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停的摩擦對方濕滑的唇口與粘膩的花心,並以短肥的大龜頭不斷碰觸那最敏感的癢筋睾丸部位,好像還沒進入重頭戲卻只不斷利用龜頭來測試她最敏感的興奮之處一樣。
然而不管對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識早已浮浮沈沈、揭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去過問這些,好似心裡已把自己當成如同死人沒什麽兩樣的屍體一般。
她的心裡已經受了重傷,受到了比死還要難過百倍的傷痛…… 可就在此時,房門外突然傳入一股靡靡的柔慢蕭聲,只見原本毫無反應的湘娃臉上竟然開始異常的紅潤起來,並且下身似乎有著什麽敏銳的感覺不斷產生,甚至連嘴巴里的呻吟聲都矜持不住的哼了起來。
“唔……嗯……啊哈……唔……”迷濛的虛幻里好像有股什麽力量正在喚醒著自己的意識,強烈酥麻的靡靡感覺,好似在腦海中不停浮現出許許多多激烈纏綿的性愛片段,逼迫著湘娃不得不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無情催淫的痛苦掙扎…… “嘿嘿……真是有效,怎麽?精神變的好多了是嗎?我可愛的人形湘娃…… ”看著眼前陰化的女體逐漸顯露出意淫的嬌態,薛神醫不由得嘴裡淫笑呵呵,下體撫弄抽插的速度也隨之開始加快。
“不……呼……不要吹了……不要再吹了!我好暈……好痛……哀啊…… 啊……”房外的蕭聲似乎對湘娃的意識精神產生了很大的影響,體內塚人蠱袶的淫威開始在她的意識與肉體上發生變化,只見脯脯的一對小酥胸上乳豆已經完全硬了起來,反插入後庭的半截軟莖也在慢慢的蠕動中逐漸變得更加硬挺…… “嘻嘻嘻……如何?你的身體已經開始在發情了,穴裡面可夾的我好緊呢,你看你……嘿,一點都不想放開我的模樣,你看……”薛神醫嘴裡淫邪的大笑著,那條肥短的陽具果真如他所說一般,被女陰的花心給深深的夾在裡面不肯吐出,唇肉上頭還流滿了許多瓊漿蜜液而變成濕潤不已。
“不……別吹了……不要再吹了……啊……啊哈……”湘娃的腦子裡充滿的都是女人興奮忘我的呻吟聲,她不知道由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嘴巴里的聲音…… 也漸漸的受到這股淫叫的氣息所感染。
這玉蕭尖銳的笛音正是塚鬼袶的誘發之器,透過淫靡的酥麻怡音傳遞到受術者的大腦時,會立刻牽動出她身體內的蠱降,跟著性器官劇烈的刺激就會完全蘇醒,意識會逐漸受到塚人之靈的偏執意念所引誘。
(好想要精液……我要濃濃髮燙的精液……射在我臉上啊,我好想要……) 腦海不斷產生出來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聲音一樣,十足淫蕩噁心的話語好似不斷想要透過她的嘴巴大聲叫喊出來一樣。
(不……我在想什麽?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是的,我……我……)湘娃的腦子裡完全亂成一團、拚命的抗拒,但身體的反應情況卻正好相反,穴內開始主動的配合著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一進一出的仔細含吐著對方那溫熱的陽物。
“啊……痛……痛死了……好痛……我……啊啊……”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嬌膩,但自制力早已麻痹的湘娃卻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說的到底是什麽。
“對……對!哈哈……你的身體反應好極了,就是這樣……” “嘿……你……正十分需要我的陰莖呢,知道嗎,湘娃……哈哈哈……”薛神醫抓起對方纖細而沒有腳裸的小腿,拚命在舔含著上頭充滿異香的奇特肌膚,下體拚命遞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時才真正瞬間的發揮出來。
“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哈……”湘娃先前已經短暫的喪失意志後,跟著又立刻被淫蠱的催責力量所左右著,嘴裡很快所哼出來的靡靡之音,已經不再是由腦海內的理智所能控制得了了…… (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 “哈……哈……舒服吧……舒服嗎?……快點告訴我!”薛神醫故意讓蕭聲掩蓋住對方的本性,跟著逼迫這混沌的腦子裡一點一滴的接受著灌輸與調教,兇猛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癢筋爽痛不已,跟著又逐漸放慢速度的把調教話語不露聲色的施加在這身體腦海裡面。
“好……好癢……痛……可……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沒想到柔媚淫靡的嬌喘聲音中,最後緩緩的吐出來的,竟是這樣幾句淫穢的字眼來。
“嘿嘿……很好,以後如果舒……舒服的話……每次都要記得說出來,知道嗎?” (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說些什麽……不要吹了……停!我快瘋掉了……啊啊啊啊……) 腦子裡控制不住聲音思緒的“霍向天”,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個叫做“湘娃”的女人身體內,漸漸失去主導控制權的無力感,正伴隨著漫漫低迷的蕭聲,一點一滴的流失掉這身為肉體主人的意志能力。
“嘿……嘿嘿……嘿……快了……老子快了,哈……哈……準備接受我的精液吧,哈……哈哈……”跟著很快的滾燙濃精就全數噴射在這副嬌軀的穴心裏面了。
“哈……哈、哈……”然而薛神醫卻沒有因此而要放過她的意思,一連不斷的又撫玩著對方那甜美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緊繃無比的嫩穴中又射了好幾次後,才拖著精疲力盡、依依不捨的身軀,離開了這間異樣銷魂的夢幻之居。
“呼……哈……哈……啊……”留下來的,是再度失去意識,迷失自我的悲慘靈魂。
徹底喪失男人身份、尊嚴的霍“湘娃” ……不僅失去了肉體上那難能寶貴的第一次,意識里,有一塊私密的區域也正徹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復不了……以往那蕩氣迴腸、傲氣萬千的男兒之心…… 不知時間過的有多久,也不知道蕭聲在什麽時候結束了,獃滯無力的霍湘娃靜靜的躺在大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虛無,由於才剛經歷過一場極度摧殘心靈意志的洗禮後,她的心智上已被劃下了一道傷痕,一道很深、很重的傷。
不過,也因為這道傷,讓一名本已決意要死之人,腦子裡又開始復甦、思量、起了漣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為這樣的波動,漸漸的對外在又有了一些相對應的反射動作。
時間雖然已無意義,但肉體上的接觸,還是讓迷濛中的敏感興奮之肌,產生了不可預期的直接反應。
迷迷糊糊的意識里,她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過來,雖然雙眼還沒有睜開,但可以感覺到的,有個人正不斷的在觸摸著自己。
那種感覺好輕、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體一樣,不……那種觸感好濕潤,好刺激……好像……是用舌頭在一點一點仔細的舔弄過自己身體每寸肌膚一樣。
“嗯……呼……嗯啊……”湘娃的嘴裡忍不住的哼了幾句,尤其是在身體已變得十分敏感的情況下,即便喪失心靈與意志,這副身體依然還是可以很自然的表現出她那興奮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