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塚鬼袶催眠類 - 第17節

就在兩人完全不受干擾的私密空間里,惜香時常會陪在湘娃身邊聊天解悶,由於惜香的耳朵聽不見,因此她總是靜靜的趴在一旁註視著,臉蛋對著湘娃甜甜的微笑不語。
她常常會問起湘娃一些從前發生過的趣聞,並且若湘娃聽不懂她失聰後呢喃不清的話語時,就會體貼的在湘娃身上輕輕用指頭寫著,這個女孩雖然人生歷練並不豐富,但內心卻十分的善解人意,跟這個已經聽不見的少女聊天,竟然也成了湘娃每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少女的關係,才能讓湘娃在被囚禁的這段時日里,慢慢的軟化些許恨意,不再無時無刻的惦記著仇與恨,至少讓湘娃的心裏面或多或少的能得到一些安撫與慰藉。
她突然發現到惜香的眼睛里也同時出現了心動、情愫的脯伏感受,一雙朱唇慢慢的接近她,控制不了自己,兩個人的舌頭竟然就這樣快速的糾纏在一起。
“嗯……啊……”兩人在一番激情熱吻之後,臉上都帶著微熱的紅暈,好像剛認識的痴情男女一般,相視而默默不語的羞赧著。
惜香很快的就將午膳的食物一一的餵給女主人吃,並且貼心的仔細服侍後,才將自己奴婢用的特殊碗盤放在湘娃面前。
“嗯……”只見湘娃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就讓惜香將她雙腳的纏布給解了開來。
“啊啊……嗯啊……”湘娃很快的呻吟起來,因為,惜香在解下腥臭無比的裹腳布巾後,便將碗盤內黏稠的白色液狀食物給塗抹在湘娃雙腳上,並十分愉悅的把沾在上頭的腥香黏稠混合物,給一一吃到肚子里去! 由於湘娃是後來才發現,每次惜香進門時總是肚子里會咕嚕、咕嚕的叫,似乎仍餓著肚子,在一次好奇的追問中,才發覺惜香的命運坎坷,廚子里每天只給她微薄的一小餐,如果沒有主人賞賜的食物話,這樣的婢女就只有繼續挨餓的忍受下去。
而要讓主人賞賜也不是這麽容易,尊主曾經吩咐過,女主人給予的食物若沒有沾上她的濃濃體液或精液時,做奴婢的絕對不可以吞下去,否則若被隨時監視在外的探子發現到她敢偷吃食物的話,那下場可就沒有人敢想像的呢。
湘娃沒問以前,惜香竟然是一次也沒提,一連挨餓受飢的忍了好幾天之後,才被湘娃發現到竟然有這樣的事。
湘娃曾經勸過她好幾次但卻無效,每次要把食物直接分給惜香時,她卻怎麽也不敢享用,這些黏黏的噁心食物其實有著一股淡淡的花粉香與甜甜的蜂蜜味道,模樣雖難看,但口感、營養卻著實不錯,只是若沒有將它倒在湘娃身上的話,惜香是一口也都不敢含在嘴裡面的。
沒過多久,湘娃的理智與韌性倒是先被柔弱懂事的惜香給磨光了,為了讓惜香不至於餓著肚子,她屈服了,終於屈服的讓惜香在她身上……茲意盡情的擷取她所需要的甜美食物。
最近的湘娃食慾似乎變得非常好,並且經常要讓廚子里準備好幾份像這樣的特殊食物,因為……有一半的甜美東西,是全都“浪費”在了這身滑嫩嬌美的肌膚上。
“啊……啊……香兒……嗯啊……”每當惜香的舌頭舔過了紅腫發漲的腳根拇指時,湘娃卻彷佛像被舔玩著性器一樣,全身敏感的興奮不已,好像有兩條龜頭同時被黏黏的東西給撫慰著一樣。
碎光的骨盤上緊緊的包裹住拇指,粗長的腳掌面如今蛻變成了纖細的可愛模樣,細細的裸盤中垂著微微發漲的粗拇指,被裹住的拇指頭彷佛就像圓滑的男性龜頭一樣,一齪肥長的小腳根,果真就像一節小節的男性陰莖般模樣。
