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被花兒包裹,這是宴程新奇的體驗。
濕潤,溫暖,扇動。
嬌小的她,躺在身下,這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打擾也沒有喧鬧。
這個夢要是長久就好了。
“我,可以動了嗎?要是不舒服,就,就告訴我”
宴程顯然對這樣的親密關係還尚未適應,但是身體已經負距離接觸了。做個夢他是主導,在夢裡就能放肆。
溫朵梨震驚於這個夢的真實性,這花兒感到宴程的棍的強制,做個夢離奇的順。
宴程的帥臉,卻說出這種令人害羞的話。本來只是想調戲一下他,只能說這個夢體驗感太強。
但是出於矜持,她紅著臉不敢應,這個時候就當縮頭烏龜了,有賊心沒賊膽。
宴程見她羞澀,只覺得可愛,想就行一些更加過分的行為,慢慢地磨著花壁,身上的棍不時地帶過花蕊,掀起一些浪潮。
努力壓抑喘息,船兒在浪里進進出出,打濕表面。
身體顫慄,精神上不斷刺激,肌膚接觸,她的嗚咽,她的失神,她的起伏,怪不得有人沉迷其中。
“不要,不,要了。”
宴程感覺像瘋了一樣,在她的身上馳騁,她無措,見他抑制喘息,喉結隨著動作滑動,在朦朧間,她的小手撫上的喉結,想著宴程帥氣臉龐,床間的性感。
宴程受到了雙重刺激,腦間自動想起“也不知道在床上是什麼樣”這句話。他在床上就是這個瘋樣,這是他從未想過的。
知道她甜膩的呢喃,他明白她也受得住他的進攻,快感極速飆升,他知道快到了,不舍地抽出攻擊花兒的武器,將火力散落在床上。
這個夢加快了進程,溫朵梨剛進入狀態,剛開始覺得很不適,隨著兩個人磨合得越來越好,適應和享受這種陌生的感覺和情潮,結果宴程不知道就加快速度,然後就。
溫朵梨簡直泫然欲泣,望向宴程,帶著不解,帶著希冀。
不是吧,夕日男神中看不中用?。
溫朵梨還沒聽夠宴程的喘息,尤其是隨著動作的加快,呼吸的頻率也隨之加快,他的呼吸噴洒在自己周圍,身體起伏,他的大手架這自己的雙腿,不斷晃動。
嗚嗚嗚嗚,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但是這個是夢,應該,就還好。
宴程,讀懂了她的眼神,深呼吸,耳尖串紅起來。
再次進入,攪動花蕊,直至花蜜不斷流出。花瓣不斷吞吐,經受不住外物的摧殘。
風微微吹動窗戶,帶來事後的愜意。這種感覺確實會上癮,宴程摟著女孩溫存,不經意間輕撫她的肩。
身心舒爽,溫朵梨有一種罪惡感,感覺是對宴程強制愛。但是宴程本人不知道,對不起啊大帥鍋。
她真的忍不住。
做這種夢有種讓宴程被迫塌房的感覺,以後夢點好的,放縱過就算了,這個夢裡的人應該只是她幻想的。
忽然間,她問:“老公,這樣的你是不是塌房了,水粉?”
果然,果然。
宴程冷笑,他現實生活中他根本不想和女性產生過多聯繫,不曖昧,不打擾,偏偏就是傳一些離奇的緋聞。
不少娛樂圈的年輕人就是愛因為這個塌房,與其說是水粉和私聯粉絲,其實是因為不負責任,沒有道德底線。
連這個夢也在警示。
宴程側過頭,沉默后又摟緊,將頭輕輕地碰住她:“在這裡,你是我的。”
在這裡,指的是在夢裡,誰也奪不走,是他宴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