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綿長羞人的哭吟叫妙槐有些驚訝,喘著氣加大力度肏弄她,氣息不穩道:“珍珍,你今日好敏感,又泄了。”
一本正經的語氣,帶著十分的疑惑,虞珍聽得耳朵都紅了,艱難地轉頭,羞答答地低聲道:“因為喜歡今日你這般要我……唔……以後日日這樣要我好不好……”
虞珍說了一半就低下頭:“妙槐……我好喜歡……弄得我好舒服……”
妙槐頓了頓,深呼吸一聲,聲音更啞了:“我從書上學的,你喜歡我以後多學學。我學得好不好?”
“好……唔啊……妙槐……我以後同你一起學。”虞珍的臀肉被妙槐撞得一顫一顫,叫妙槐想起那山上的溪流,擲下石子就一層層盪開,好看極了。
此刻都不及虞珍在床笫之間擺臀的風情。妙槐想,自己真是下流,把虞珍的臀肉想成潺潺的溪水。那雪白的臀肉在他眼前不住晃悠,他鬼使神差地撈起虞珍的腰,低頭一口咬了上去,濕滑的舌頭抵了抵,好軟。
虞珍唔地一聲絞緊了妙槐的性器。他、他怎麼咬那兒……
妙槐痴迷地咬著虞珍的臀肉,孩子似地用牙齒細細地咬,又胡亂地扯,霎時間那臀肉就通紅一片,妙槐含糊地拒絕虞珍:“你看不得,我一個人學就好。”
虞珍受不了了,低低啜泣起來,情慾在妙槐唇際綻開,她虛軟地抬起臀,被妙槐咬著臀肉激烈地肏弄,他一隻手還情色地揉著她的胸,另一隻開始熟練地捏著她的花蒂。
四面八方的快感轟然炸開,她可算明白了什麼叫引火燒身。
“珍珍,你咬得好緊,放鬆些。”妙槐皺起眉頭哄她。
“不、不是……你那兒……塞、塞得太滿……我、我放鬆不了……”虞珍低泣著,委委屈屈地反駁他。
妙槐腦子裡的弦崩得一聲就斷了,雙手突然撤開,將虞珍一把翻過來正對著他。
虞珍滿面潮紅,眼睛濕得要命,鼻頭也紅,胸乳上都是他捏出來的紅痕。妙槐看得紅了眼,掰開虞珍的腿就挺身肏了進去。
“珍珍,珍珍。”妙槐痴迷地喚著她的名,一邊將軟枕扯過來墊在她的腰下,一邊掐著她的腰開始挺動胯下,那玉白的大腿被分開在兩側,妙槐再度咬著她的胸激烈動作起來。
“啊啊啊……妙槐!太、太快了……唔……”虞珍抓著床褥,難耐地轉頭,眼淚不住落下,她綳直腳尖又要泄了。
“珍珍,又要到了?”妙槐溫柔地吻上她的唇,盯著她的眼睛看她又是快意又是難耐的表情。
“要到了……妙槐……!”虞珍摟緊了妙槐,尖叫著又泄了身,她虛脫一般躺在床榻上,妙槐還在大力肏弄她,接連不斷地狠肏著,抬起她的腿扛在肩膀上動情地頂弄。
妙槐今日還未曾泄身,她竟已泄了叄次,滅頂的快感沖刷著她,身下還在被兇狠地肏弄。
妙槐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他還沒有一絲絲消停的跡象,虞珍終於崩潰地哭了出聲:“啊……妙槐……輕點……輕點……!唔……你好了嗎?唔……”
“快好了,珍珍,我很輕了。”妙槐一反常態地哄她,說話間又將她抱坐起來,摟著她的腰躍躍欲試,是初夜那次未成的女上位。
“珍珍,動給我看看好不好?珍珍,我想看。”少年可憐巴巴的圓眼睛盯著她,她在激烈的歡愛之中意識渙散,這是妙槐初次求她,虞珍只覺心軟,雙手巴著妙槐的肩膀就緩緩動起來。
妙槐其實愛極了虞珍晃動腰肢的風情,那截纖細曼妙的腰肢水波似地晃蕩,豆腐似的臀肉一顫一顫,她蹙著眉咬著唇,嗚嗚咽咽叫他的名字,眸光渙散地盯著他,情慾之中的媚態令他熱血沸騰。
“啊……妙槐……妙槐……”細碎的沙啞的呻吟從虞珍口中泄出。
“再深點好不好,珍珍?再重些好不好?”妙槐掐著她的腰,力道大的捏青了一塊。虞珍委屈地瞅他一眼,困難地抬臀又重重落下,被頂得彎了身子,受不了地趴在妙槐肩膀。
“妙槐……太深了……我、我動不了了……”她趴在妙槐肩膀求饒,含著妙槐耳垂輕舔,妙槐耳朵本就通紅,此刻被她一吻更是紅得滴血。
“珍珍,我好喜歡你,珍珍。”妙槐動情不已地表白,手下卻掐著虞珍的腰大力動作起來了,那猙獰粗碩的性器不容拒絕地劈開虞珍的穴肉,快速地抽插起來。
“啊啊啊……!妙槐……不要、不要了……輕、輕點……”虞珍沒防備他柔情的表白后便是狂熱地侵犯。她被抱著一次次按在那粗大的性器上,尖叫著哭到哽咽。
“不要了……求你了妙槐……不要了……我受不了……”虞珍哭慘了,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身子不受掌控,被妙槐牢牢控制著起伏。
“珍珍,你受得了,你方才說過怎樣都受得了。書上說,現下你哭著說的不是真心話,你很快活。”妙槐罕見地沒有順著她,仍舊強勢蠻橫地肏弄她,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虞珍睜著一雙哭紅的眼看他,那英俊的面孔上是全然的野性和情慾,那雙圓圓的眼瞳裡頭也不是天真爛漫,而是濃烈的侵略感。
虞珍這才知道,妙槐的溫吞柔和已被她撩撥得無影無蹤,少年人內里的凶性這才顯露出來。
“妙槐……我錯了……妙槐……不是的……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在妙槐耳邊說盡好話也沒有被放過。從昏黃的傍晚折騰到晨光熹微,妙槐把從書上學到的姿勢都同她做了一遍,而後才射了她滿肚子的陽精,她昏死過去時,只覺稍微動一下都覺得漲得難受。
“珍珍,你瞧我沒有騙你,我每夜都想要你的。”虞珍睡熟了,妙槐把她摟在懷裡親昵地吻,輕輕落下一句。
此夜過後,虞珍果真下不了床。從此妙槐和虞珍徹底對調了角色,妙槐每夜纏著虞珍,虞珍倒是開始推叄阻四,只是她遠沒有之前的妙槐堅定,妙槐一低頭作失落狀,虞珍立馬又心疼起來什麼都順著他了。
後來新婚之夜自然也是被折騰得極狠,當中種種甜蜜按下不表。
幾年後濟法寺又開始將無家可歸的孤兒收作弟子,年復一年,長成正直善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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