“啊……啊哈……小……小姐……啊啊……”湘娃的舌頭也不停舔食著殘存在惜香花心內的點滴黏精與愛液,靈巧的舌頭在不知不覺的舔食當中,已被鍛鏈成了像惜香一樣的靈活。
這樣淫亂污穢的交替進食方式,在兩女的身形交疊中卻靡靡的譜出另外一種奇異迷香的撫媚韻味,身上沾滿著彼此香淋的汗水與咸腥的濃濃愛液,漸漸的褪去了污濁,剩下的只有滿心歡愉和喜悅。
“啊!”突然之間,惜香靈活的舌頭好像舔到了湘娃腳底的某個穴位,湘娃竟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跟著全身難過的就顫抖了起來。
“小……小姐!”惜香立刻反應的轉過身來,停止了黏膩親密的進食舉動,她的眼神間擔憂的一動也不敢亂動,手裡握著湘娃的手,掌心裡充滿著絲絲黏液與汗水。
“唔……我……我沒事……你先離開吧。
”湘娃淺淺的說了幾句,這次的相互餵食就在一聲劇痛之中結束了,惜香準備好用過的膳食器具,臉上依依不捨得又問了一聲才離開。
其實這一記痛楚是真的讓湘娃嚇了一大跳,並非是真的痛到無法忍受,而是痛到開始覺得雙腳有了麻麻的反應,不再是虛弱的毫無力氣,好像剛剛不小心被沖開穴道一樣,可能這跟惜香每日不停的用舌頭按摩也有關係,沒想到不用真氣竟然也可以把散凌指所封閉後的穴口沖開! 雖然她的體內已經喪失了全部真氣,但要運行血氣、通暢經脈倒還勉強可以,如今眼見腳根微微可以動彈,只要再讓體內窒礙的氣血能從腳下流向周身各處的話,要能再度起身行走應該就不成難事。
她的心裡莫名的感到高興著,機會……機會,終於讓她等到了時機,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樣意外而難得的機會才是。
跟著好幾天的時間裡面,她就算在惜香面前也裝著一副動彈不得的模樣,儘管每次被惜香舔慰時仍忍不住的想繃緊腳根或伸手抱她,但到了最後關頭湘娃總是硬生生的又忍了下來,儘管惜香似乎覺得有些異樣,但怎麽也不可能料到,這個湘娃竟然能在幾天之內,就在喪失真氣的情況之下沖開了全身穴道。
沒有真氣能使運,要強行沖開穴道是極為痛苦的一事,周身血氣無法凝結,單靠由腳底已經沖開的穴位往上解穴,每每要衝破一處就必須全身血液由腳底再倒流一次,這種苦痛湘娃卻是隱忍咬牙的不出一聲,一連折騰的死去活來才換得了全身的自由。
就在全身得以解脫的第七個夜晚,湘娃終於逮到了一絲機會,趁著夜深人靜、伸手不見五手的漆黑中,悄悄的下了床往其他房間摸索。
這幾天的深夜裡,她總是獨自默默的忍受著疼痛,拚命的想鍛鏈好自己已經有點萎縮的肌肉,現在的她,四肢已經慢慢恢復氣力,不過雖然可以移動,但沒有腳裸的纏足下體卻令她只能在地上勉強的爬行著。
不過能爬行就已經是跨出了一大步,她暗自偷偷地注意著外面的一切,只要一有機會,深夜的豪宅中即成為了她探尋摸索的重要時刻。
現在的她應該是可以逃脫的,但她知道這副身體、這樣的殘軀是逃不了多遠,她很小心謹慎的終於摸到了薛神醫的房間內,滿心剋制不了自己的拚命搜索著。
湘娃曾在惜香的問話中得知,如今這處大宅子的主人正是薛神醫,而他卻早在數日前就離去未歸,整座大宅院中除了幾名婢女與廚子外,是沒有任何男性長工與家丁的。
她的心裡暗自竊喜,想來一定是時日一久對她才疏於防備,但在自己要儲存夠離開的實力前,她必須先儘快恢復自己失去的功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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