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她的裸體,心中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慾,奇異的旅程,漂亮的陌生女孩兒,對妻子的負疚,對女兒的痴想,房間的香氣,美味的肉體,柔軟濕潤的陰唇……也許是我的移動,或者是呼吸的改變,她醒了,坐起來,孤獨悲傷地注視著我的眼睛。
然後閉上雙眼,俯下身親吻我。
短促而溫柔的吻,象一股電流,傳到睾丸,啟動了我的陰莖。
接下的吻變得激烈,她的香舌滑進我的嘴唇,攪弄著牙齒和舌頭。
這是我有生以來享受到的最最舒服的吻。
她伏在我身上,雙腿跨騎在腰部,陰戶壓在肚子,堅挺的乳頭摩擦我的胸部。
這一切使我陶醉。
戎兒的吻輕柔地滑過下巴,親到我的胸膛。
她的舌頭柔軟,濕潤,吸吮著我的小乳頭。
雙手同時遊離在我的胸膛和肚子上,而她的陰戶輕輕地擠壓我的大腿。
她的香唇更低,滑到我的肚臍,舌尖舔繞著肚臍眼。
然後繼續下移,直至吻到環繞陰莖的陰毛。
她的手摩擦著我的大腿內側,使我發出快樂的顫動。
我感覺不到她的陰戶,但能感覺誘惑旋轉的臀部。
直到現在,她還沒有碰觸已經漲得發痛的陰莖,它矗立著,悸動著,極度充血著。
她雖然年輕,但是很有經驗。
這是我第一次呻吟著哀求,乞求她趕快含住它。
我睜開眼睛,看著她第一次含住了我的龜頭。
“喔……!”我大叫,緊繃身體,閉上眼睛享受這銷魂的時刻。
她的身子映在我的腦海里,紅潤的嘴唇,碩大的龜頭,緊閉的雙眼,女兒的化身。
戎兒的口交美妙絕倫!龜頭漲得更硬,她的小嘴也張得更大,潮濕的唾液粘滿了龜頭。
沿著陰莖,她吻到睾丸,兩個小球輪流舔著。
我受不了了,強烈要求她釋放陰莖中愈發高漲的慾火。
她的小手輕柔地捏著睾丸,擠壓著裡面跳動的小球。
第一次,她快速地移動頭部,吞吐我的陰莖。
她的嘴吞咽著12公分長的陰莖,口水四溢,發出悅耳的聲響。
她濕潤的陰部又一次擠壓著我的小腿。
她的頭部抬起又落下,用她可愛的圓臉、酒窩、嘴唇吸吮著我的陰莖。
我相信她覺察出我快要射了。
嘴唇更緊地包住陰莖,舌頭激蕩著龜頭,小手更有力地擠壓著睾丸。
我處在極樂的邊緣,唯一感覺到的是精液從龜頭噴涌而出。
第一次發射,象是把我所有的慾火和能量,射進她的喉嚨。
她大聲吞咽著精液,嘴唇移到龜頭,剩下的精液射在暖濕的舌頭上。
她繼續大力吸吮我的陰莖,我記不清是否叫出了女兒的名字。
我只希望這種極樂能持續到永遠。
當我最後虛脫放鬆時,戎兒並沒有停止吸吮已經柔軟的陰莖。
現在,她象是在吃一支棒棒糖,把整個陰莖含在嘴裡,舌頭不斷地跳動,精心呵護著敏感的龜頭。
我的小弟弟舒服極了,但我知道她在浪費時間。
19歲以後,我從來沒有在高潮剛過,又馬上勃起。
但我還是靜靜地享受。
讓我吃驚的是,不一會兒,陰莖竟有了反應!它慢慢地長大,漲大,最後暴怒地深深插入她的喉嚨,和前一次一樣,在激烈地跳動著。
她的嘴離開我的陰莖,我呻吟著,請求她再為我口交。
她攀上我的跨部,陰戶對準上翹的龜頭,我忍不住把她想象成我的女兒,潮濕的陰唇對準了我。
我看著她緩緩坐在我的陰莖上。
漂亮可愛的臉蛋,被性慾漲紅了,嘴唇微張,發出低沉的呻吟聲,雙目緊閉,雙手搭在我的胸膛,以維持平衡。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小胸脯!一對圓形結實的小奶子象碗一樣,扣在雪白的胸脯上,兩顆堅硬的小乳頭調皮地翹起,直指天花板,汗水已經滲透出來,發出奇異的光芒。
我感覺到她的非常濕潤的陰道,像一張收縮的網,緊緊地套住了我的陰莖。
我的雙手輕柔地抓住她的腰部,希望她開始加速,她馬上領悟了。
