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麼在這裡?」面對妻子的質問,沉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所以沒有說話的他是順手將門關上。
可能是因為他剛剛那一腳太用力,門鎖已經被他踢壞了,所以門只能掩著。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妻子,沉俊這才注意到門後面竟然擺著一雙男式皮鞋。
看到以後,沉俊頓時覺得劉成勇有可能就在衛生間裡! 要不然,怎麼會多出一雙男式皮鞋? 「老公,我問你話呢?」看著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妻子,沉俊選擇和妻子擦身而過,並朝衛生間走去。
因為女同事柳曼妮只穿著睡袍,所以看到丈夫一句話都不說,蘇婉眉頭皺得非常緊。
她自然是在生丈夫的氣,但她更想知道的是,原本應該在東莞的丈夫怎麼會跑到福州來。
「小婉,他就是你老公啊?」面對柳曼妮的問話,有些尷尬的蘇婉點了點頭。
推開衛生間的門,見裡面沒有人後,沉俊像獵人般環顧著這個裝修非常高檔的客房。
而當他看到靠著床頭而坐的那個女人時,他的眉頭不免皺了下。
這個長卷髮女人說不上漂亮,但膚質特別的好。
加上那很是明顯的丹鳳眼,所以哪怕只是和對方對視,沉俊都有種好像被對方勾引的錯覺。
因為這個女人的腰帶系得不是很緊,導致領口一直開到雪峰稍下方,所以那兩顆略微有些下垂的雪峰被沉俊看到了三分之一,乳暈隱隱可見。
和女人對視了下后,回過神的沉俊才道:「我是沉俊,是蘇婉的老公。
不好意思,我進來得有些冒昧,我應該先敲門才是。
」「我叫柳曼妮,我是小婉的同事,」並不在乎春光乍泄的柳曼妮道,「剛剛我還在和小婉聊你,沒想到你就出現了,只是沒想到你的出現竟然這麼的火爆。
剛剛幸好我沒有把睡袍都給脫了,要不然我可就吃虧了。
」「是我太魯莽了,我應該敲門才是。
」「我是不是應該直接再訂一個房間?」「你和我老婆住在一起?」「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聊到這裡,沉俊發覺自己的思緒都有些混亂了。
他親眼看到妻子和劉成勇一塊下車,一塊走進酒店。
接著,小年輕親眼看到他妻子和劉成勇走進了這個房間。
可為什麼當他踢門而進時,看到的卻是柳曼妮? 「老公,你出來,我們談一下。
」見妻子已經走出了客房,沉俊便跟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柳曼妮嘴角慢慢翹起,很是得意地笑著。
待沉俊拉上房門以後,兩手交叉在胸前的蘇婉問道:「好端端的你怎麼會跑到福州來?」「你是怕我打攪了你的好事嗎?」「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還在裝?」氣呼呼的沉俊道,「首先,我知道你們公司的業務主管叫劉成勇,而不是你口中的所謂大姐。
其次,我剛剛還看到他和你一塊進入酒店。
再次,你內褲上的勇字很可能就是他寫的。
假如是他寫的,那你的屁股肯定也是被他拍腫的。
至於在拍打的過程中,你和他做了什麼事,這個就不需要我明說了吧?」皺了下眉頭以後,蘇婉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以為我和劉成勇搞在了一塊,對不對?」沒等沉俊表態,蘇婉繼續道:「因為你懷疑我和某個名字裡有勇字的男同事有不軌行為,所以當你問我有沒有這樣的人時,我只能說沒有。
假如我說有的話,你肯定會起疑心。
為了讓你安心,我只能騙你說沒有了。
然後這次出差劉成勇確實也有同行,但我們一共三個人,包括柳姐。
我和柳姐住這個房間,劉成勇自己一個人住七樓。
對於我欺騙你的事,我和你說一聲抱歉。
可你也要站在我的角度考慮考慮。
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但我也不敢和你說劉成勇有同行,否則你肯定會誤會的。
」「我是你老公!」沉俊怒道,「你不應該對我撒謊!」 「關鍵你認為我和某個名字裡有勇字的人搞在一起,我敢和你說實話嗎? 」「如果你沒有做過虧心的事,你怎麼不敢?」被丈夫這麼一質問,蘇婉沉默了。
低下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滴以後,蘇婉輕聲道:「因為那天晚上的是,你已經不會像從前那樣信任我。
為了讓你再像以前那樣信任我,我才不敢對你說實話。
反正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咱們兩個人好,並不是故意想隱瞞的。
」看著顯得有些落寞的妻子,沉俊除了心疼以外,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他討厭妻子欺騙他,但他又慶倖房間裡的那個人不是劉成勇。
可因為劉成勇也有同行,所以沉俊還是沒辦法相信妻子的話。
萬一妻子半夜三更去樓上找劉成勇呢? 「老公,你進去和柳姐聊一下,她會將那天晚上的事說給你聽的。
」對於那天晚上的事,沉俊一直是耿耿於懷。
所以妻子這麼說以後,沉俊立馬推門而進。
至於他妻子,當然是直接站在外頭。
這時恰好有一個男客人走過,又因為蘇婉只裹著睡袍,所以男客人就用近乎褻瀆的目光欣賞著蘇婉那美得讓人有些心醉的修長玉腿。
和男客人對視了下后,有些不悅的蘇姐便轉身面向房門。
可她這舉動卻起到了撩撥男客人的作用,因為她的雪臀非常翹挺,所以背對著男客人時,男客人都很想伸手去摸一下。
但在和蘇婉擦身而過時,男客人還是沒有這個膽子。
漂亮又有氣質的女人最容易被男人惦記,蘇婉正是典型。
看著漸漸走遠的男客人,蘇婉都很想直接推門而進,但她還是想讓丈夫和柳曼妮先單獨相處一會兒。
第16章、不願勸和見柳曼妮的領口依舊開的那麼低,沉俊提醒道:「你的腰帶系的不夠緊。
「是嗎?」低下頭看著自己那對呼之欲出的雪峰,柳曼妮道,「我覺得挺好的,這樣自由。
而且我這樣穿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又沒有真的都露出來,電視上不是很多模特都這樣穿的嗎?還是說你怕你老婆吃醋,所以就想讓我包得緊一點?」聽到柳曼妮這樣的話,沉俊已經知道柳曼妮絕對是一個非常放蕩的女人。
都說物以類聚,難不成他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也是如此? 儘管柳曼妮這輕浮的態度讓沉俊有些煩躁,但他還是道:「我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哪天晚上?」「就是前天晚上。
」「你是說吃夜宵期間發生的事吧?」柳曼妮道,「那天晚上我們幾個女的在加班,加完班就一塊去吃夜 宵。
也不知道是誰提議的,說單純喝酒沒什麼意思,還不如一邊猜拳一邊喝酒。
本來是說輸的人喝酒的,但又有人說沒意思。
最後呢,遊戲規則變成輸的人不僅要喝酒,屁股還要挨打。
小婉這個人酒量很差,加上是個遊戲白痴,結果她輸得最慘,屁股當然也就被我們幾個打開花了。
我跟你說啊,你也知道喝多了酒的人下手是不知輕重的,所以小婉真的是太可憐了。
第二天她來公司的時候,連椅子都不敢坐。
後面經理還問小婉王嘛一直噘著屁股,把我們幾個都笑慘了。
」「經理是男的?」「是啊,難道男的就不能問你老婆王嘛翹著屁股了嗎?」鼻息變得有些重以後,沉俊問道:「你知道不知道她內褲上被寫了個勇字?」「是我的傑作。
」柳曼妮說完以後,沉俊便走到床頭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