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心裡驀地一酸,那僧人的嗓音落在她耳邊,溫和又從容,那雙手輕柔地遮住她的雙眼,為她擋住一切,體內的攻勢緩了下來,溫吞又纏綿。
她抬手扣住他的手,緩慢地將他的手拉下來,睜大眼睛看著妙寂,聲音顫抖:“不是這樣的……”
“我、我不怕……是我、是我……”她說不下去,順勢輕輕拉過妙寂,遞上唇主動地吻他,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描摹那淡色的唇,又悄悄地探入其中,很輕很輕地碰了碰妙寂濕滑的舌頭。
她吻著吻著,就憑空生出了莫大的勇氣。
妙寂是無辜的,我、我也沒錯,是情蠱害人。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佛祖不會怪罪的。
她有些沉迷地吻著妙寂,只覺妙寂乖乖地任由她動作,心裡有些許不知名的感覺湧起,她腦袋都開始暈乎乎的。
下一秒,妙寂便奪回主動權,動情地回吻她,那性器猛烈地肏弄起來,直撞得她胸乳顛簸。
她嗚嗚咽咽地說不出話,同他吻得難捨難分,那口水吞咽的聲響叫人臉熱,她抓緊了妙寂的手,難耐地仰頭。
喘不過氣了。她困難地睜眼,撞進妙寂那深邃的眼中,那神情里滿是不加掩飾的慾望,她無端覺得這樣的妙寂有些危險。
妙寂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動作強勢,相連的下體被撞得快要麻掉了似的,快感卻不間斷,木桃雙桃腿輕顫,下意識想要放下腿,可她那點力氣,軟綿綿的,動不了分毫。
她開始抽泣,胸口劇烈起伏,那僧人才緩緩鬆開她,舔凈從她口中流下的津液。
“難受?”他問道,卻一點也沒停下動作,反倒低頭瞥了瞥交合處。
“唔……不、不……啊!”她的嬌喘很快被撞散,妙寂放過了她的腿,將她那被折了許久的雙腿纏至自己腰間,摟著她的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驟然失重的感覺與性器驀然加深的力道叫她尖叫出聲,她抖著手緊緊摟住他,絲毫不敢放開。
被按在那刻滿經文的岩壁上時,她還沒有反應,直到妙寂放下她的腿,讓她軟綿綿站著的時候,她才能驚覺不對。
妙寂一手護住她的頭,一手摟著她的腰,逼她直著身子張開腿,撤出那沾滿她花液的孽根,猛地肏了進去。
“啊……!”她腿軟地幾乎站不住,岩壁摩擦著她光滑的背部,如此冰涼,還有著深淺不一樣的弧度,那是載著無上佛法的經文。
她羞恥地哭出聲,禁忌感與負罪感讓她羞慚不已,妙寂一下下地頂弄著那熟透的秘處,花液順著腿根不斷滴落,那液體滑落的感覺讓她下意識想併攏腿遮掩,妙寂卻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強迫她將腿分得更開。
“別……別……啊!”她語不成調地求饒,妙寂含笑吻她,氣息交纏:“不是說不怕嗎?怕了?”
明明很是溫柔的語調,她卻隱隱覺得,若是答錯了,妙寂即刻便會放開她,又變回那個冷淡疏離的僧人。
像是要安撫他,又像是怕他難過,那些混雜在一起的情緒,多的讓她無從分辨。
她腦子混混沌沌,迷濛著看他俊秀的面孔,吃力地抬起自己一隻腿,環於他腰上,直白道:“我、我才不怕……妙寂……你、你做什麼都可以。”
她顫抖著,勉強勾上那僧人有力的腰腹,因此腰不受控地向前抬起,更加貼近妙寂,木桃好不容易做完這個勉強的動作,鬆了口氣繼續瞧著他道:“你、你才別怕……唔……!”
還是那般激烈的吻,他好似愛極了同她纏吻,看她被吻的滿臉通紅,看她一時沉醉的模樣,妙寂盯著她,清規戒律,古佛經文,都已不在眼中了。
這個人,總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總是這樣不管不顧地撩撥他。
他閉了閉眼,他知道木桃背後刻的便是爛熟於心的地藏經。
“若有眾生,於伽藍凈地,恣行淫慾,當墮無間地獄,千萬億劫,求出無期。”
“玷污僧尼,其罪最重。”
是弟子敗壞傾覆,強迫於她,非她所願。
我佛慈悲,若墮阿鼻地獄,弟子只願一人承擔。
他更加大力地侵犯她,折磨她那已被頂得微微發腫的花穴,子孫袋垂打在那嫩白的臀部,曖昧的聲響回蕩在這森嚴的佛塔之內。
“妙寂……太、太激烈了……”那僧人變了個人似的,放在腰間的手滑下去抓住她圓潤的臀肉,肆意揉捏,每次那性器不知足地肏進來,他便適時地將她的臀部狠狠按下,更加深入,換的她似痛非痛的誘人神情和止不住的嬌喘。
她站不住了,一隻腿掛在那僧人腰部,另一隻腿虛虛站著,全身的重心都靠在妙寂身上,她看似背靠岩壁,那隨他頂弄扭動的細腰,被下流玩弄的臀部,都迫使她前傾著貼的更近,被入地更深。
“太、太深了……”那雙手揉著她的臀尖,那帶著細碎傷痕的手摸上去,大力地揉搓,那樣淫靡地褻玩。
有些異樣的觸感帶來顫慄,佛珠隨著他的動作發出那熟悉的聲響,豐盈雪白的臀肉火辣辣的,和著花穴被頂弄的一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