中女眷洗澡,得是有丫鬟僕從在外頭等候命令,等洗了一陣再進去添新熱水,換下舊涼水,如此三五次才能完整洗完一個澡。
而且看門的丫鬟必須要機靈、能掐時間,若是晚個一時半刻,讓人浸了冷水,山上的寒氣又重,隔天就會得風寒。
平日里他們師兄弟們泡浴桶,也都是互相幫忙。可今日……
顯然只有他來做師娘的傳喚小廝了。
“師娘,我守在外頭,若有事,請隨時傳喚。”
司露兒點點頭,輕聲說好。
瞿浦和背著手在外頭,一絲不苟的替司露兒守門。
裡頭的女人開始洗了澡。水流輕輕,波動人心弦。
窗戶的剪影上,倒映出她拔掉自己頭上的髮釵的模樣。
瞿浦和知道君子非禮勿視,背著身,走出幾步,刻意避嫌。
但……
起先他還調整自己的內息,有意地屏避掉屋內的聲音。
但漸漸的,或許是這幽香在他體內作祟的緣故,瞿浦和漸漸心猿意馬起來。
他的武功高超,聽力比一般人要好,若是不刻意屏蔽,那屋頭裡水流的嘩嘩聲、女人泡澡時輕微的嘆息聲都落入他的耳中。
他的身體要藥物作祟,此刻更被激得耳根泛紅。
正是此時,屋內,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聲。
驚呼聲很突然,他心裡一驚,在門口反覆詢問了數次之後得不到一個回聲,以為師娘遇到了不測。
他立即踹開門,看到司露兒滑倒在地上,摔得滿臉痛楚。
“啊……摔得好疼。”她強忍著淚花,抬頭的時候,兩行清淚從眼角而下。
瞿浦和對上了她梨花帶雨的神情,一瞬里被這樣的美貌所驚艷住了。
雖然時間場合都不太對,可是……此刻的師娘真的……太美。
他側過頭,剋制理智不去看師娘那赤裸裸的身子,只問:“師娘摔了哪裡,能站起來么?”
“嘶……剛才踏出浴桶太匆忙,腳下一滑……”她楚楚可憐地用一件輕薄的輕紗遮蓋住自己,“好像是……腿摔得不能動彈了。”
10霧氣中的胴體撩人/饑渴尋填滿
瞿浦和無他法,只得側頭不去看師娘的身子,僵硬著自己的身體,伸出一隻手向前,讓師娘搭著站起來。
可是師娘剛剛站起來,卻又一個不慎滑了下去,還帶著把瞿浦和一起給拉了下去。
兩人瞬間滾倒在了滿是熱水的地上。
淡粉色的輕紗帳子,纏繞著二人的身形。一旁的木桶里泛起裊裊的霧氣來。
瞿浦和和師娘赤裸的身子緊貼,身下立刻就有了反應。
可是反應歸反應,他這張臉卻是該死的平靜:“師娘,我扶著您起來。”
扶我起來?
溫香軟玉在懷,孤男寡女一室。你居然還要扶我起來?
司露兒眉頭一挑,已經有些不太滿意,卻還是柔若無骨被攙扶了起來。
她身子“太弱”,又是受了“風寒”,一個站不穩,只好栽倒在瞿浦和的懷中,臉頰貼著他精瘦的胸膛。一隻盈盈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女人幽香若隱若現。瞿浦和的身子更是燥熱得厲害。
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覺得腦袋有一些眩暈,甚至有站不穩的感覺。
不行,不能繼續這麼待下去了。必須還趁著神志清醒的時候趕緊離開,否則就要做出褻瀆師娘的事情了。
他能感覺自己今天的身體狀況很不尋常,理智的線隨時都會崩塌。
他深吸一口氣,用自己多年的修為強行克制住,保持自己聲音的冷淡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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