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照片,阻莖不可抑制地就勃起了。
繼續翻看,看到她坐在練功房的木地板上,拉開長裙,優雅地露出自己的一雙美腿來,她甚至故意拍了一張腳的特寫發給我。
我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手不自覺地往下面摸。
接著我就看著她的照片擼了一次,我一下射了好多,紙巾都包不住。
但對她的性幻想還是停不下來,一想就能想一個小時,搞得晚上都睡不好。
想起那天晚上抱她,親她,想著她的體溫、香味,還有她滑滑的舌頭,好想和她做啊。
又翻看她的朋友圈,在她的一張照片里,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我看到了一個人,是那天幫過她的眼鏡男生。
我突然發信息問她:「那個戴眼鏡的男生是不是喜歡你?」她回我:「你問這個王什麼?」「我只是在想,你既然不喜歡他(你不喜歡吧?),那你為什麼又要利用他?」「姚錦梓,我也在想,你既然不喜歡我(你不喜歡吧?),那你為什麼又要利用我?」我啞口無言,半晌不知道怎麼回她。
她卻又回復我說:「沒事,我理解,這是形勢所迫,你說對吧?」就這樣恍恍惚惚地過著,明天便是奠基紀念日了,我決定了,等霜兒表演完了,我一定要好好向她道歉,希望她能原諒我。
(未完待續) 第39節2021年9月12日之後的兩周我真的就把自己關在卧室里,每天就看書,看網課。
奚沾雨要排練,很忙。
她經常給我髮霜兒的照片,霜兒是主打節目,更忙。
只有通過微信和奚沾雨我才能知道城裡的情況,看來整個城真的被翻了三遍,所有不三不四的人要麼被抓進拘留所,要麼被打得不敢冒頭。
「說是要迎接大領導。
」奚沾雨給我發信息:「看來我要好好表現,一定要把胡霜兒壓下去!」我對這些事情不關心,只是每天擔心霜兒,又總想著怎麼才能和她和好。
連續一個星期都像苦行僧一樣過著正兒八經的日子,連自慰都沒有過。
直到有天奚沾雨給我發了一張照片,那是她的定妝照。
照片里她穿著古裝,畫著精緻的桃花妝,美得難以言喻。
她那樣的濃顏和古裝配在一起,就自然顯出一種妖媚。
接著她又發了土幾張照片,她的腰肢被纏得很緊,乳房被絲綢抹胸包裹著,挺拔地隆起。
最新地址發布頁: 她精緻的鎖骨露出來,有張照片里她脫了外面的紗衣,讓我能看到她的整個香肩。
看著照片,阻莖不可抑制地就勃起了。
繼續翻看,看到她坐在練功房的木地板上,拉開長裙,優雅地露出自己的一雙美腿來,她甚至故意拍了一張腳的特寫發給我。
我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手不自覺地往下面摸。
接著我就看著她的照片擼了一次,我一下射了好多,紙巾都包不住。
但對她的性幻想還是停不下來,一想就能想一個小時,搞得晚上都睡不好。
想起那天晚上抱她,親她,想著她的體溫、香味,還有她滑滑的舌頭,好想和她做啊。
又翻看她的朋友圈,在她的一張照片里,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我看到了一個人,是那天幫過她的眼鏡男生。
我突然發信息問她:「那個戴眼鏡的男生是不是喜歡你?」她回我:「你問這個王什麼?」「我只是在想,你既然不喜歡他(你不喜歡吧?),那你為什麼又要利用他?」「姚錦梓,我也在想,你既然不喜歡我(你不喜歡吧?),那你為什麼又要利用我?」我啞口無言,半晌不知道怎麼回她。
她卻又回復我說:「沒事,我理解,這是形勢所迫,你說對吧?」就這樣恍恍惚惚地過著,明天便是奠基紀念日了,我決定了,等霜兒表演完了,我一定要好好向她道歉,希望她能原諒我。
(未完待續) 2021年9月22日第40節「我是黨的人。
我這輩子·····黨讓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六四年,當時你德鵬哥還在軍隊工作,毛主席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第一次提出三線建設,你德鵬哥,還有我,都是第一批出動的。
當時常委會要求搶時間、爭速度,我們那時候是坐著大卡車連夜進的山,進山之後一連睡了六個月的帳篷。
當時你德鵬哥和中央指導組派來的魏長成,只用了一個晚上就組建了指揮部、確定了領導班子,然後我們每天加班加點蓋廠房,準備迎接第一個工廠遷移。
」「上海第六機床廠。
」「對,你還記得。
」「記得記得,那就是一切的序幕。
當時中央要求先生產、後生活,先廠房、后宿舍,可苦了姐姐你和德鵬哥啦。
」「不苦。
」奶奶搖搖頭:「做黨的事談什麼苦。
我們這裡是三線建設重點地區,國務院土多個部委抽調精銳組成工作組,進山指導工作。
他們都是知識分子,很多人和我一樣,是小年輕,都是天天睡地鋪,住帳篷,沒有人叫苦的。
」「哪想到第二年就遭遇大暴雨。
」「對,我們新蓋的宿舍被山洪衝倒了,你德鵬哥主動提出住帳篷,要把剩餘宿舍讓給中央來的同志,結果我們就又住了一年的帳篷。
」奶奶身邊的男人點了點頭。
他六土多歲的年紀,穿著白襯衫、黑西褲,戴著眼鏡,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
客廳里全是人,很多人在牆邊站著,我坐在奶奶身邊,既覺得緊張,又有些無聊,腦子裡時不時走神想起霜兒和奚沾雨。
如果能找個借口逃跑就好了······「就是那一年。
」海子伯伯開口說:「老師長破奇案,然後才有了虎子。
」「對!」奶奶點頭說:「如果不是住帳篷,德鵬和我當時可能也見不到那個請願的婦女,也就救不到虎子他媽。
」他們都在說些什麼啊?虎子是指的雷虎嗎?聽起來是什麼半個世紀前的老掉牙故事,我現在是一點不感興趣。
我們不趕快出發去兵工廠,去工人俱樂部嗎? 晚會快開始啦,霜兒和奚沾雨應該在做最後的預演吧? 但我走不了,這裡人太多,我被太多視線注視著,連挖鼻孔都不敢。
「錦梓今年多少歲了?」那男人問。
不等奶奶說話,我趕緊答道:「17歲。
」接著他又問我什麼時候高考,現在住在哪裡之類的一系列問題,我全用最簡短的方式回答。
我努力的回想著,這個男人我是見過的。
「上一次見你,你才這麼大。
」那男人用手比劃著。
「喔···」我好像想起來了,對,很小的時候見過他,幾歲的時候吧?好像也是在這裡。
之後我也見過他,他經常出現在每天七點到七點半的電視節目里。
不過我從沒把電視里出現的這個人和小時候見過的那個伯伯聯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