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真高僧vs假太監) - 溫泉水滑(高h)

歇息了一刻鐘,兩人又開始找路,這山路杳無人煙,倒是見了不少秀麗的紫色小花零星綴在叢間,木桃雖是覺得養眼,也實在沒心情觀賞了。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將晚,才覺眼前風景變換,是一片空曠的幽谷,水聲潺潺,一道青碧瀑布傾瀉而下,匯成一泓渺渺深潭,一旁是那四處可見的青果高樹,有叄兩洞穴掩藏在不遠處。
“看這樣子,今日我們是走不出此地了。”
饒是木桃脾性再好,也不由有些氣餒。
“無妨,明日再走也不遲。”妙寂看她一臉疲憊,柔聲寬慰道。
“又吃青果子,我都吃膩了。”木桃看著熟悉的果樹,有些孩子氣地抱怨道。
“等出去了,我們再去逛逛市集里的好吃的,寺外的村鎮也十分熱鬧,施主會喜歡的。”妙寂很是耐心,溫柔地安撫她。
“這潭中有魚嗎?我可以抓魚烤來吃嗎?”木桃卻把目光投向了那深潭之中,頗有些躍躍欲試。
“這……”妙寂一時語塞,他想說不可殺生,終究只是默了默,不再言語。
木桃只覺一時靜了,回頭看妙寂沉靜的眼,有些無措。
“大師你生氣了嗎?別生氣,我突然覺得吃果子也挺好的。”她怕妙寂生氣,轉身上前拍拍妙寂的肩,踮起腳湊近了仔細看他的神色。
她突然湊得極近,妙寂一時有些慌張,便急忙後退,哪知木桃踮著腳,手放在他肩膀,重心不穩身子便向前撲去。
妙寂欲接住她,木桃卻慌亂地扯著他,一同跌在那柔軟的草地上。
四目相對,皆是心如擂鼓。
木桃匆匆起身,卻是不敢再看那僧人俊秀的面孔。
妙寂倒是十分從容,即便他的耳朵反攻,也還是強作鎮定道:“貧僧沒有生氣。”
“那就好,那就好。晚上吃果子,吃果子。”木桃點頭如搗蒜,反覆念叨。
“我們去洞穴里看看罷,挑一處過夜。”妙寂提醒道。
“好,走罷。”木桃巴不得馬上做點其他事轉移注意力,快步搶在前方,走向深潭旁一側的洞穴。
那洞穴里居然又有一處溫泉,十分整潔的模樣,有乾柴、爐子,還有那木頭架子,一張軟榻擺在裡間,鋪了一層藍布遮住,一掀開,榻上還鋪著一大塊毛絨絨的虎皮。
“這裡,好似是有人居住。”木桃看這洞內陳設,燃起了一絲希望。
妙寂卻搖頭道:“這洞內陳設已是許久沒動過,爐子上全是灰,榻上鋪了藍布,想是主人遠行了。我們去別處看看。”
木桃立刻又垮下臉,不抱什麼希望地去另一處看看。
每一處的洞穴都有一處溫泉,但洞內陳設卻不如方才那個,基本都無甚裝飾。
“今夜便去那邊休息罷,起碼有個軟榻。”木桃瞅了瞅這洞內,還是比較中意之前那個有軟榻的洞穴。
妙寂點頭應了,兩人便回了那洞穴,木桃不客氣地坐在那軟榻上,摸了摸,很是軟和乾淨,頗為滿意。
妙寂拿著爐子去外頭清洗了一番,盛了水點了火,慢慢地燒了起來。
夜裡,兩人還是別無選擇吃了那青果,到了戌時,木桃要去溫泉里沐浴,這次妙寂便在外面守著。
待木桃沐浴完,穿著裡衣躺在軟榻上,妙寂才起身去沐浴。
木桃則躺在軟榻上,盤算著明天如何走出去。
只是沒過多久,她就聽到咚的一聲,水花四濺的響動清楚地傳到外間。
她條件反射就沖了過去,卻見妙寂擰著眉一手抓著岸邊,一手撫在心口呼吸急促、痛苦難當的樣子。
“大師,你這是發作了嗎?”木桃見狀,湊上前去。
