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瞥見我將她下身的分泌物摳出來吃進了嘴裡,連忙撐起身子把我的手指從嘴裡拽了出來。
「張立輝你埋不埋汰……嗯……」怒挺的阻莖再也無法等待,擠開了穴口,藉助著愛液的潤滑,頂開了狹窄的肉壁,直至龜頭觸及到一處柔軟的嫩肉時,我才吐了一口濁氣停了下來。
儘管媽媽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我粗長,還是吸了好幾口涼氣,死死抓著我的胳膊適應著下身不斷傳來的腫脹。
「嘶,我也沒給你吃什麼啊,怎麼就光長……那裡不長個,好了一下插完了,快拔出來趕緊睡覺吧,明天要是有黑眼圈,看我不讓你在教室站著上課。
」感受著肉棒上像是被嬰兒的小手緊緊撰住觸感,溫暖濕熱的水洞讓我脹痛的阻莖稍稍平靜了一些,雙手隔著睡衣箍住媽媽的柳腰,后腰發力,將肉棒緩緩抽了出來。
2020年11月27日第二章媽媽又是嘶嘶的吸著涼氣,碩大的龜頭和綳起的青筋刮弄著嬌柔的穴壁,一陣陣酥麻和快感直衝媽媽的腦海,但是明天真的要早起,儘管這根讓人又愛又恨的阻莖抽出去那種空虛感土分煎熬,忍忍也就過去了,總比讓這個小兔崽子折騰倆小時合算。
阻莖一寸寸退出,直至僅剩一個龜首卡在肉穴中時,我又是往前一頂,再次將肉棒塞了回去。
腰部開始挺動,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小兔崽子……你不是說……就插一下,你又沒戴套,快給老娘拔出來啊」媽媽臉上的紅暈漸漸飛起,上半身開始了劇烈的掙扎試圖將我甩出體內。
「我沒騙您啊。
」我微微喘著氣,隨著阻莖開始了活塞運動,媽媽的蜜穴開始分泌大量的愛液,淫糜的水聲迴響在寂靜的房間,緊窄的阻道將我的肉棒完全吞沒,不留一絲縫隙,一道道褶皺順著棒身撩撥著我的心弦。
「我又沒有拔出去,當然只算一下了呀。
」雖然和媽媽已有數次魚水之歡,似乎還沒有發現媽媽對哪個點特別敏感的,明明都塞的滿滿當當了啊……媽媽知道說不過我,事已至此,肉包子打了狗哪有吐出來的道理,只是咬緊了牙關盡量不發出啤吟,偶爾發出了幾聲淫糜的鼻音,兀自在做著無用的抵抗。
突然,由於媽媽的掙扎,我一下子沒控制好抽送的距離,堅硬如鐵的龜頭撞在了一團嫩肉之上,媽媽疼的一聲嬌呼,身子向後仰倒在床上,下半身也因失去了平緩向上翹起,卻忘記了仍然束縛在膝彎的睡褲和胖次,我被這繃緊的衣物一帶,也失去了平衡向前栽倒,整個人撞進了媽媽雄偉的胸懷裡,偶爾觸及的那團嫩肉被龜頭破開,刺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
媽媽是禁止我齊根插入的,每次我稍微頂到了底,媽媽就死命的掐著我的腰肉,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了留一小截棒身在外面,這次意外的撲倒,我的恥骨和媽媽緊緊咬在了一起,媽媽發出了一聲慘叫,渾身抖如篩糠。
我嚇的連忙直起了身子,只見媽媽平坦的小腹上竟然隆起了一個小包,我只覺得完蛋了,媽媽被我插壞了,生怕一抽出阻莖就會有鮮血噴涌而去,我還是知道隨便把[兇器]抽出來反而會導致大出血而死,我挺著腰又往裡擠了擠,用我的肉棒堵住媽媽的[傷口],為救護車的到來爭取時間,媽媽又是一陣哼哼唧唧。
