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窘了,慌忙說:“不,不,人家被綁架已經夠難受的了,我還能再去出她的丑嗎?”黃依話音一變:“我要是命令你去採訪呢?”“不!我寧可讓你給捆綁起來,也不能在她們的傷口上撒鹽!”“看來,我應該通知娟子,讓她再撓一撓你妹妹的小腳丫嘍?”黃依威脅我。
云云也不懷好意地在一邊打邊鼓:“去呀,美貞姐!你這著名節目主持人,還怕採訪幾個捆著手腳的黃毛丫頭?要是她們不說,你就打她們耳光,撓她們腳心兒!”無奈,我只有軟了下來,厚著臉皮走了進去。
黃依向攝像師介紹說:“這是我們的縛美欄目組的美貞小姐,要做個專訪。
”攝像師馬上把鏡頭對準了我。
我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臉上又充滿了職業的微笑:“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你們好,我現在正位於5*22特大名模綁架案的犯罪現場,為大家做實時報道。
大家看到我身後躺著的這幾個美麗動人的女孩,她們就是這次綁架案的幾位受害人,大名鼎鼎的飛燕時裝表演組合的女模特們。
大家通過鏡頭可以看到,她們此刻都被人用棉繩緊緊地捆綁著,渾身上下的衣服也被脫得精光。
究竟是誰對她們下此毒手?她們又是怎樣全體落入壞人的手中的?帶著這個問題,我們隨機採訪了其中的一位受害者......”我把黃依遞給我的話筒對準了岑芷虹。
岑芷虹此刻也象我妹妹一樣被綁成“俠女倒背弓”式,細長的雙臂反扭著,潔白如玉的酥胸被迫高挺,雪白修長的雙腿呈跪姿反縛於臀后,側卧在床上,半點也動彈不得。
她見到我把話筒對準了她,臉上露出了羞恨交加的神情,她怨恨地瞪了我一眼,一言不發地轉過臉去。
我追問道:“岑小姐,請講一下被俘獲的經過和感受好嗎?”岑芷虹看也不看我:“我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把我綁到這兒來,要殺要剮由你們,要是要贖金,那就開個價,別這樣假惺惺地羞辱我!你也是半個藝術圈裡的人,大家都是女孩子,何必看我們的笑話?你覺得有意思嗎?”我被她搶白了一番,枉我做主持人這幾年,竟被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黃依見我語塞,趕忙替我打圓場:“岑芷虹!你老實點!你不說是吧?有你後悔的時候!云云,叫人把她抬到審訊室去!一會兒你在老虎凳上哭爹喊娘的時候,你就知道鍋是鐵打的了!”(註:山東方言,形容一個人遇到挫折才認識到真理的存在)從外面進來兩個五大三粗的保安,架起岑芷虹就要走。
其他幾個模特紛紛大叫起來:“放了岑老師!你們不要傷害她!”其中一個清秀脫俗的小丫頭當時就嚇哭了,邊哭邊說:“求求你們,饒了岑老師......我替她說....你們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黃依笑著走到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讓她昂起臉來:“哈,好乖的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那女孩被五花大綁著,雙臂后翻,胸前顯出兩根很明顯的美人骨來。
她被迫抬起頭,美麗的大眼睛里含著淚花,抽泣著說:“我...我叫惜熙....今年19歲......你們放了岑老師吧.....你們讓我幹什麼都行......”岑芷虹在一邊大聲呵斥道:“惜熙!軟骨頭!不能向他們屈服!”黃依一把把那小女孩推倒在床上,拿起一卷強力膠帶,轉身走到岑芷虹身邊,“茲拉”撕開一條,往岑芷虹那紅紅的雙唇上一貼,把她的嘴巴封了個嚴嚴實實。
“嗚!姆唔!”岑芷虹憤怒地蠕動著腰身,無效地抗拒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拚命地把頭搖來搖去。
