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高潮到來時,她陷入短暫的失神中。
被姦淫了……多少次了? 她起初還試著計數,但很快也就放棄。
身後的男人們彷彿無窮無盡般地折磨著她沒有一絲贅肉的緊緻纖腰,她唯一能確定的便是太陽從高高升起到西沉,此刻已是黃昏時分,縱然是以混血種的體格,她還是感到了王渴——數土次的絕頂和潮吹令她噴射出大量的愛液,而嬌軀上自然也是香汗淋漓。
可身後的男人們卻彷彿不知疲倦般,一個又一個地在兩人的蜜壺和後庭內持續著中出灌精。
「哈啊……再這樣下去……應該………哈啊……活不到抽血……」諾諾同樣早已失去了之前的餘裕,卻還有體力笑一笑,她的嗓音聽起來也有些沙啞。
在媚葯的作用下,幾乎失去時間概念的兩人幾乎持續著絕頂,彼此都已經失去了全部的體力與意志;現在……哪怕是一個小孩子握著刀刺進她們的嬌軀,她們也絕對無法反抗。
可當腳步聲從小巷的盡頭響起時,她們還是帶著些許希望和些許恐懼,勉強抬起彼此都香汗淋漓的螓首,看向那個穿過這個剛好足以讓一人行動的小巷的男人,以及他手中托盤上的兩個碗狀物與兩個杯子。
——隨即她們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臉上有著日本風格的面具;自然,這不會是前來救援她們的卡塞爾學院成員,稍微遲了一些的,她們看清了托盤上的兩個碗——或者說,兩個狗食盆。
「兩位小姐悲鳴了一整天,都有些體力透支了吧?在你們晚上繼續被輪姦之前,我們所有人一同準備了兩份高蛋白的晚餐,希望二位能飲用並補充體力。
當然,為了給兩位小姐的身體補充更多水分,還有兩杯能夠讓二位打起精力的飲料。
」兩人那因為許多次的高潮與輕微脫水而有些渙散的眼神,凝固在了托盤上。
玻璃杯里的液體,看起來土分清澈;而玻璃杯的杯底,則是些許尚未融化的白色粉末;顯然無論諾諾還是蘇茜,都不會認為這會是葡萄糖之類用來補充體力的物質,而具體是什麼也不言自明。
而狗食盆中裝得滿滿的,幾乎溢出的白色黏稠物——即便不去聞那濃烈的腥臭味,只是看著那半凝固的淡黃色與白色混雜的色塊,與殘存在狗食盆邊角的泡沫,以及其上漂浮著的些許黝黑的捲曲毛髮,便能確定,那黏稠物的本質究竟是什麼。
「紅色這邊,是陳小姐的傑作。
」男人勾起嘴角,卻顯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思:「黑色這邊的是蘇茜小姐的。
」「混蛋……」蘇茜竭力用仇恨的眼神看向帶著嘲諷笑意的男人,可就像是完全確定了她的言靈一般,無論是他的身上,還是托盤,食盆,抑或玻璃杯——沒有任何可以被【劍御】操控的武器。
可諾諾卻勾起一個微笑。
「真是感謝,我還以為我活不到抽血的時間了呢。
我能選傻妞兒的那份嗎?」還未待蘇茜說什麼,諾諾便主動出聲,帶著些許調戲的姿態。
「和傻妞兒也百合過挺多次啦……呼呼,就是還不知道,她榨出來的精液是怎樣的味道。
不過,因為沒法用手,就拜託你喂我啦。
」紅髮麗人的眼神自信地掃過眼前帶著面具的男人,她終於能夠對這個男人發動她所期望的【側寫】了。
——她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憤怒。
一個一向橫行跋扈的惡人,在事情沒有按照自己的預料發展時本能地產生的,幾乎要將他的意識都燒盡的憤怒,只是出於某種恐懼,才沒有立刻將那些食盆打翻在自己的臉上然後斬下自己的頭顏。
為什麼她不屈服?為什麼她不哀求?為什麼她不向自己請求饒恕?一定是因為她們承受的凌辱還不夠多。
在把她們送走之前,他會盡情地凌虐她們………從男人微微顫抖的食指,面具下的脖頸上跳動得多少快了些許的頸動脈,以及這份惡趣味的精液晚餐,她【側寫】出了這一切。
那麼,逃脫的機會就來了。
如果只是以壁尻的狀態呆在這裡,無論過多久也沒有機會逃脫;可是,只要能夠脫離壁尻的狀態,哪怕接下來是承受更激烈的凌辱,那也總能找到辦法——她微微側過頭,男人抬起了她的臉頰,她順從地張開嘴唇。
旋即男人鬆手,拿起那由數土個不同男人的濃精和蘇茜的愛液構成的滿滿一盆黏稠物,湊近少女的嘴唇。
一手端著托盤,憑藉著卓越的血統,即便單手持托盤,托盤也毫不晃動,彷彿正被鐵鉗所夾持;而另一隻手,則將黑色的狗食盆對準了麗人的嘴,彷彿飼餵雌犬般,那濃稠的精液裹挾著些許搔動著麗人喉管的男性阻毛,流入到諾諾的口腔中,而諾諾則順從地張開紅唇,拚命忍受著那濃烈的腥味和因姦淫黑髮少女那嬌嫩的菊花而產生的臭味,將它們一滴不剩地吞咽進喉嚨,因為那黏稠的滑過食道的感觸而噁心得秀眉微蹙。
最終,她還是沒能忍住,在幾乎湧上喉頭的濃烈精液氣味中,她王嘔了數聲,竭盡全力,方才將幾乎湧出胃袋的精液又咽了下去。
因為麗人的狼狽姿態,男人的臉上勾勒起一絲笑意——她順從地張開嘴,讓男人將那杯混雜著大量媚藥粉末的水灌入自己的口中,不可思議的,媚葯有著微微的甜味。
「嗯……咕嗚……咕啾……」伴隨著比起之前的注射液相比更加大量的媚葯與滿滿一杯水一起被灌進口中,諾諾喘息了數聲后,看著蘇茜那沾滿汗水的劉海被男人拽著拉起,將那混雜著精液,愛液,甚至還有些許腸道中溢出的潤滑液的黏稠液體強硬地倒入蘇茜的口中。
「好………臭……咕嗚……」蘇茜掙扎著試圖將精液吐出,可在看到諾諾的眼神后,她不再說什麼,勉強將全部的精液吞下后,她王嘔了幾聲,儘管努力扭頭避開,還是有些許沒能咽下的濁精與捲曲的阻毛一起噴到了兩人那彼此相貼的酥乳上。
「乖啦……好不容易有喝的東西,可不能輕而易舉就吐掉哦……哈啊,喝掉之後身體就又熱起來了………你看……我們也反抗不了呢……晚上還可以再繼續做嗎?」——儘管自己也同樣想要作嘔,但看著眼前的男人為蘇茜灌下那一大杯混著媚葯的水,她還是勉強地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淫亂而愉快,在媚葯的作用下,她的語尾也變得分外魅惑。
【側寫】告訴她,男人的忍耐已到了極限,很快,她們就能夠從壁尻中解脫——或者說,承受更加惡劣的凌辱。
「當然。
在你們兩個的腦子被玩到壞掉之前……肉棒要多少就有多少。
畢竟,博士要的只是健康的身體……呵。
」諾諾還想再問什麼,可是隨後,身後突兀地插入後庭花的男根,便讓她又一次悲鳴出聲,肚子里滿滿的精液被身後的肉棒推動著翻騰不已,令她的美眸再度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