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好好地活下去吧,一起好好地活。
”殷素素拉著謝遜和張翠山的手,讓兩隻手握在一起,多少還有點緊張,怕會失去一個,失去哪一個都心疼。
“咱們比一比,看誰能使素素更快樂吧?”張翠山注視著謝遜。
謝遜驕傲地昂首,隨即微笑著,“那麼就是一家人了。
” 殷素素很細心地給張無忌梳頭,這孩子象誰?張翠山還是溫情如水,謝遜還是那麼敢於在最冷的時候揮舞著屠龍寶刀向海浪搏擊,自己是不是這世上最快樂的女人? (這“殷素素的銀色時光”寫起來挺累人的,原來描述感情比描述性行為要費勁的多,篇幅也短,大家覺得寫的不好,不妨直接提出指正啊。
可能性描寫少了點,不過我覺得到處都是暗示,有時候暗示是挺值得玩味的東西吧。
大家可能會認為殷素素和謝遜簡直就沒可能,我不是這麼看的,其實張翠山和殷素素的可能性反而小的多,大夥可能都經歷過一見鍾情,能堅持多久?謝遜學問大、武功高、是驚天動地的豪傑,跟他比起來,張翠山那點威風簡直就只能黯然失色了,除了模樣俊點,而且謝遜有張翠山最缺乏的感傷,女人都有母性和好奇心,那麼強的一個男人同時又那麼脆弱,就造成了沒法抵擋的誘惑吧?他為什麼那樣?是不是有了自己,他就會快樂?個人看法啊。
大夥看不慣,可以說,不然我一個勁地在這想當然,還以為自己挺高明的呢。
嘿嘿!這《倚天屠龍記》的也寫的差不多了……哦,還有紀曉芙和楊逍的故事沒講呢,是不是楊不悔也沒碰呢?這大夥得體諒啊,首先紀曉芙和楊逍的故事不那麼新鮮了,而且我覺得象楊逍那麼有格調的哥們也不大可能強姦紀曉芙,說不定是金庸老先生編漏了;至於楊不悔,那丫頭我就不知道她是什麼性格的,沒法弄;還有什麼丁敏君之流,看著就來氣。
我打算下面開始寫《射鵰英雄傳》了。
) 第六章:華山論劍之後 黃藥師下華山的時候,心裡沒有什麼遺憾,雖然有生以來頭回打架輸給別人,多少有點彆扭,不過王重陽是前輩,歲數比自己大了一倍還多,又是很有名的抗金英雄,武功也的確高潮,輸給他沒什麼覺得丟人的,下次華山論劍鹿死誰手就得再說了。
少年黃藥師是驕傲的,他知道自己有別人所沒有的才能、天賦;同時是高傲的,他來參加華山論劍不是為了什麼《九陰真經》,只是為了那個看起來有點俗氣的天下第一,喜歡當第一的感覺;不過他還是洒脫的,當不了第一,人家的確比自己強,那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回家,好好地琢磨,二十五年後再會唄,順道可以遊山玩水的,挺好。
洪七也沒覺得怎麼遺憾,很後悔參加這鳥華山論劍,就是那些虛名把自己給騙了,在華山上呆了四天四夜,嘴裡都淡出鳥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得找師妹去好好地補一補。
馮蘅現在幹嗎呢?肯定是在洛陽家裡等著看自個的笑話呢!哎!馮蘅什麼都好,人美的象最好的花,腦袋聰明的沒法說,會炒菜,會唱歌,除了不會武功,什麼都會,幹嗎遲遲地不娶她?不敢!她象天使,就是那光圈就刺眼,還有,她老說一些實在聽不懂的話,最主要的是她最愛看的就是自己出笑話,嗨,怎麼說二十三歲的洪七也是一個很有成就的乞丐,有成就的男人多少就有點虛榮,整天灰頭土臉的,怎麼行?! 段智興很不服氣,他習慣了主宰,習慣了比別人強,多少有點看不起這些草民。
回去肯定得好好地練,自己好年輕,自己家傳的絕學不會輸給王重陽的“先天功”,何況還有好多家傳絕學沒練呢,咱們走著瞧! 歐陽鋒最不服氣了,不過歐陽鋒很冷靜,他知道自己已經把白駝山的武學練到極至了,如果沒有新的武功的補充,也許永遠也不可能超越王重陽達到的境界。