黃依說:“現在你又想說啦?晚啦,你就做個旁聽生吧!”他扭頭對保安說:“把她給我吊到天花板上,什麼時候採訪結束了,再放她下來!”兩保安聞言,把岑芷虹抬到一邊,一人搖動牆上的絞盤,將一根細鐵鏈從房頂上放下來;另一人將岑芷虹翻了個身,讓她臉兒朝下趴在地上,用鐵鏈上的掛鉤鎖住她手跟腳之間的繩索,一人摁住她不讓她亂動,一人收緊絞盤,隨著一陣“嘎拉拉”的金屬摩擦聲,美麗的名模發出一聲聲凄慘的悶叫,整個人被手腳朝天地吊在了半空中........我看到岑芷虹的慘狀,心中有些不忍,向黃依求情道:“放她下來吧,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你難道不覺得這麼漂亮的女人被你折磨成這樣,很殘忍的......”黃依笑著對我說:“她的命運掌握在你手裡呀,只要你儘快完成採訪,我會放了她的!”岑芷虹美麗的臉龐漲得通紅,憤怒的悶聲喊叫也變成了一聲聲哀鳴。
我瞪了黃依一眼:“你就知道要挾我!”那個小惜熙突然對我說:“好姐姐,快點採訪我行嗎?你再浪費時間,岑老師就沒命了!!”說完,她主動調整了一下身子,挺起剛剛發育成熟的胸膛,對著攝象機擺了個姿勢。
攝像師把鏡頭對準了她。
我無可奈何地也把話筒遞了過去:“小妹妹,你講一下被捉獲的經過和感受好嗎?”惜熙迫不及待地說:“上個星期六,我們跟著岑老師到這個美麗的城市做表演,一連幾天,大家都很辛苦。
為此,岑老師決定放我們一天假,她向文化局的朋友借了一輛麵包車,帶我們到雲台山野營。
一路上我們歡聲笑語,非常開心。
快進山的時候,在山路旁有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攔住了我們的車:“姑娘們,現在山上有一種很厲害的山蚊子,會傳染惡性瘧疾,請你們配合一下我們的消毒工作好嗎?”我問道:“用下車嗎?”他們說:“不用,你們在車上坐著就行!”說完有個人拉開車門,用一個噴霧器向車裡噴洒藥水。
車裡立刻瀰漫著一股嗆人的濃香味。
我聞到這種香味,就覺得有點頭昏眼花,前面的幾個師姐更是大聲叫喚起來:“喂!你這是什麼葯?太嗆人了!不行,我們得下車!”她們剛想起身,那兩個醫生“咣”地把車門拉死了,並且從外面推住,不讓我們下車。
岑老師覺得不對頭,掏出手機想保警,才發現這個地方沒信號。
她拉開車門想跑,剛跑出幾十米,從對面又開過來一輛車,車上跳下來幾個人,攔住岑老師,不由分說就把她摁到在地上,用繩子把她反綁了起來。
車裡的師姐妹也一個個歪倒在座位上,失去了知覺。
我坐在最後排,中毒比較輕,只是覺得渾身綿軟,迷迷糊糊地困得不行,但神志還有點清醒。
我記得岑老師大罵著被他們架上了另一輛車,那些人又拿來一些繩子,把師姐妹們也挨個兒綁了,一個個扛到了那輛車上。
最後輪到綁我了,我下意識地反抗了一下,沒想到反而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喂,看哪,還有個沒暈過去的!反正姑娘們都到手了,大家逗逗她怎麼樣?”聞訊又鑽到車裡兩個人,一人捉住我的一隻胳膊,把我從車裡拉了出來。
我急了,一邊大喊救命,一邊用我的高跟鞋踢他們。
但很快有個人就撈住了我的腳後跟,把我的兩隻鞋子都扒了下來,丟到一邊;還剝下了我的長統絲襪,用絲襪擰成繩兒,將我的兩隻腳腕綁到一起。
我被他們給摁得跪倒在地上,當中這個人解開我胸前的衣扣,旁邊兩人幫忙,把我的襯衣也扒了下來。
掙扎中,我覺得後背胸罩上的背扣一松,胸前猛地一涼,胸罩也讓他們給扯掉了......“混蛋!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我一邊抽動著胳膊一邊扭動著身子掙扎,畢竟,我從來沒讓男人看過我的赤裸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