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到了最後一步,她還是隱隱有些擔心害怕,再次確認道:“真的比口更爽嗎?會不會很疼?”
“放心,破處會有一點點疼,但忍過去後會比口爽很多!”
顧恆神色語氣皆很堅定,覃夏也放心不少,這才安然躺下去,但還是有些緊張的雙手緊緊抓住枕著的被子。
見覃夏這般緊張,顧恆扶著肉棒撥開她濕漉漉的肉唇,抵在肉縫前輕輕的上下磨蹭,輕輕的朝肉縫裡擠壓在停下,語氣輕柔道:“別緊張,你越緊張陰道里的肌肉會更加僵硬,這樣會更疼,你放鬆些,陰道也鬆弛些,反而沒有那麼痛。”
“想想剛剛被口的感覺,和手指插你穴的感覺,等下會和那一樣舒服,不用緊張。”
顧恆說著便俯下身,輕柔的吻著覃夏小巧的鼻尖,龜頭以點磨圈在她肉縫上蹭著,感受到她僵硬的身體放鬆,淫水一波波從甬道里流出,將他龜頭弄的粘濕不已,顧恆這才挺著腰身竟肉棒一點點擠入她下體。
可剛插進去半個龜頭,覃夏便疼的渾身冒汗,推著顧恆胸膛,哭鬧道:“啊~~顧恆~~好痛~~快出去~~我不想破處了~~不要了~~~”
男人的龜頭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龜頭插了半個進她軟嫩的穴里,她一疼軟肉不停的收縮夾吸著他的龜頭,有些疼不說,更可怕的是他的龜頭被她陰道夾的麻爽難忍,爽到他頭皮發麻,大有被夾射的前兆。
他這要是不挺下去,在穴口就射了,不得被她嘲笑一輩子,顧恆只得忍住快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與覃夏玩笑道:“不想破處了,難道你想一輩子做老處女啊?”
“反正不要和你做~~啊~~你的太大了~~真的好痛~~~我要找個小一點的破處~~”覃夏疼的腦袋昏沉不已,已經有些口不擇言。
她躺在這個男人的身下,特別是他的肉棒還插了一截在自己穴里,她卻喊著要找別的男人破處,哪個男人能忍的了。
顧恆也是,聽了她的話又覺得好笑又氣到不行,已經到這地步了,是個男人也不可能停下來,而且她說要找個小的去破處,聽了這話,他腦海里瞬間浮現,她被野男人壓在身下肏乾的畫面,竟莫名惱火起來。
他雙手鉗住她細腰,任她小手在他胸膛上捶打抓撓,反正她身材嬌小手上力道也軟綿綿的,與他而言跟撓痒痒一般。
“夏夏別鬧,再忍一忍就好了。”顧恆耐著性子哄著她,腰桿也暗暗的用力,繼續將肉棒往她穴里擠壓,可棒身插進去越多便越緊,緊到他不用上十足的力氣,幾乎卡到寸步難行。
夏夏?聽到這個稱呼,覃夏瞬間愣住,結婚兩年,他從來連名帶姓喊自己,若是在旁的場合,他最親密的稱呼也只是沒有溫度的稱她為:我太太。
她第一次聽到顧恆這麼親密的喊自己名字,一時間竟忘了下體上撕心裂肺的疼痛。
顧恆此刻已是滿頭大汗,額上青筋若隱若現,她的穴緊到不可思議,他用了這麼久的時間也只插進去了一半,可裡面又濕熱又緊緻,那些軟肉裹著他的分身,比口腔還要濕熱柔軟同時又有力道,他爽的頻頻想射精,可他連她處女膜都還沒破,怎麼能這個時候射,他既爽快,又忍的難受至極,所以此刻他身上的汗液,竟比被破處的覃夏還多。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顧恆的龜頭終於碰到了處女膜,而肉棒插到這裡,覃夏也疼到白色蒼白渾身無力,但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撐到連收縮都做不到,陰戶那裡綳的緊緊的,她感覺只要顧恆再粗暴些,她陰道口就會被撕裂。
“啊~~顧恆~~我下面撐的~~好痛~~會不會壞掉~~~”
覃夏隱約記得自己看到過女生初夜陰道撕裂,被送到醫院的新聞,她可不想丟人丟到國外啊!!
顧恆起身看了一眼兩人交合處,覃夏原本粉嫩的私處,現在被他半根肉棒插進去后,穴口綳的發白險些撐成了透明色,兩片肉肉的小陰唇,也被擠撐到薄薄一片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不說覃夏,連他自己都擔心,再插進去一些,她下體就會撕壞掉。
但轉念一想,女人下面都可以生孩子,他的肉棒肯定沒有嬰兒頭大啊,應該不會壞的,便柔聲安慰道:“放心,不會的,馬上就好了,不痛了。”
因為再不快些,他就要射了!!
覃夏明明覺得下面被他撐的,綳的難受到不行,連收縮都做不到,覃夏忍著痛意,想撐起身子去看看情況。
可剛要撐起身子,顧恆卻突然俯身靠近,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竟溫了自己,他兩片唇瓣軟軟的,含住她的下唇,輕輕的吸吮,溫柔舒服,口腔中帶著淡淡的清香,是她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她身上熱熱的腦子亂亂的,在還沒適應淺吻時,他便張口將舌頭伸到了自己口腔中舔刮,舌頭勾著她的舌尖交纏,將她舌頭抵出唇瓣外,含住吸吮,吻的她口腔中津液分泌過盛,一時間忘乎所以。
突然身下一陣刺痛傳來,她身子感覺似是被人生生劈開,痛到撕心裂肺,她下意識的扭動腰身掙扎,想哭喊呼痛,可腰身被他雙手握緊,動彈不得,嘴巴也被他用舌頭堵住,喊也喊不出,而他胯下的硬物還如同巨蟒一般朝她身體內鑽插。
她被他吻的快要缺氧,下體被他肉棒插的痛到快要昏厥,終於他似乎是抵到了蕊芯深處,不再動彈,將肉棒埋在她體內,他鬆開她的唇瓣,帶著淺淺的笑意:“你的嘴巴很甜,下面很軟,夏夏~你是我的了。”
這一刻,她心跳莫名的加速,她明知男人在做愛時說的話,根本不能信,可她還是有些心動了。
眼淚悄無聲息從眼角滑落,覃夏雙眸噙淚,她張口呢喃:“好痛~~”
顧恆只當她是因為破處痛到飆淚,俯身輕輕吻去她的淚珠,柔聲哄著:“馬上就不痛了~”
只有覃夏自己知道,她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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