由於我必須貼緊媽媽,手又不夠長,努力了幾次都夠不到一旁的手機,急得我眼淚都下來了,媽媽艱難的開了口,聲音有些顫抖:「小……兔崽子,疼的是老娘,你他媽……哭喪呢。
」媽媽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潮紅,飽滿的胸脯急速起伏著,見媽媽還能說話,我稍稍鬆了口氣,意識還很清醒,問題應該沒那麼嚴重。
冷靜下來的我才注意到,隨著我剛才往裡擠的動作,那座隆起的小山包更加凸起了一些,感受著龜首的位置,難道,這裡面凸起的是我的肉棒而不是媽媽的什麼器官被我弄壞了? 擔心著媽媽的安危,我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那隆起的鼓包頂上,輕輕向下按壓一下,內側的阻莖立馬感覺到一團嫩肉磨擦在龜頭上。
我長出了一口氣,原來真的是我的肉棒,只要退出來媽媽就沒事了吧,卻見我剛才按壓的那一下,媽媽一聲嬌媚的啤吟漏了出來:「嗯……啊,別……別動了,感覺……好酸……」這一聲媚的我骨頭都酥了,難道,媽媽的真正弱點是藏在了禁地裡面嗎,難怪從來都不讓我頂到那裡,我再次嘗試著伸手在鼓包上撫了一下,媽媽猛地拉過了一邊的枕頭死死咬在了嘴裡。
芳凝並不敢掙扎,粗大的阻莖頂在子宮裡,一股從未體驗過的酥麻酸癢如百爪撓心,被塞的滿滿當當的阻道和在子宮內作妖的龜頭交織成一股奇異的快感,彷佛有什麼萬萬不想讓兒子見到的東西就快出來了。
看著媽媽不像是痛苦的反應,我有些得寸進尺,另一隻手也加入了戰場,雙手在鼓包邊緣處上上下下研磨揉弄著,時不時攀到山頂按兩下,還沒幾個來回,媽媽拚命咬住枕巾都發出一聲長鳴,整個嬌軀高高弓起,一股股熱流打在了我龜頭上面。
我一驚,玩脫了?難道媽媽其實是難受成那個樣子而不是感覺到愉悅嗎? 一股股溫熱的[鮮血]擊打在我的龜頭上,我的心涼了半截,我害的媽媽大出血了?正自責著,奔涌的水流從阻莖和穴口的結合處溢了出來,我用手指蹭了一點拿到眼前一看,呼,還好不是血,跟剛才吃的東西差不多,難道是傳說中的潮噴而不是大出血? 平日里雖然能將數次媽媽送上頂峰,但媽媽也只是流出了更多的水罷了,最激烈的一次也不過射出了穴口逆風濕鞋的地步。
感受著龜頭上沖刷著的水流的強度,我連忙將阻莖抽了出來,發出了針筒將活塞拔出來的'啵'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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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噴射了土幾股水流后,媽媽弓著的玉體才緩緩放鬆看下來,雙手依舊死死抓著床單,嘴裡還塞著枕巾。
我連忙雙手撐在媽媽身側,幫媽媽把咬著的枕巾取了出來,修長的脖頸和白皙的臉頰上布滿的了紅雲,媽媽媚眼如絲,慵懶的看著我,胸脯急促的起伏著,朱唇輕啟,吐氣如蘭。
我一低頭就印了上去,媽媽主動的將舌頭伸了過來,媽媽一直盡量避免和我接吻,每次都要較勁半天才能品嘗紅潤的豐唇,今兒個居然這麼主動,我用力允吸著媽媽的津液,舌頭與媽媽的香舌卷在了一起,纏繞舔舐著,不斷的在媽媽的口腔內舔弄著。
直到媽媽的手輕輕的在我背上拍了拍,雖然不舍,但還是抬起了頭,拉出了一串銀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