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送,尖叫,我離開,戛然而止,我把她翻過來,讓她平躺,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她的臉很紅,呼吸非常急促,目光中的渴望和雙腿微微的拒絕很矛盾,小姑娘第一次就這樣。
再頂上去,戰慄,沒有尖叫,但嘴大張,舌頭顫動著,鼻翼也張到最大,吸氣,我有停下來,讓發燙的陰莖在陰道口,陰唇間來回摩擦,感受那濕滑,嬌嫩,戰慄中的身體。
“你,你?”她的腿自然地張開,用小腿來摩擦我的腰,身體也主動地尋找,我繼續挑剔地數陰毛,摳肚臍。
“求求你,咳,噢,別,嘔,別折磨,哼,我了。
”水汪汪的鳳眼凝視著我。
第四章:怒放的趙敏花蕊 (周芷若和朱讓的故事要是編下去,就沒邊了,估計能講好久呢。
說老實話,周芷若雖然不怎麼招人喜歡,但還是挺迷人的,我不怎麼想按照原來的思路把她弄成一個越來越淫蕩的女人,就有點下不去筆了。
其實她肯定會越來越淫蕩的,金庸老先生把周芷若描寫成了一個冰清玉潔,在使命和愛情中掙扎的悲劇。
不過我看到了周芷若的另一面,周芷若是女強人,她有心計,有決斷,甚至狠辣,她不能為了愛情而拋棄使命,為了使命而變得狠毒,僅僅是一個毒誓就能解釋的? 我覺得她就是那樣可以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當然,最有力的武器不是高強的武功,她總是不能無敵,是她的美貌和心計,在這方面,她或者是可以無敵的,漂亮女人是男人無法拒絕的,為了達到目的,我覺得周芷若肯定會跟自己不愛的、但可以使自己完成使命的男人上床。
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走過來,會熟悉男人,熟悉自身的快樂,於是和男人性 交就不僅是完成使命的手段,成了一種需要,其實女人都有這樣的需要,只不過滿足需要的動機不怎麼一樣罷了。
周芷若還是一個悲劇,她在掙扎,我覺得很難在她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
金庸老先生在篇尾給她和張無忌的未來生活留下了一個讓人費解的伏筆,不過我覺得那故事不可能發生。
周芷若怎麼想和張無忌結婚、生孩子,他們也不會在一起,因為他們就不是一路人。
周芷若應該是在進濠州,聽到張無忌的理想之後,就對張無忌徹底失望了的,她肯定不能為別人活著,而張無忌就是那樣的體貼別人。
我覺得周芷若就是應該為理想獻身的那種人,她肯定會轟轟烈烈地繼續生活,索性就給她一個能繼續轟轟烈烈地繼續的朱讓和陳友諒。
本來朱元璋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朱元璋露面太少,武功又提不起來,我還從心眼裡不怎麼待見朱元璋,他長的忒難看了,說不定野獸和美女是一對絕妙組合,不過,我下不去筆。
陳友諒也是一個悲劇人物,挺合適的。
至於朱讓,我準備把他寫成一個歡樂英雄,理想的性夥伴,神奇的、神武的傳奇。
朱讓是誰?金庸老先生的筆下沒有這麼一號人物呀!嘿嘿,老實不客氣,是我!我最近看了RKING老兄的《金庸時空》,又受教育了。
我琢磨著,不能象老兄那麼玩著遊戲就把美女都幹了吧,索性我就給自己創造一個角色,跟著裡面混吧。
不過不能光是干吶,這朱讓得有點光彩,他得是個英雄,滿足一下本人的英雄夢。
英雄就是得干點與眾不同的事情,於是杜撰了一個身份,一個家庭,一個轟轟烈烈的過去,一個離奇的現在,和一個會更轟轟烈烈的未來。
不過寫著寫著就覺得又跑題了,我對朱讓似乎比周芷若還感興趣了,那可不行! 我是要專心地寫《金庸列女傳》的,故事越扯越遠了,那可沒頭了。
周芷若是不忍再折磨了,朱讓又不敢再碰,我怎麼辦?索性把周芷若的情懷撂下,寫別的。
趙敏是一個還算可愛的姑娘,她幾乎沒怎麼吃過虧,小時侯是金枝玉葉的郡主,十六七歲統帥群豪,有才能,有智慧,有野心,同時,她對愛情執著,忠誠。
自從綠柳山莊,地窖中被張無忌摸了腳,就死心塌地地愛了張無忌,忘了階級仇恨和民族矛盾。
一個被寵壞了的女孩子愛上一個男人,光是張無忌的英雄事迹,我估計還不行,趙敏也夠英雄的,甚至比張無忌還能耐,她把神氣得不得了的六大派給包圓了,照例說女人會由於崇拜而愛一個男人,張無忌不夠格。
我看主要是趙敏被張無忌摸了腳,還被迫吃了張無忌的唾沫,奇妙的邊緣性接觸,使她不能自拔的。
這不是我說的,估計金庸老先生就是這麼設計的,《倚天屠龍記》里有一段趙敏的原話,想不起來了,好象是張無忌因為什麼事情以為趙敏要害他,於是趙敏說:“自從……”。
這使我挺樂的,趙敏有了一個很性感的形象。
她本來就性感,不僅漂亮,而且大膽,肯主動尋求愛情,還有情調。
印象深刻的是她和張無忌在大都那涮羊肉的小鋪里喝酒,還咬了張無忌嘴唇,累的周芷若差點上吊咽氣那出。
她還為了愛情不惜舍卻富貴榮華,我尻,我要是被她愛了,我整天就折騰她,直到精盡人亡! 呵呵!遺憾的是金庸老先生沒有給趙敏安排一個除了張無忌之外的男人,愛情太單純了就缺乏味道了,挫折說不定是愛情的催化劑。
我給她安排幾個,她本來就那麼性感,整天琢磨怎麼行?還不如真的幹了痛快吧?! 哈哈哈——妻在周芷若的情懷裡對了半天號,也沒找到她的影子,很不樂意,說,你把自己吹的天花亂墜的,怎麼不吹我?我吶吶地沒法回答,其實我把最美的思念都給了她。
她賭著氣去北京開會了,說,回來檢查你的創作。
她出差對我來說很好,我可以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了,不過吃飯成了問題了。
吃飯不是問題,我還有點錢,下班后就到我們院外的四川館子吃了一頓殺豬菜,喝了點小酒,美! 損友找我去打麻將,我沒去,家裡還有沒開苞的小美人等著我呢。
我暈暈忽忽地準備跟趙敏好好地舒服舒服。
) 夜深了,躺在硬板床上的趙敏說什麼也睡不著。
她還沒有適應這格腰的硬板床,同時也不適應這田園的生活,如果有張無忌在身邊,那麼會忍耐的,因為在一起的感覺是好的。
雖然想過和張無忌在一起要承受清貧,現在還是不適應。
趙敏坐起來,披上衣衫。
已經是秋季了,夜風開始夾帶著陣陣的涼,最後的蚊子訪問了趙敏的腳。
腳背上起了一個小包,癢,忍不住伸手過去撓,趙敏的手停留在腳背上拿不下來了…… “你叫不叫人放我出去?”張無忌的表情很誇張,盡量地兇惡。
趙敏看著挺好玩的,從一開始,趙敏就準確地知道張無忌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的溫情不是假裝得出來的,那是他與生俱來的東西,想象這樣溫柔的大男孩憤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他是怎樣得到明教那些桀驁不馴的人物的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