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滋潤的女人,出現這個念頭,丁敏君就閃電般找到了機會。
“張無忌在哪裡?”周芷若被問愣了。
“快說。
那小賊在哪裡?” “大家看她,臉泛桃花,分明是、、、”丁敏君還是覺得這話不好出口,但峨眉派的弟子們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面對污衊的周芷若仍感到憤怒和委屈,因為是指責自己與張無忌私通,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咬緊嘴唇,不能哭,周芷若提醒自己現在就是要先確定自己峨眉掌門的地位,絲毫的軟弱都會影響自己的形象。
面對強大的金花婆婆的表現是完美的,周芷若雖然再次淪為階下囚,但知道自己會得到峨眉眾人的信賴了,還是有點高興的。
無盡的行程,漂泊的感覺,周芷若現在是無能為力的,因為自己的弱小。
有點懷疑自己對男人的魅力,朱讓為什麼會舍自己而去? 想到朱讓,周芷若的心很亂,比起張無忌,朱讓顯然不夠英俊高大,而且除了與自己的幾次交手顯示了卓絕的武功,基本上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不象張無忌那樣有威震天下的事迹和明教之主的尊嚴,但他有同樣的英雄氣概。
怎麼自己的心似乎更傾向這個使自己屈辱,奪走自己處子之身,並且是自己一心要不擇手段殺掉的男人?身體漸漸發熱,異樣的感覺從下身漸漸瀰漫全身,這就是想到朱讓的結果! 夾緊雙腿,摩擦,讓屁股在船板上來回地蹭,反剪的手也能幫忙,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發現用手會有感覺,就趴下。
豹子般健美的身軀,似乎隨時要出擊的狂野的具有攻擊性的眼神,還有,細緻入微的撫摩,靈活而濕潤的舌頭,霸道的陰莖,溫柔的觸摸,凌厲的插入,欲仙欲死的快感,似乎他就在身上,就在向自己發動自己渴望的最強烈的進攻,一種爆炸的快感、、、、、、 船身晃動,又起航了。
張無忌那英俊的臉出現在眼前,周芷若感到無地自容,主角不是張無忌,他會不會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趙敏還是那麼高傲嬌艷,周芷若很不喜歡她,除了自己的現在是她一手造成外,還有一點深深的戒備,趙敏是個很強的對手,心計,也許是自己以後的行程的絆腳石,還有師父的詛咒。
小昭好象長高了,越來越明艷了,肯定會是個出類拔萃的美人,周芷若很喜歡小昭,因為她可愛而且不危險。
殷離只怕救不活了,以張無忌的醫術仍無能為力,就等於已經死了。
那個很魁梧,面目猙獰的金髮大漢是張無忌的義父,曾經威震天下的金毛獅王謝遜,似乎有無盡的痛苦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臉上的歲月的痕迹,記訴著他的滄桑的過去,不過只同情了一下,那是他的事吧,現在他是重回中土的明教護法,自己的敵人。
張無忌,周芷若感到自己的動搖,自己還是喜歡他的,面對他就象沐浴著溫暖的陽光,柔和,親切,安全;能對他下手么?但必須下手。
儘管是天下第一,周芷若現在也絲毫沒有畏懼,因為倚天劍、屠龍刀,就在這船上,只需要一個機會,而這機會很可能出現,正在逃難。
得到《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的快樂似乎還比不上自己設計成功的興奮來得刺激,第一次依靠自己達成了一個決定性的計劃。
周芷若感到一陣冰冷刺骨的快感,張無忌和趙敏將永遠沒有機會在一起了,他們會互相仇恨,很明顯張無忌更喜歡趙敏,如果什麼也不發生,他也會選擇趙敏而不是自己。
周芷若咬了咬牙,跪在地上,向東,“師父,我拿到《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了。
我一定會完成您的心愿。
” 張無忌終於找到了和周芷若單獨在一起的機會,有了婚嫁之約,而且在化解十香軟筋散的劇毒時的肌膚相親,使張無忌對周芷若的身體產生了巨大的渴望。
周芷若突然發現了張無忌和朱讓的巨大區別,一個是什麼也不懂的男孩,一個是溫柔體貼,呼風喚雨的男人。
征服男人,周芷若拒絕了張無忌的進一步要求,可以利用男人的性慾來徹底控制他們,包括天下第一的張無忌,在不能得到滿足的時候,要求會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迷戀。
為什麼朱讓會例外?在真正的消魂時仍保持冷靜?也許自己一開始就錯了,應該不那麼輕易地交出處子之身。
周芷若對征服飛羽旗的主人的信心更足了,只要能遇到他,他就一定會被自己征服吧? 這回編的沒邊了吧!大夥還是幫著琢磨琢磨怎麼收拾朱九真好么? 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懷(二) 《九陰真經》之迷 賈魯真正的憤怒並不是高手環視的府邸連遭盜竊,失去了自己心愛的玉馬和大量的字畫珍玩,以及金銀,主要是自己多年經營的精幹力量——雲集了九重天和其他各派高手的嫡系精銳銀眼軍會在一個飛賊的幾次出手下連飛賊的影子都沒看到。
大都九城當真人心惶惶,接連有豪門大戶遭劫,連皇宮也有一幅北宋徽宗趙佶的翎毛丹青和漢武帝劉徹用過的金樽失竊,雖然沒有任何人員傷亡,但實在可以與前些時明教大鬧萬安寺的轟動相提並論了,這些江湖異人當真有驚天動地的本事,汝陽王察翰。
鐵木真的感到了震驚,看來自己女兒這幾年的功夫是白費了。
丞相脫脫第一次把負責京畿安危的要職大都經略使交給了靖難郡王擴廓。
鐵木,總管緝拿飛賊的重任。
脫脫和察翰雖然都是蒙古皇族,但平時爭權奪勢水火不容。
現在皇帝怪責下來了,脫脫素知察翰廣招異人,手下高手雲集,不得不讓察翰出頭,代價是重新交還京畿的兵權。
“會是什麼人乾的?”擴廓招集了頂尖的幾個高手,鹿仗客,鶴筆翁,來自西藏的隱月的師弟魔一,華山叛徒晉喜和新崛起的成昆的弟子陳友諒。
“不可能是明教乾的,他們雖然也有這本事,但萬安寺的事情剛完,不大會節外生枝。
” 陳友諒的分析很有理。
“有一個人的可能性最大,飛羽旗的主人。
”每一個人都很驚訝,陳友諒不過是個二十七八的毛頭小夥子,又是剛趕到大都的,卻似乎什麼都在掌握中。
“為什麼?” “很簡單,這奇怪的飛羽旗顯然不是明教的人,但他們又幾乎殲滅了一千精銳的騎兵,解救了中原群豪,據說有幾百人,這幾百人要消失的無影無蹤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就需要一次能吸引所有注意力的更大的騷亂,比如大鬧皇城。
我想,能擊潰騎兵的決不是一般的江湖流寇,很可能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而且是朝廷不熟悉的,甚至完全不知道的精銳。
“ 擴廓突然醒悟了,“你是說零陵的朱讓?不會,他是賈魯的門生。
” 陳友諒迅速地判斷擴廓的心思,“小王爺,賈魯權傾一時,朱讓就是這飛賊,那麼” 擴廓的心一震,“你是說,只要讓朱讓承認是賈魯指使的,那賈魯就會因謀逆而獲罪,脫脫也難逃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