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妙寂卻略微抬起頭來,安撫她道。
木桃看見他那張紅潤的唇上曖昧的水光,嘴角沾著透明的汁液,是、是她的東西。
他再度低下頭,溫柔地舔過她濕漉漉的花唇,有些生澀地試探著,他小心地吻過去,找到那總是掩藏起來的小小花蒂,他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木桃立刻難以忍受地顫抖起來,白皙的雙腿在空中胡亂地蹬起來,十指緊巴巴地摸著他的肩膀,想要將他拉起來,呼吸急促地呻吟:“別……!妙寂……臟!”
妙寂舔著那花蒂,片刻后極為小心地含弄起來,輕輕地吮吸,只用柔軟的雙唇不斷嘬吻,他沒法答話,只一心一意地伺弄她。
他那樣生澀不得章法,卻又抬起眼明目張胆地看木桃的表情,那嬌艷欲滴的面孔,讓他無端想起那句一枝紅艷露凝香。
她紅著臉眼角含淚地望著他的神情,又是乞求又是默許。隱忍又快意地喘息,帶著哭腔難耐地呻吟,他想,她這動情的模樣全都是因他而起,心中又是難以言說的滿足感。
我想要她歡喜,想讓她快意。妙寂一邊望她,一邊更為賣力地舔舐起來。
那花蒂已被吮吸的如花籽般腫大,妙寂仍舊執著地舔弄著那秘處,木桃胡亂地抓著妙寂的肩,指尖發白,崩潰地哭叫起來:“啊……妙寂……妙寂……!”
終於抖著身子泄了出來,胸口劇烈起伏,她拿手遮住眼睛不敢看妙寂,眼淚嘩啦啦地落下來。
妙寂卻起身拉開她的手溫柔地哄她:“怎麼了?不舒服嗎?我弄疼你了?”
“臟……”她哭哭啼啼,羞得要死,睜眼便瞧見他嘴邊那曖昧的痕迹,抬手就要去替他擦掉,卻被妙寂躲開,在她緊張的目光下一一舔舐乾淨。
“不髒的,阿桃。”他舔了舔唇,有些生澀地喚她的名:“我喜歡你,只想叫你歡喜。”
“那都是阿桃的味道,不髒的。”他溫柔地替她擦去眼淚,抵著她的額頭分外繾綣:“你不舒服嗎?”
木桃看他柔和的面容,眼神里皆是純粹的情意,心下又是動容,如實答道:“舒服……”
“妙寂,我也好喜歡你。”那些本應該肉麻不已的字句她脫口而出,看著那個人專註的眼神,只覺身心都想交付與他,雖然早已就交給他了。
妙寂一怔,輕啄她的唇,嘆息道:“我會叫你更舒服的,阿桃。”
說罷他又再度埋在她腿間,這一次那濕熱的舌頭直接滑進了花穴里,開始模仿性器抽插的模樣,動作起來。
他、他居然……
“唔……妙寂!”那樣的感覺實在太過怪異新奇,她忍不住掙動起來,妙寂卻更加用力地掰開她的腿,舌尖往更深處頂弄。
他的臉深深埋在她的腿間,呼吸噴在那潮濕的秘處,高挺的鼻樑不期然地蹭過花唇,舌尖在不斷地往花穴裡頭鑽,靈巧地舔過那溫熱的花壁。
木桃出了一身的汗,腳趾蜷起,腿搭在妙寂的肩上無力地掙動。
“啊……啊……妙寂……妙寂……!”她無意識地反覆喚他的名,快感如潮湧,她忍不住抬起腰,想讓那濕滑的舌頭往更裡頭舔去。
我真是太過分了。她想。
妙寂卻如她所願,更為快速地往裡頭舔,濕熱的唇舌,溢滿的愛液,他的臉幾乎要陷在那泥濘的腿間,逐漸熟練地愛撫她。
“妙寂……!”再一次,她顫抖著泄身,大腿無力地垂下,花穴里流出的汁液卻被妙寂一一耐心地舔舐乾淨。
他抬起那張沾滿她淫水的臉,那唇紅得像櫻桃一般,聲調沙啞,認真問她:“阿桃,舒服嗎?”
