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烈女傳 - 第46節

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帶風流(二) (妻對我乾的活沒發表什麼看法,不過我知道她又覺得我寫的不好了。
我其實挺虛心的,不過她沒耐心。
自己來吧,反正她一輩子就覺得我沒文化,嗨——剛當斑竹,心情不賴,就是科學怪人老兄和我的這個版一點也不熱鬧。
夜色兄弟,我看你還是寫東西好,整天跟那貼,貼得都不知道北了,寫東西多好,自己能享受文字帶來的愉悅,還有瞎編的那種無拘無束的快感。
大色雞兄弟,你是老朋友了,說兩句你不愛聽的,你就是到處亂竄,也沒見你有什麼象樣的東西問世,其實簡單一點,放鬆一點,編故事很痛快的,我在這等著你。
至於阿土哥兄弟,你能來誇我,就是我的朋友,別老那麼矜持啊,沒人會笑話咱們乾的事,就是笑話了又怎麼著?希望得到你的支持,不寫文章也沒什麼,當評論也雙手歡迎!還真就缺乏評論的!其他的弟兄們,咱們來了,咱們快樂了,咱們應該暢所欲言吧?期待大家從沉默中走來,展示你們的風采,誰都有光彩照人的一面,就是看你們想不想享受那輕鬆的歡樂時光。
希望一個聚會,文字的聚會,思維的交流,經歷的展示,多美好!多痛快呀! 我得努力一點,雖然最近覺老不夠睡的,不少人認為我肯定是老乾少兒不宜的事,以至於整天眼泡都是青的。
我幹什麼他們也管不著吧?我高興。
我能做的就是上班把自己手頭的活干好,下班把自己的心給弄舒坦了,當然還有妻。
今天吃的格外好,剛從爸媽那兒回來,精神頭格外的足,反正妻也不讓我碰她,就坐下來編故事。
我打字快!) 話說楊康當了……(話說?怎麼好象是評書?管那麼多幹嗎!)……當了金國的什麼使來的?反正是給韃子辦事了,(我一想到瀋陽是原來金國的地盤,就來氣。
搞不好還是金兀豬、哈密吃的後代,心情就更惡劣了。
後來想明白了,都是祖國大家庭么,就別分的那麼仔細了。
)他大搖大擺地帶著一幫草包就跑太湖去了,(到杭州要走太湖?我真懷疑楊康的目的。
)結果就被以陸冠英為首的那幫朝廷不待見的土匪給得住了。
說實話,對這出,我意見大了,楊康那撥人怎麼說也是正規軍,當過兵的弟兄們都知道,正規軍那裝備和訓練是土匪、民兵不能比的,何況那時候金國的軍隊正經挺厲害的,不然宋朝就那麼廢物點心了?我懷疑是金庸老先生民族思想在作怪呢。
不管怎麼著,楊康是被得住了,而且給關在誰進去都迷路的歸雲莊裡了,真沒轍了。
穆念慈是怎麼知道楊康給關起來的?也是個謎。
不過不那麼寫,我這故事也沒法編了。
穆念慈反正是終於見到了楊康。
楊康被捆的象個粽子,因為他剛才表現的不好,是很不好,引起了那個深藏不露的陸乘風的重視,陸乘風跟楊康的老師梅超風可有仇。
楊康還沒弄明白這老頭子跟梅老師有什麼仇,就關這兒了,那憋屈就甭提了,被綁的都麻爪兒了,這幫流氓,對小王爺也不知道客氣點,這細皮嫩肉的,經的住這麼折騰嗎?正惱火的時候,就看見穆念慈了,馬上就懷疑穆念慈是敵人派來使美人計的了,這歸雲庄簡直就是迷宮,你怎麼混進來的?不用說,肯定是敵人領的路唄!這丫頭片子,她怎麼和歸雲庄的人又勾搭上了?穆念慈可不知道楊康在想什麼,她看見楊康的眼睛一個勁地在自己的身上轉,就誤會了,心裡琢磨著,這當口你怎麼還瞎琢磨的?咱們得趕緊跑,等出去了,還不是由得你?其實心裡是很高興楊康能這麼色眯眯地看自己的,女為悅己者容嗎!當然,自從跟了楊康,那眼神也的確可以喚起一些奇妙的情緒的,比如一個勁地痒痒。
一方面心裡痒痒的難受,另外楊康手上那牛皮筋實在不容易對付,眼看著自己越使勁,那牛皮筋就越往情郎的肉里扎,就心疼了,腦袋一個勁地冒汗。
這一冒汗可不得了啦,穆念慈不是有香味么,冒汗就使那香味更濃了。