從西域來參加這次華山論劍,使歐陽鋒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已經習慣了取勝,失敗是不能容忍的,下一次,也許用不了二十五年,自己應該是天下第一,必須得努力。
《九陰真經》肯定是提高的捷徑,不過實在打不過王重陽,他們人多勢眾,耍手段恐怕也不容易得手。
歐陽鋒看到了另一個希望,一個能夠剋制“先天功”的希望——林朝英! 天下第一真的那麼重要?《九陰真經》真的那麼重要?王重陽背著手,看著在河灘的泥地里打滾的周伯通,自己的前半生是不是太累了?能象伯通這樣,多好!他看著那塗滿了污泥的有點胖的身體,那純凈、喜悅的神情,那白花花的屁股…… 他為什麼總是不娶自己?林朝英穿著一身書生的青衫,背著自己的青觥劍,牽著自己的白龍馬,孤單。
自從十六歲見到三十六歲的王重陽,一顆心就被他帶走了,他真的不明白?他還是在顧慮他是自己父親的摯友?那些是問題么?是自己不夠美麗?還是缺乏才能?還是不夠勇敢?五年了,就這麼默默地跟著他行走天涯,他還不懂自己的心?憂傷,林朝英才二十一歲,如花綻放的年華,如花的人才,鬼神莫測的神通,一切都不能使她快樂,她在獨自品嘗相思的苦澀中的那一點甘甜,等待,等待一個歸宿,漂泊的心靈的港。
王重陽!你在猶豫什麼?林朝英有時候真想揪住王重陽的脖領子,就那麼當面把自己給他,可林朝英是矜持的,驕傲的,她的出類拔萃使她沒有這樣干過,但是林朝英知道自己是急脾氣,習慣了得到自己要得到的東西,總有一天自己會憋不住那麼干一回,對此,林朝英毫不懷疑。
需要慎重,因為那就是自己和王重陽關係發生根本變化的時刻,或者,就不能這樣悄悄地跟著他浪跡天涯了。
前面就是馮蘅住的那沒有門的院子了,古靈精怪的丫頭,你那麼讓人不能迴避,又那麼讓人不敢接近。
洪七咬了咬牙,自己不能不見她,會沒命的,雖然是看起來一個很簡單的樹林,她的牆就是這樹林,走進去是什麼結果?天知道。
“小妹呀!俺回來咧!”洪七決定還是不貿然進去,每一回都灰頭土臉的,多丟人,好歹也是天下五絕之一的“北丐”了,馬上就要繼承幫主了,二十三就當幫主,多少也是奇迹吧?應該她干,不過,她不是丐幫的人,雖然她爹是自己的師父,丐幫的長老。
“叮叮冬冬”一陣琴聲,似乎就看見了那張嬌滴滴的、總是在微笑的瓜子臉,現在她又笑了,似乎已經看到那總是在尋覓的目光了,總是在看到新鮮的東西時驚訝,她驚訝的時候真好看!那琴聲是在邀請了,還有一種期待,是期待自己又栽跟頭,然後可以樂?似乎看見竹屋外的石几上飄著沒法拒絕的清香的菜肴,我的天!你幹嗎又跳?洪七為了制止左手食指的跳,只好攥緊拳頭。
小心點啊!洪七提醒自己,這林子也不知道是什麼陣法?總是不一樣。
腳下一虛,不好!洪七不退反進,身子向前撲出去,還沒有落地就知道自己落腳的地方是個很明顯的陷阱,提氣,在空中騰挪,洪七挺高興的,這是華山論劍的成果,從黃藥師的武功中參悟出來的新功夫,琴聲樂了,怎麼又樂了?自己不是沒中埋伏么?裹在一張柔軟堅韌的網中的時候,洪七就明白了。
“七哥,你怎麼跑樹上玩去了?哎呀,我們抓野豬的陷阱也被你給破壞了,你可真能耐呀。
”林中笑嘻嘻地走過來一個十五六歲的青衣小鬟,是馮蘅的丫頭板凳,一樣的古靈精怪。
“很好玩么?”洪七看到板凳就來氣,看見板凳手裡的食盒就更來氣了,那清香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誘人,連肚子都呱呱地叫了……直到哈喇子落在樹下,濕了一片草地,琴聲歡愉地跳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