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黑雜亂的柴房內,兩人皆是氣喘吁吁,肉體碰撞的交合聲叫人臉熱。
半晌,妙寂輕輕退開,咬住那圓潤的酥乳,木桃忍不住低叫。
“別出聲,會有人來。”那僧人嗓音沙啞,咬著她的乳肉,含糊地提醒她,身下猛地一撞,往最深處頂去。
木桃立刻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力圖遮住那惱人的聲響。
那被咬得水光淋漓的胸乳泛著紅,那尖端被挑逗得直直立起,在那僧人反覆含弄中漲大,木桃又是快意又是難捱。
妙寂很愛吻她那處,叫她莫名覺得胸乳鼓漲了許多,裹胸越裹越緊,喘不過氣。
他一邊啃咬,一邊上上下下地摸索這副身子,一隻手順著大腿根滑到腿心,去摸那藏起來的小小花蒂,他記得每次揉捏這處,她泄得總是很快,身子幾乎是一碰就軟了,動情不已。
兩人交合處的汁液四濺,他摸得一手黏膩,還是準確地尋到了。
他望了望那人閉著眼掩著唇的緊張模樣,淺淺地抽插起來,看那人略微放鬆后,一邊強勢地狠狠頂弄起來,手指在那膽怯的花蒂上不斷揉捏。
“唔……”木桃身子都快被撞散了,花穴不斷地吞吐著那灼熱的物什,那僧人的手指還在那要命處不斷蹂躪,她捂著嘴拚命搖頭,一雙眼含著淚,身子敏感地一抖一抖,可憐極了。
她站不住了,妙寂乾脆又抬高她的腿,將她的腿掛在臂彎,整個人被騰空抱起,她害怕地瞬間抬手抱住妙寂,更加毫無退路地承受那僧人的猛烈侵犯。
“別……別摸那裡……”她受不了地小聲叫道。
妙寂卻不聽,用力地按了按那珍珠大小的花蒂,聽她又是忍耐又是柔媚的呻吟。
那身體里的孽根愈發兇狠地頂弄起來,花穴濕得一塌糊塗,抽送之間的飽脹感叫她感覺整個人都被牢牢控制住了。
他在她的身子里,如此鮮明,兩人幾乎合二為一。
那柔軟的手指也不住地玩弄著那敏感的花蒂,快感洶湧而來,她腳趾蜷起,淚珠滾落,快意地叫她想放聲哭叫,卻還是勉強克制著。
妙寂卻彷彿渾然不知她的煎熬一般,湊近她的耳垂,重重一吮,一邊更為過分地放肆搓揉花蒂,激烈地肏弄那深紅的羞處。
“啊……”她忍不住哭叫出聲,下一秒便一口咬住那僧人的肩膀,止住自己放蕩的呻吟。
咬得那樣深,定然是留印子了,妙寂卻更為動情地大力抽送起來,含著她的耳垂不斷舔舐,木桃終於顫抖著泄了身子,花蜜澆在那孽根上,妙寂急喘著動作著,一下下吻在那漂亮的肩頸,留下一個個深紅的吻痕。
他終於挪開手,不再觸碰那充血的花蒂,給她一些喘息的機會。木桃緩了半天才鬆口,從他的肩窩抬起頭來,看他動情的模樣,不知為何心口一熱,斷斷續續道:“不、不許再同我置氣了。”
那僧人胯下大力動作著,抵著那發紅的花穴不住肏弄,聽她開口也不答話,低頭便吻上去了。
木桃被弄得嗚嗚咽咽倒也意志堅定,掙扎著退後,故作硬氣地同他強調道:“不、不許躲我,聽到沒?”
“再、再躲我,我就、我就……”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威脅人的法子。
妙寂已不給她機會再想了,再度堵上那唇,抱著她用力地抽出又頂進,她摟著妙寂,胸口的乳肉貼在他寬闊的胸口不住晃動。
又不回答我。她心裡恨恨地想,明天必然要給妙寂一點顏色看看。
身子卻攀著那僧人柔順地接受了一切頂撞。
暗室里春色無邊,細細碎碎的響聲不停。
這夜風月甚美,雲心剛抄完經書,剛走到水房準備沐浴,聽到柴房內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遲疑著走到柴房邊,聽到男女交纏的曖昧聲響,那門窗老舊,紗窗斑駁,他借著那小小的漏孔,瞥到他最得意的弟子抱著一赤裸女子大力肏弄。
他心一驚,退後兩步,猶疑片刻,終是嘆息一聲拂袖而去。
(重頭戲它要閃亮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