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孽根在秘處重重搗弄,木桃無力地攀著他細細地喘息起來。
一對紅腫的玉乳貼在他寬闊的胸口,通紅的乳尖隨著妙寂的動作不住磨蹭,木桃將一張羞紅的臉埋在他的脖頸,眼淚滴在妙寂的肩窩,順著那漂亮的脊背墜下。
荒郊野嶺做這等事,她委實有些難以接受,即便是在黑暗中,也知此處無人會來,她也怕得很。
妙寂的動作又凶又急,木桃方才被折起的右腿已妥協似地盤在他腰后,每次抽送都被托著臀強迫著去迎合那猙獰的性器。
涼風送來草木獨有的清苦香氣,木桃嗚嗚咽咽,又竭力忍下所有呻吟,在此處行事,明明相隔甚遠,她卻總覺得不遠處便是那莊嚴的佛寺,她怕她那不堪的聲音驚擾院里的僧人,怕妙寂的清譽毀於一旦。
她埋在妙寂頸側動來動去,在他耳邊低叫,妙寂一下一下地撞她,火熱的性器時輕時重地頂進肉軟處,她忍不住將唇貼在妙寂的肩膀,試圖阻止自己那擾人的聲音。
她的身子搖搖晃晃,貼在妙寂肌膚上的一張唇也輕輕磨蹭,仿似一個個輕吻落下。
妙寂偏過頭惡狠狠地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力道極重地吮吸,木桃不可抑制地啜泣起來,她一個勁地躲,唇在那光滑的皮膚上貼著,木桃沒忍住報複式地張口咬了咬那使壞的人。
她也狠不下心,就輕輕咬了一口,連印子都沒在那肩上留下一個,妙寂卻是變本加厲地揉捏著她的臀肉,將那孽根重重地搗進秘處。
“唔……唔……”木桃低低喘息,受不了地側頭在那修長的脖頸上示威似地咬了一口,這次用了些力氣,她卻又迅速鬆了口,彌補似地舔了舔,彷彿想把那印記撫平。
不能留印子,妙寂會被發現的。她昏昏沉沉的,下意識卻記著那僧人犯了錯又會被送到那斷塔受罰。
妙寂不領情,拉開她的手,將她按在樹上,不許她縮在他的肩窩處躲著,直勾勾地看著她,喘著氣沉沉問她:“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一邊問,動作卻不斷加快。木桃還想往他身上躲,卻被抓住手再度舉過頭頂。
她被迫挺著胸,下意識抬著腰,一隻腿還勉強地勾著那僧人的腰背,被牢牢掌控的壓迫感讓木桃很是難堪,她沒辦法只好閉著眼偏過頭去,試圖忽視那落在她身上的灼熱眼神。
“你不情願又何必許給我?”妙寂幾乎是失去理智的,她湊近了吻他又躲開,一丁點迴避的姿態都讓他覺得難以忍受。
平日里,他什麼也不能說,便只能憑藉歡愛時那一點可憐的慰藉來自欺欺人。
身體明明那樣毫無縫隙地交纏在一起,他卻一點也不敢確認她的心。
可又是真的不敢確認嗎?還是說是明知到有些答案卻不願去面對?
是了,那些都不是他要的答案,他怎麼敢去面對。
掩耳盜鈴,多麼可笑啊妙寂。
這一夜折騰下來,他神思難安,看著這個失而復得的人,便開始忍不住地怨。
明明該慶幸她沒有走,卻又暗恨自己被情愛所迷、自亂陣腳。
她不過是胡鬧一通,自己卻像個傻子一樣四處去尋她。
什麼都不想讓她知道,卻又忍不住失態地自嘲。
“我、我……我沒有不情願……你、你胡說!”木桃氣得直掉眼淚,雖說是她做錯了,但明明是他凶人,她還沒怎麼樣呢,他卻這樣顛倒黑白、污衊自己。
“是、是我錯了……你罰我便罰了,我哪有不情願?不許你這麼說……”她氣惱地瞪他,一雙眼不爭氣地流著淚。
妙寂也靜靜望她,下身那作亂的性器也止住了動作。
萬籟俱寂,只余她壓抑的哭泣聲。
“你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也不知道對我意味著什麼。”
他艱澀地開口,一閃而過的哀傷如同清秋風露。
“那你倒是說啊!”她見不得他這副模樣,眼淚流得更凶,心裡不知為何酸得要命:“你氣我惱我也就罷了,我、我都說了任你罰,你傷心什麼?”
妙寂不答,木桃努力睜著眼看他的神情。
她想伸手抹掉自己眼淚,手卻還被制住,她掙了掙,那壓制她的手立刻緊了緊,片刻后卻又鬆開了。
木桃覺得自己很奇怪,他鬆開了自己反倒不高興,心裡又開始委屈起來,胡亂地抹了抹眼淚,倔強地看他。
“你傷心什麼?你說啊!”木桃一把摟過那僧人的脖頸,氣勢洶洶地問他。
她覺得自己這副模樣應該很強勢,可在妙寂眼裡,她流著淚摟住他質問的樣子,卻是一碰就碎了。
妙寂別開眼,好似要退開,低頭的樣子宛若被夜雨壓折的殘荷,寂寥無邊。
木桃的身子還熱著,心卻像墜入那秋日的蓮池裡,滿是苦味。
她再也忍不住,哽咽著沖他吼道:“我不許你傷心!”
她踮起腳便惡狠狠地撞上妙寂的唇,甫一貼近,便生氣地一口咬住那柔軟的唇瓣,發了狠地用貝齒碾磨,直到感受到一絲絲血腥氣,她才稍稍溫柔地舔了舔那微微紅腫的薄唇。
妙寂仍舊沒什麼反應,像是被她的動作驚住了,那花穴里的性器卻坦誠地脹大。
木桃蹙著眉難耐地扭動著腰,淚珠子還在不停往下掉,她也不管了,不客氣地撬開妙寂的唇,去纏著那先前還對她窮追不捨的舌頭,誓要爭一回氣。
她不住地用舌尖去勾他,那僧人卻仍是無甚動作,彷彿之前對她步步緊逼的人全然不是他似的。
木桃不甘心,一邊小幅度地扭動身子,一邊偷偷睜眼看他的神情。
剛一睜眼,便對上他怔怔的雙眼,木桃滿腔怒氣委屈霎時又被打得七零八碎。
她淚眼朦朧地望著他,舌尖退出那濕熱的口腔,只緊緊貼著他的唇,像小動物一般輕輕吮吻著那柔軟的唇,其中的安撫意味不言而喻。
她貼著他,含含糊糊地說:“你別傷心。”
“我以後再也不闖禁地了。”
“也不殺生。”
“我保證。”
那字句模糊,他聽在耳里,認命似地閉了閉眼,一把摟過她,大力地撞擊起來。
“啊……”突如其來的動作,叫她猝不及防地驚叫出聲。
妙寂卻不再給她適應的機會,不斷加快速度頂弄起來,被冷落了半晌的身體驟然重被熱情地佔有,木桃心裡那些酸澀隨著汗水與喘息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緊緊抱著妙寂,承受著那激烈的回吻,身體隨著那瘋狂的抽插不住顫抖,腿搖搖擺擺卻乖順地攀著他不放。
當那僧人終於將微涼的陽精射入身體最深處,她痙攣著蜷起身體,大腦一片空白。
“別再……”她終於聽到他開口,那聲音極低,她努力打起精神去聽,卻被重重吻住,那說不出口的字句剎那便淹沒在唇齒間。
——別再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