楊康就受不了啦,看著眼前佳人如玉,香汗淋淋,暗香淺送,婀娜玲瓏,在加上微微敞開的領口處看到那嬌嫩的一抹肌膚,楊康的雞巴就硬了,琢磨著,不管你使什麼詭計,反正得讓我痛快了,於是張嘴就咬住了穆念慈的一綹頭髮。
穆念慈正忙活著呢,給他這麼一挑逗,心裡自然就慌了,畢竟是初歷風雲,身子是想要的,但是現在是在人家的地頭上,隨時有可能被捉姦在床的,這事讓別人看見了是什麼光景?“別忙活了,就是解開了這牛皮筋,咱們也跑不出去。
”“那怎麼辦?”穆念慈是沒主意了。
楊康見穆念慈是真的著急,自己原來的懷疑也減輕了不少,但既然來了,總之是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念慈,我是不能逃脫了,還不如你就自己走吧。
”穆念慈就急哭了,梨花帶雨,我見尤憐。
“我寧願和你死在一起。
”“那倒是不必的,我自然有脫身的法子。
”“你怎麼不早說呢?”穆念慈破涕為笑了,有希望是美好的。
“我現在也不說。
”“為什麼?”“說了你就要離開我了,念慈,你知道我想的你好苦么?”楊康就開始展示自己最溫柔的一面了。
“在這個當口,你,你還想那個?”穆念慈低下頭,伸手擺弄著自己的衣帶,她很知道楊康的意思,這意思使她臉紅心跳,一陣害羞。
“知道你會來救我,我就在這裡等你來。
”楊康湊過去在穆念慈的脖子上來回地蹭著,鬍子沒刮,摩擦在細嫩的肌膚上,沙沙地響,他咬住穆念慈的耳垂,輕輕地含,慢慢地吮。
穆念慈就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怎樣呢?”“我就是要你。
”感到了楊康的熱情,穆念慈覺得自己一陣酸軟,就靠在了楊康的懷裡……這時候窗戶外面是有人的,黃蓉已經不是頭回看見楊康和穆念慈辦事了,有點害羞,卻不知為什麼,就是不能拒絕眼前的情景,於是楊康就變成了靖哥哥,而穆念慈就變成了自己,黃蓉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個勁地發熱,下面就有感覺了,不光是下面,胸脯也脹的夠戧。
看到楊康和穆念慈倆人啃到一塊,嘴裡就不由舌底生津;看到穆念慈解開上衣,把那飽滿的乳房給楊康吃,黃蓉忍不住都有點嫉妒了,她才比自己大幾歲,怎麼有這樣大的胸脯?偏大的又那麼的好看,沾染了唾沫的乳房變得閃閃發亮了,黃蓉看見穆念慈的臉很紅,她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舒展而暢快,黃蓉從來沒有嫉妒過別的女人,不過現在的確感到穆念慈很美,連那總是顯得傷感的眼神都奇異了,她的身體更是籠罩在一種非常原始,但旖旎的光暈之中了。
黃蓉的心一個勁地跳,覺得胸脯有些癢,尤其是乳尖,被衣衫蹭的更是不得了,裡面的倆人如火如荼,自己的心慌也是那樣的。
要命的是穆念慈居然把楊康的褲子給扒下來了,雖然沒有看的太清楚,黃蓉還是嚇了一跳,男人就是這樣的? 郭靖聽到院子里有動靜,他沒有掌燈,在江湖上跑了幾個月了,郭靖已經從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傻小子向一個江湖俠客轉變,至少這些江湖伎倆是必須掌握的基本技術。
(我一直不認為郭靖是真的傻,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練成那麼厲害的武功。
要知道練武跟搞藝術是一樣的,不是靠勤奮就能達到一定高度的,在全國範圍內都數得著,那沒有天分就簡直是扒瞎。
可能是郭靖不善於表達吧,搞藝術的人也這樣,他們有自己表達的方式,不是語言,而是行動,比如音樂,夸夸其談哪能和一曲撩撥心扉的《梁祝》相比?郭靖用的是拳頭,道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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