“舒服……”木桃看這個平日里冷淡禁慾的僧人臉上沾滿她的汁液,他神色這樣平靜,好似方才那羞人的事全然不是他做的。
“妙寂……”她抬手去拉他,妙寂順勢蹭過去,聽她呢喃:“我也要你舒服。”
竟是要有樣學樣地俯身下去。
妙寂卻牢牢地制住她,將她拉起來,輕輕吻她:“不要,你會難受。我不想你難受,那樣我不會舒服。”
“阿桃。你喜歡我就足夠叫我歡喜。”他輕吻她的脖頸,纏綿地舔舐起來。
“妙寂……”木桃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妙寂這樣溫柔,又這樣喜歡她。
她摟住妙寂的脖頸,也落下一個個熱情的吻,低聲求道:“妙寂,進來。我也想叫你舒服……”
妙寂已忍耐著伺弄了她許久,那鼓脹的慾望一直不得愛撫,他就這樣忍著愛撫她叫她快意,木桃心軟成一片,雙腿蹭著他的腰不斷挑逗催促。
“妙寂,我喜歡你,我想要你。”她再度直白地對他表達愛意,桃花眼裡霧氣濃重,卻只映著他的身影。
“我想要你,妙寂。”她重複道。
妙寂忍耐著褪下衣衫,輕撫她的臉。
“阿桃。”他喚她,慾望濃重:“我要你。”
被強勢進入的感覺只余滿足與快意,她抱著他喘息呻吟,聲聲催情:“妙寂……妙寂……”
“阿桃,我喜歡你。”他胯下起伏,那孽根在濕透的花穴里馳騁,那張冷清的臉上滿是情慾,他佔有著她,一字一句說著愛意。
木桃摟著他的脖頸,雙腿纏在他的腰上,不斷抬臀迎接他的侵犯,內壁的軟肉被一層層地碾開,那種皮肉摩擦的充實感叫她安心。
她想再深一點,她喜歡妙寂深埋在她體內的感覺,彷彿兩人親密無間。
“妙寂……深、深一點……”她湊到他耳邊,輕吻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求道。
“啊……!”花穴立即被猙獰的性器重重一擊,那肚皮都快被頂出淺淺的痕迹,眼裡立刻盈滿淚,她卻仍舊細細地叫道:“嗯……喜、喜歡……!這、這麼深……”
她幾乎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卻還不服輸地纏著他的腰,同他貼地更近。
妙寂雖想十分克制,卻受不了她這樣不知死活的撩撥,那帶著哭腔的乞求,直白熱辣的話語,叫他的意志力不斷瓦解。
她居然求他,要他更深地進去,還說喜歡,喜歡這樣深。
“妙寂……你、你別忍著……”她摸到他的脊背,喜歡那漂亮的肩胛骨。他下身的攻勢逐漸放緩,似乎等她適應。木桃胡亂親吻著他的肩窩,總覺得他十分隱忍,哄他道:“我喜歡你凶一點……我受得住……”
“阿桃,別這樣說。”他受不了地閉眼,額頭的汗一滴滴地落下。
“真、真的……我說受不了都是騙你的……不、不用忍耐……”她還在喘著氣哄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得了的話。
妙寂忍無可忍地堵上她的唇,再不剋制地狠命肏弄起來,低聲宣告:“那待會你求我,我也不會停了,阿桃。”
木桃身子都被肏軟了,還傻傻應道:“嗯……不、不求你……”
妙寂閉了閉眼,將木桃的雙腿折於她的胸口問道:“阿桃,抱住好嗎?”
木桃迷迷糊糊地點頭應了,順從地抱著自己的腿,身體向他無條件地敞開。
而後她便明白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性器一次次地撐開那濕潤的花穴,內壁細緻溫吞地包裹住那孽根,那猙獰孽根不管這狹窄緊緻的秘處到底能不能承受過於兇狠的衝撞,不管不顧地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啊啊……!妙寂……妙寂!”她受不住地叫起來,身子被撞地往後退,妙寂掐著她的腰一把將她拉近,按著她道:“你很軟,阿桃。”
他曾在那個最荒誕的夢裡對她說過這句話。
現下這不是夢,他再度說出這句話,看她迷濛著眼呻吟,懵懂地摟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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