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陽台比較寬敞,除了幾盆綠植之外,還有方便喝茶的桌椅。
當溫月梨感受到涼風吹過身軀,看清楚這裡是哪裡之後,整個人都開始羞恥。
“不行,快,快回去,回去!”
她的小手不斷的拍打宴程的肩膀,試圖讓他回到屋內。
這個夢實在是——太猛了。太花了,她這種廢物沒體能,真的再也接受不了摧殘。內心大喊大哥別玩怎麼花了,到底是在哪裡學的,他真的學壞了。
宴程的雙眸卻越發亮起來,這個地方有意思多了。夢裡不需要擔心有人偷窺,外面涼快多了。溫月梨的掙扎沒有起到什麼效果,反倒勾起他燃得越發熱烈的慾火,但宴程還是有一絲絲理智的。
宴程委屈的問她:“咱們在這裡試試,嗯?不行再回去,我們還沒有試過這,你剛才還——。”
溫月梨哪裡受得了他這種委屈齊全的樣子,心都被勾走了,在夢裡應該,應該沒什麼問題。為了打住他後面說一些淫詞艷語,就默許了。
於是陽台上就出現這樣的情景。
183的男人一手撐住陽台的欄杆,一手摟住155的女孩,身下的肉棍使勁進出,女孩艱難的扶住扶手,另外一隻手緊緊抓住男人的肩不放,櫻唇微啟,全身光裸,雙乳隨著嬌呼不斷抖動。
感覺到女孩沒有多少力氣,於是他將溫月梨轉過身去,再一次扶住,肉棒一桿進洞,骨節分明的手來到波濤滾滾的乳兒面前,開始逗弄這一雙剛才冷落的小白兔,左捏右揉。宴程故意低頭,在她耳邊喘氣,難耐而不失性感,嗓音低沉,引得花兒不斷收攏花瓣,肉棒不斷受到夾擊,龜眼微微張開,又一次溢出不少前精,爽意直接升天。
被炒得迷迷糊糊的溫月梨幾乎看不清別墅外的場景,幾看到黑夜中的月亮照耀著,萬籟寂靜,只剩下他們交合發出的吟語。
站著后入,因為身高差巨大,只能踩著欄杆下的瓷磚,肉棒插得更近,兩個囊蛋的存在感愈發明顯,和恥毛不斷摩擦著她的臀部,似乎想要擠進去花心感受別樣的溫暖。
陽台做愛的興奮感使得花液越流越多,兩人身上沾上粘液越來越多,像是要把二人黏住,黏膩聲隨著撞擊發出,地上開始集聚不少愛液。
宴程感覺到花穴越操越軟,肉棒往深處試探,女孩的嬌喘越發甜膩的同時,龜頭早已大大張開,慢慢觸碰到宮頸的一個小口,爽意翻倍,簡直不想停下,就想永遠將肉棒埋在花心。
溫月梨覺得做愛也是個體力活,指揮他“我~們,到,到那坐下,椅子那。”
用力說完話,宴程感覺要來了,也只能聽話,結果不知道處於什麼心思,在抱著她往椅子上時卻將人往下用力按,龜頭慢慢梭過宮頸,來到了新環境,夾得宴程發出一聲悶哼,龜頭直接噴出白液灌向宮口。意外實現了宮交,溫月梨也飛上雲端,新奇的體驗讓她害怕又好奇,胡亂喊“老公,怎麼——怎麼辦,進去了。”
宴程平息后,微微調動身體,擔憂的詢問:“這樣痛嗎?”
溫月梨覺得太脹了,肚子要爆了,有些痛感。肉棒又充血恢復,在花穴里動了動。
宴程又問:“這樣呢?”
她搖了搖頭,就是有些異物感,畢竟刺激感太強。
宴程卻開始摟緊她,身下慢慢抽動,性致大發。高潮過後的花穴空虛難耐,又有宮交刺激,一般程度根本填不飽她的胃口。溫月梨小聲的使喚他,“再用力一點。”
沉浸在操干之中的宴程沒反應,“什麼?”
“就,用力,一點點。”
“遵命。”
宴程的汗液不斷從臉頰落下,頸部的青筋明顯,全身肌肉相互配合,吞咽聲,喘息聲交雜在一起。女孩的聲音似夜晚的貓咪呻吟,痛苦中帶著歡爽,一聲高過一聲。月亮移位,照過兩人難捨難分的肉體,性與慾望,愛與放縱,都在這個黑夜成為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