她抬高臀部,直到龜頭快要滑出,又急速落回,陰唇砰擊著我的陰毛。
戎兒大聲呻吟著。
那是高亢、滿足、極樂的呻吟!當她撞擊我的陰毛時,我能想象她的子宮被龜頭彈回的情景。
她的陰道肌肉象是可以控制似的,緊夾和壓榨著我的陰莖。
毫無疑問,她受過特殊的訓練,是一個職業尤物。
她興奮著,叫喊著,快樂地抱怨我的陽物,說它實在太大了,把她的小陰戶塞得滿滿的。
她開始喊出四川話,我聽不大懂。
我不知道我們性交了多久,但我知道每一秒鐘都是天堂。
我們已經大汗淋漓,我已經處於另一個極度高潮的邊緣,我感受到她身上的嫩肉不斷地戰慄。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乳房劇烈地上下跳動,淫水四濺的陰唇“啪啪”地撞擊我的陰毛,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她的靚影,和我的女兒身影,交織在我的腦海里,混雜在一起,我已分不清楚,我的女兒現在跨騎在我身上? 呻吟聲,叫喊聲,越來越大,不象是人的性交,倒象是獸交。
我感覺她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痙攣、顫動,一股陰精噴薄而出,濕透了我倆間的交合處。
我們的陰毛交織在一起,粘粘糊糊的。
我向她子宮深處噴射了大量的精液。
我已筋疲力盡,只能看著她達到高潮的樣子。
我們暇意而滿足地對望著,她甜甜地一笑,然後倒在我的胸膛上。
耗盡的陰莖依然插在她的陰道里,我就這樣沉沉地睡去。
當我醒來時,發現戎兒正在擦洗我的身體。
等擦試完,我坐起來,她幫我穿衣。
我站了起來,她赤著身子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就象我的女兒每天所做的一樣,她溫柔地和我吻別。
我走出了小屋。
慶明最後也來到大廳,找到我。
我正和一位女服務生在一起,左手茫然地摸索著她的陰部,右手端著酒杯喝酒。
我們最終離開了此處。
慶明不斷地沖著我笑,但一句話也沒說。
我知道,我已經通過了測驗。
地下妓院無奈的少婦 作者:感嘆一言(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為巧合) (上) 震耳欲聾的音響掩不住斷斷續續的呻吟,女人的哼喘聲浪像驚濤中的風,正以高八度的音節清析的鑽入嘉敏的耳膜,她甚至可以間歇的聽到〝嘖!嘖!〞的水聲,結婚四年的她當然知道那是物體進出肉穴時的淫水聲,她的頸子已僵硬的像化石,但是她不敢回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電腦屏幕,側曲的雙腿夾的緊緊的,好像要將身體里那份不由自主的火熱與潮濕,包裹在腫脹的兩片肉唇里;已經快兩個月了,但是她還是對這無日無之的場面不能適應,每回都面紅耳赤、反應激烈。
這是城裡頗具規模的一傢俱樂部,後台的幾位老闆聽說有市公安局長的兒子、有工商局的處級幹部,所以一開張就紅紅火火,出入都是達官貴人,可是他們的表現在嘉敏眼裡還比不上她白天廠里的同事。
今年二十六歲的嘉敏白天在一家印刷廠里當會計,結婚前在鄰縣的一家國企單位作出納,那時公公是廠長,老公當經理,薪資雖然都不高,可是日子過得太平、安穩,誰知道就在她和老公新婚蜜月時,原來的單位因為績效不好被裁撤了,公公提前退休,他們兩口子一夕之間下崗了,第一年嘉敏很快就謀到一份工,可是無一技之長的丈夫卻拉不下臉來“低就”,足足做了幾年的“軟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