妙寂抬眼看著她,眼神似火,只急急喘息。
她看著僧人的模樣,便不再猶豫脫了衣裳,湊近道:“大師,我們去外……”
話音未落,便被一把拽進了溫泉里,她只覺眼前一花,整個人便浸入水裡,被那僧人抵在岸邊激烈親吻。
妙寂戴著佛珠的手急切地在她光裸的身子上下摸索,她被迫迎著那僧人急躁的吻,很快便情動不已。
不知何時起,她一被那僧人吻住,身子再被他上下摸一摸揉一揉,很快便軟成一團,羞處湧出秘液,讓她羞恥不已。
那纏綿激烈的吻讓她氣喘吁吁,泉水下的手已滑至她的花穴,捻住那花蒂不斷揉捏,她登時夾緊了腿,水波晃蕩。
木桃只覺快感源源不斷,花穴不斷收縮,渴求孽根狠狠進入。
“施主,貧僧有點控制不住了。”那僧人鬆開她的唇,眼神炙熱,有些痛苦地瞧著她道。
“那……那你進來。”木桃看著那人痛苦的神色,有些心軟地打開了雙腿,甚至還主動往前蹭了蹭,示意他進來。
一張臉緋紅如霞,眼神羞怯又天真。那僧人盯著她輕喘了口氣,十分難耐地抵住了那花穴:“失禮了。”
這一次沒有過多的挑逗,他就直直地撞了進去。
“啊……”木桃一下子便抱住妙寂,咬著唇呻吟出聲。
泉水之中,看不真切兩人的下身如何親密地貼在一起。
木桃卻已受不住地收緊手臂,倚在岸邊,掛在那僧人身上喘息著。
她的花穴其實已經濕透了,只是這樣生猛又迅速地侵佔依舊讓她有些吃不消。
那滿滿當當的磨人快意,讓她酥了半邊身子,蹙著眉又軟又黏地細細叫了起來。
木桃渾身濕漉漉地貼在妙寂身上,妙寂觸手便是她濕滑柔嫩的肌膚,那綿軟的玲瓏曲線隨著他的不斷衝撞晃晃蕩盪,她頭髮也沾濕,凌亂地貼在肩頸,襯得那一身皮肉更是雪白,偏生那雙桃花眼無辜又羞怯地望向他,對自己這動人的情態一無所知。
今日發作之時,他習慣性地忍耐著,可泡在溫泉里,熱氣蒸騰,他滿腦子都是昨夜那人赤裸的模樣,她在水池裡肆無忌憚地動作,那飽滿的胸脯掩映在泉水之中,皮膚被蒸得粉紅,望向他的神情無辜又天真,他的慾望便反撲似地愈演愈烈。
那個人卻又闖了進來,每一次她都會順從地任由他折騰,妙寂知道,這次也不例外,於是情潮席捲,他屈從慾望,將她拽了下來。
“啊……妙寂……唔……”水波激烈地晃蕩,她勾著妙寂脖子,在他耳邊細細地呻吟,妙寂更加受不了地狠命撞向那濕處。
她早已將雙腿環在那僧人勁瘦的腰上,腳尖一點一點地在水面輕盪。妙寂的力道重極了,又瘋得似初次中蠱時那般蠻橫直接,強勢地侵犯她,叫她被那孽根折騰地顫抖不已。
木桃這次打定了主意不求饒,上次她嬌氣地胡鬧,害得那僧人傷加重,這次無論如何她都要應承他。
妙寂卻微微低下頭,一口咬上了那圓潤的酥胸,不斷拉扯著。
木桃因他低頭,手順勢滑了下來,無力地撫住妙寂的肩膀。
胸口說不清道不明的痛癢讓她下意識地躲避,那僧人卻追著她,盡情地舔咬那柔軟的胸脯。
妙寂揉捏著木桃左胸,一邊大口大口地吮吸右乳,那嘖嘖作響的聲音曖昧極了,木桃聽著耳朵泛紅,那僧人又一瞬不瞬地盯著木桃,明明很是冷清的一雙眼卻十分迫人。
那薄唇在她雪白的乳肉上不斷啃咬,他仰頭看她,冷淡俊秀的面容,卻做著如此姿態,看上去格外情色,叫木桃無力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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