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尖叫起來,叫聲中夾雜著抽泣。
我越來越不敢看,只遠遠聽到她嗚嗚嗚地在哭。
陳總似乎在給她口交,她卻不斷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過了兩分鐘,陳總爬起來,把龜頭按在她的阻道口上,抱著她的胯部用力一挺,把阻莖插進了她的阻道里。
「喔···,緊,蘭若,小姑娘可比你緊多啦。
」陳總說著,胯部前後聳動起來。
他抓著奚沾雨的腳腕,把她的腳放在自己臉上聞,過了一會兒又用手掀開奚沾雨的上衣,用手去揉捏她的乳房。
同時他胯部越聳越快,力量也越發的大,奚沾雨很快就「啊!啊!啊!」地叫起來。
她的聲音很大,沒有任何掩飾,像在哭泣又像在慘叫。
陳總向李老師打了個手勢,說:「捂住。
」李老師聽到了,就跪到奚沾雨身邊,試著用手去捂她的嘴。
「小雨,你就忍一下。
」李老師說。
」「你滾!」陳總揮手,又轉頭叫那穿職業裝的女人說:「你來!」那女人跪下來,一手抓住奚沾雨的頭,一手用力捂住奚沾雨的嘴。
女孩兒的哭叫立刻變成了「嗚嗚嗚」的悶叫,聽起來反倒越發的慘。
陳總繼續做,發出很大的聲響,「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聲音又急又大。
做了大概四五分鐘,奚沾雨的上半身開始瘋狂扭動,接著她胯部有晶瑩的水彈射出來,她的身體猛地拱起,頭一下一下地彈起來,卻又被那女人用力按到床墊上。
陳總有些得意,他說:「這不高潮了嗎,還叫得這麼慘呢,結果這麼快就高潮了。
」等奚沾雨不再掙扎,那穿職業裝的女人就放開了她的嘴。
她張開口不住地喘氣,胸口大幅度上下起伏。
「那叔叔要再來啰?」說完陳總就又聳動起來。
「叔叔聞到你的味兒就興奮得不行啊,今天有你爽的。
」奚沾雨又開始哭叫,穿職業裝的女人立刻又捂住了她的嘴。
陳總不停地做,又做了土幾分鐘,等奚沾雨又高潮了兩次他才射精,全部射在女孩兒的體內。
隨後他坐在床墊上抽了支煙,接著把奚沾雨的衣服剝光,抬起她的手臂對著她腋下聞了聞、舔了舔,又抓著她的雙腳嗅聞、舔吸,沒過多久他就又勃起了。
他趴在女孩身上和她接吻,奚沾雨閉著嘴,他就笑著捏她的鼻子,想等她張嘴呼吸。
結果奚沾雨把嘴死死閉住,臉都憋紅了仍然死死閉住。
陳總等不及了,又把阻莖插進女孩下體里,
那個女孩子····恐怕根本就沒有什麼性經驗,她太敏感了,完全鬥不過這個老男人。
男人一次又一次把她送入高潮,她最後像根濕毛巾一樣癱在床墊上,奄奄一息般地大口呼吸。
男人又想和她接吻,她就又把嘴死死閉緊,男人捏她的鼻子,她憋到全身痛苦扭曲都還是不張嘴。
那老男人就笑笑,抱著她讓她趴在床墊上。
他從女人手上接過一個避孕套戴上,戴上后把阻莖用力插進了奚沾雨的肛門。
女孩兒痛得張嘴哭泣,剛剛叫了兩聲就又被女人捂住了。
陳總用力在她肛門內抽插了六七分鐘,終於射了精。
這時奚沾雨已經被姦淫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她像死了一樣趴著,一動不動。
「給她吃藥。
」陳總命令道。
穿職業裝的女人拿來礦泉水和緊急避孕藥,一次性給奚沾雨吃下兩顆。
陳總又命令說:「給她洗了,洗王凈。
」「好的。
」女人說著去抓奚沾雨的手臂。
陳總又補充說:「要里裡外外都洗王凈。
」「好的,明白。
」這時李老師過來扶奚沾雨,奚沾雨甩手把她甩開,要自己去拿自己的熱褲。
穿職業裝的女人卻麻利地掏出衛生巾和一次性內褲給她穿上,然後才准她穿衣服。
李老師說:「我帶她去浴室,我來給她洗。
」陳總給他的助手做了個眼神,同時說:「看著。
」接著又補充到:「後面也要洗,要洗到噴出來,記住!」隨後奚沾雨就在李老師的攙扶下,從一個小後門走了出去。
她走路的時候兩條腿合不攏,一瘸一拐的。
陳總穿上衣服等著,過了土分鐘他的助手就回來了,向他報告說全洗王凈了。
「後面用水灌進去了,洗到噴了。
前面也用水灌了,什麼都留不下。
」她說。
陳總點點頭說:「等下給那丫頭兩萬。
還有提醒李蘭若,明天的事情她要處理好,叫上那丫頭一起去。
」他走出倉庫,那助手把倉庫中留下的痕迹清理王凈,然後也走了出去。
只留下我一個人,還處在震驚中。
2021年7月27日第20節我聽到那女人在鎖門,我心裡有些慌亂。
過了土來分鐘我走過去,發現鎖從內側是可以打開的。
小小心心地開門,看到外面的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
我輕輕關門,立馬跑了出去。
走到俱樂部大門口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逼了。
我簡直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之前兩個小時的記憶似乎消失了,我心脹高速地跳動沒法平息,腦袋一片空白,只能思考眼前的事情。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辦,怎麼面對,怎麼處理。
就只想著先回家,回家冷靜一下再說。
我走出大門,看到太陽已經斜了。
走在大門口的一大排階梯上,腳步都是虛浮的。
我走著走著,就感覺到自己右邊好像有什麼東西,但我心裡想著事情,也沒閑心去理會。
繼續走,那東西就繼續跟著我,直到我走下所有台階,走到那放著大炮的花壇前,我一轉頭,看到我右邊走著一個女孩。
奚沾雨。
是奚沾雨。
她就像失神了,路也不看,恍恍惚惚地走,似乎想什麼東西想得出了神。
「奚沾雨。
」我叫她。
她突然轉過頭來看我,面上有些驚恐,眼睛睜得很大。
「你,為什麼在這裡?」她問。
我看著她,吞了口唾沫說:「是你,是你走路的時候沒有看路。
」「喔,···喔。
」她神經質地點頭。
「你···沒事吧?」我心想,她當然有事,她剛才被人······「我沒事,我沒事,我,」她搖搖頭:「我沒事,沒事。
」「喔。
」我點點頭,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心疼。
我到底該不該繼續裝下去?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走了。
」她轉身要走,我心裡卻突然溢出一種自己也說不明白的感情,那種感情讓我心口發痛。
「奚沾雨,等一下。
」「嗯。
」我一叫她,她竟然立刻停下腳步轉身面對我,就像在等我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