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很快就有了撲哧撲哧的水聲。
司露兒低著頭跪在地上,端著茶水,托盤高過了她的頭頂。她的聲音裡帶著柔弱的哭腔:“……相公,喝茶……”
風稱拓一揮手:“你且跪著,看看月娘在床上的風姿,多學著點!往後別總是像個木頭人一般,掃我的興!”
說著,他又一撩衣袍隨意坐在床邊,讓月娘雙手撐地倒立在地上,岔開雙腿,腿間的風景剛好夠到他眼皮子底下的高度。他就這麼坐著用手裡的玉勢肏弄花娘,前穴和後庭一起肏弄,肏得月娘浪叫連連,淫水一路順著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書架后的角落裡,有人的拳頭無聲攥緊了。
……高俊瀾原本還以為師傅和師娘在外頭如此恩愛和諧、相敬如賓,背地裡或許真是琴瑟和鳴、彼此有情的。
直到此刻,他才看穿自己師傅關上了門后、那不為人知的一面。
24戳破師父猥瑣的一面/告白守護/從此是個有身份的姦夫
原來師娘在師父的面前,是如此的不受寵愛。
高俊瀾起先還以為師父和師娘二人之間夫妻和睦,而自己卻是一個破壞他們的第三者。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發現,師父並不如他想象之中的那般作風正直,而師娘也遠遠沒有自己所想的那般在師父跟前受重視。
甚至師父居然都可以當著師娘的面……在這個房間裡頭,大大方方的玩弄其他的女人。
此時跪在地上的司露兒大概是因為跪的時間久了,腿有些麻,她低著頭雙手顫抖,手中依然舉著托盤不敢放下來。
司露兒的聲音顯得更加柔弱了,“相公,相公……我……我的腿跪麻了……”
但是風稱拓卻只是冷冷地訓斥一聲。
“讓你跪著就跪著,等看完我和月娘之間的交歡,學到了真本事,我再拿你檢驗檢驗!”
書架後頭,高俊瀾的拳頭攥得更緊。
師父竟然如此不尊重師娘,還說出了這般褻瀆師娘的話來!
若是師娘願意拿出這謹小慎微的千分之一的溫柔對待他,喊他一聲相公,他就……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滾油鍋,都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可偏偏師父承受了師娘所有的溫柔的情誼,卻將這些情誼如此拋在地上狠狠的踐踏。
這樣的師父根本就不配擁有師娘。
高俊瀾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強行用理智克制住自己衝出去的念頭。
屋子裡那撲哧撲哧的水聲更加急切,顯然兩人弄穴已經弄到了高潮。
可作為一個男人,他卻對此毫無任何生理反應,甚至有一些精神上的厭惡。
他厭惡師父如此對待師娘,同時心中更是涌動著對師娘的深深的心疼。
終於那屋子裡面的兩個人抵達了高潮,月娘水流了滿地,嘴裡大聲浪叫呻吟著,而風稱拓本人則露出了精神上的愉悅的神情,相當滿意的看著眼前的月娘,又看了看月娘迸出來的滿地的淫水。
風稱拓略微有些得意的對跪在地上的司露兒開口:“看見沒?這才是你該好好學習的床上的風情!別天天跟個木頭樁子一樣,讓老子伺候你!要是再像以前那樣掃老子興,老子就把你踢出山門去,反正現在我已經有月娘了。”
高俊瀾的拳頭越攥越緊。
他沒料到師父竟然能說出如此心狠之話,居然還要拋棄自己正牌夫人去寵幸一個青樓的妓女。這不是想要折辱師娘嗎?
但司露兒像是早已習慣如此的羞辱,只低著頭弱弱的說一聲,“知道了。”
然後含著淚磕了一個頭。
風稱拓其實還沒有完全盡興,他從地上拎起月娘,淫笑一聲,對月娘開口,“剛才我只是使出了我十八般花樣之中的其中一樣,就把你弄的如此淫蕩,待會回了我的卧房,看我怎麼弄你的穴,讓你起不了床!”
月娘嬌滴滴的、柔弱無骨的倚靠在他的懷中,輕輕捶打他的胸膛。
“討厭……!人家已經受不住了,你竟然還要來欺負人家……”
然後那風稱拓伸出一根手指,戳入她的舌頭,來回攪動,輕笑一聲開口,“我這還沒盡興呢,走!我們去我的卧房在酣暢淋漓大戰一回。”
於是男人就把月娘帶走,去了他的卧房繼續交合,只留下司露兒獨自一人跪在地上。
她身形看上去更加寂寞冷清了。
等腳步聲遠去了,高俊瀾這才從書架後面轉出來。
他深深心疼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師娘,一狠心走上前去,把師娘拉扯起來擁入自己的懷中。
“沒想到師父平日里經常是如此待你的……”
司露兒低著頭弱弱開口,“我已經習慣了,他向來都對我這般不冷不熱,怕是我早就已經遭受他的厭棄了吧。”
“胡說,你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高俊瀾緊緊抱著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就彷彿多錯過一瞬這樣嬌美的容顏,就是人生的一大遺憾。
“既然師父不懂珍藏師娘這樣的絕世寶玉,那麼就請師娘把自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保護好師娘,護送師娘安然無恙的離開。”
司露兒盯著眼前的這一張俊臉,心裡想的卻是:今天我答應他了,回頭我還能反悔么?
但奈何,小狼狗的眼神太認真,抱著她的手臂箍得太緊,那種“如果你拋棄我我現在就去自盡”的可憐兮兮的神情,讓她沒有辦法說出拒絕的話來。
萬般無奈之下,司露兒只好點點頭,委婉同意了。
也是這一點頭,她發現自己居然甩脫不掉高俊瀾了。
之後的幾天,這小狼狗都神采奕奕,感覺自己是被“師娘正式承認了”,是個“有身份的姦夫了”,纏著司露兒開始了正大光明的偷情生涯,頻率一次比一次頻繁。
25床帳之中欲仙欲死/小狼狗被刺激到尖叫/射得酣暢淋漓(h)
這之後,高俊瀾只要得到合適的時機,就會跑來找司露兒。
他最初幾回來的時候都衣衫整齊,坐姿端正,只喝茶,不逾越。司露兒試探著問他,練功辛苦,想不想在床榻上休息一會兒?
言下之意就是問:你要睡我么?今天啪不啪?
一聽她提出要在“床榻上休息”,高俊瀾立刻拒絕,並且挺直了脊背,還相當義正言辭對司露兒開口。
“師娘,我只想過來見見你。只要能看看你這張臉,和你說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我絕不想讓師娘誤會我是一個好色之徒,貪師娘的身子而已。我對師娘情誼深重、不在朝朝暮暮,更不貪圖這床笫之間的一夜兩夜而已。”
司露兒有點意外:哦?
她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就這麼坐著陪高俊瀾聊了一會兒天。
頭兩回的時候,高俊瀾還真說到做到,只與她說話,不碰她一根手指頭。
他是真心實意在和司露兒進行“約會”,而且還是偏重感情上的那一種。不論每日練功再辛苦、再忙碌,他都會抽出一段時間,或是送信,或是翻牆,只為與她說上兩句,表達今日對她的情思。
次數多了,司露兒反而先不耐了起來。
老娘泡你,就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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