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等顧恆追過去后,覃夏早已不見了蹤影,而他又不知道覃夏住的房間房號,去詢問前台,說是夫妻兩人爭吵,要去哄妻子,還特地將手機里唯一放的一張婚紗照拿出來給服務生看,依舊沒有得知覃夏的房號。
顧恆只得先回房,第二天早早去餐廳等特色遊玩景點看能不能再碰到覃夏,誰料接連兩叄天,顧恆都再也沒看到覃夏的身影,直到有個年輕些的服務生,略有些遺憾的告訴他,他的妻子在那晚后第二天一早便退了房離島了,顧恆才知道覃夏居然回國了。
他知道肯定是覃夏覺得那晚,她被肏到失禁,定然覺得難堪至極,才早早回國,顧恆電話告知了朋友后,也趕緊返程。
回國后,以他的人脈資源,想找到覃夏簡直太容易,半天時間不到,就找到了覃夏租房子的住址,先是花高價買下了隔壁房子,還沒過戶,當晚便搬了進去。
這是一梯兩戶的房型,只要聽到門口動靜,就肯定是覃夏回來了,因此顧恆提前穿戴好,聽到走廊有動靜便立刻裝作偶遇,若無其事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麼巧~~”
顧恆提前準備好的台詞還沒說完,便見覃夏尖叫一聲,立刻打開房門沖了進去,嘭的一聲關上了門,留下一臉尷尬的他。
自那晚后,覃夏只要想到她尿在顧恆身上的畫面,和顧恆抽出肉棒,她還在噴尿的畫面,她就臊到要鑽地洞,當然更見不了顧恆,雖然他技術好,能讓自己高潮迭起,但她還是寧願跟他老死不相往來。
顧恆孤零零的站在走廊幾分鐘,還是上前去按了門鈴,半晌才從門板里傳來覃夏的聲音。
“顧恆!你走吧,咱倆炮友關係解除了,你要是再來騷擾我,我就報警了!!”
“夏夏,你聽我說,我知道你覺得害羞尷尬,但這種情況在做愛的時候很常見的,我沒有取笑你,更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的,你也沒必要躲著不見我。”顧恆站在門外耐心勸解道。
“我不聽!!不聽!!你不要再提那晚的事,總之我不想再見到你了!!你快走!!不然我真的報警!!說有變態騷擾我!!”屋內的覃夏態度很堅決。
無論顧恆在外面怎麼勸說,她都不開門,後來乾脆連回都不回了,幾分鐘后,顧恆自覺沒趣,想讓她再冷靜幾天,剛要回房,便聽到背後的開門聲。
覃夏一臉討好的望著他,軟聲道:“顧恆啊,那個明天我能去你家住一晚嗎?我媽明天下午要去你那看看我們。”
聞言,顧恆立刻雙手環胸,下巴稍揚淡淡道:“倒不是不行,但我害怕你報警說我變態抓我啊。”
“怎麼會呢,你情我願的事,報警警察也不管的,咱們都忘了那晚的事就行了,明天下午我回去,一言為定哈。”覃夏說完,看顧恆踱步有靠近的意思,快速說完后,又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顧恆暗誹:你躲吧,看你明天怎麼躲。
翌日下午,因快到冬至了,夏母包了許多餃子,給女兒女婿送了過去,一進門,便見女婿摟著女兒腰身,面帶笑意的迎接她,吃飯時更是頻頻給女兒夾菜,時不時還趁她轉身偷親女兒臉頰。
其實結婚兩年多,女婿雖然做事得體周到,但她總覺得女婿過於謙和客氣,更覺得女兒女婿不似平常夫妻那般恩愛般配,但她也曉得以自己家的情況,和女婿家是不匹配的,能相敬如賓的過完一輩子就非常好,也不敢多求什麼。
現在看來,女兒女婿應是恩愛熱戀的狀態了,本想住一晚再走的夏母,吃了晚飯後,便早早回去了,顧恆安排了司機送岳母回去,岳母這邊剛出房門,覃夏立刻跳了起來,將他推開。
“你怎麼這麼卑鄙!!趁我媽在又是摟抱又是偷親我!!”
顧恆一臉委屈:“我為了讓媽放心,跟你恩愛些怎麼了?”
噎的覃夏無話可說,豈料顧恆下一秒竟壞笑道:“偷親你怎麼了?更親密的事不都做過了?現在沒旁人了,咱們是不是該重溫一下了。”
“重......重溫什麼,你流氓!!”
一提到那事,覃夏說話都結巴,與她而言實在太恐怖太震撼,她不知道做那種事,居然會讓她到失禁的地步。
她大學畢業就嫁給了顧恆,之後一直在家做全職太太,戀愛沒談過,性事更是陌生,看過幾部AV,也都是不痛不癢沒什麼刺激的,自慰更是稍稍揉一下陰蒂就爽了,所以對於做愛一事,她跟戀愛一樣是小白,才破處做第叄次,就被顧恆弄失禁了,與她而言太恐怖了,雖然很爽,但她害怕再次面臨這麼尷尬的事。
“不是炮友嗎?當然是重溫做愛啊!難道你不想嗎?”顧恆說著欺身靠近。
他脫下家居服,露出結實的腹肌,那裡稍稍有些毛髮延伸至被褲子遮蓋起的叄角區,他俯身靠近覃夏,與她四目相視,呼吸交纏。
覃夏不得不承認,直至現在,顧恆的顏她都非常吃,只是靠她近些,她便有些意亂情迷,更何況親密接觸后,只要顧恆一靠近,她腦海里便不自覺湧出那些畫面,他埋在她雙腿間把她舔到高潮,將她抵在椰林里,肏到高潮不斷。
覃夏臉紅的似火燒一般,還沒來得及回神離開,顧恆已經握住她一隻手,帶著她的手探到他胯下,讓她感受自己的漲硬,他靠近她耳畔,低聲道:“你都送上門了,你覺得我會輕易放你走嗎?”
他嘴唇輕吻著她耳珠,而後遊走到她修長的脖頸以及精緻的鎖骨,最後來到她胸前,隔著薄薄的家居服,他含住她已經有些微微漲硬的乳尖吸吮,單身將她長褲褪下,長指撥過她肥嫩的肉唇,指腹輕輕揉著甬道口,沾了些愛液后,便順利的滑入她嫩穴里。
異物的闖入,讓她渾身一顫,下意識夾緊雙腿。
“唔~~不要~~”覃夏自己都不知為何這麼容易又被他哄著入了穴,現在想推開他怕是更難了。
因為連她自己都沉淪在這肉慾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