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環於他腰間的玉腿隨他的動作受不住地往下掉,他捏著那纖細的腰肢,不斷地抽出插入,那擺滿聖賢書的書架嘎吱作響,苗漪毫不顧忌的呻吟聽得人面紅耳赤。
“鶴淵……啊……是阿漪的身子舒服……還是……還是鶴淵自瀆時舒服?”她被肏弄得滿臉潮紅,髮髻散亂,那步搖搖搖欲墜,芍藥撞散了落在發間,她喘息個不停,卻還斷斷續續地拋出要命的疑問。
皇帝不答,只是抽出那粗壯的性器一舉肏進那濕軟的深處,苗漪又被撞地一抖,卻故意換了稱呼問道:“啊……陛下……怎麼不回答臣妾?陛下……是看著哪一頁自瀆?”
“你想知道?”皇帝便輕鬆將她雙腿放下,粗暴地將她背身按於書架上,從身後猛地撞了進去。
“啊……陛下……”猝不及防被后入,苗漪的雙乳貼在那冰冷的書軸上,擠入身體的性器頂得那樣深,彷彿要將她釘死在這書架上。
他這樣生猛粗魯地肏弄她,嫩白的臀肉被迫高高翹起,性器於其間淫靡地抽插,帶出她情潮泛濫的花液。
苗漪身形窈窕纖細,一雙白皙筆直的長腿勉強站立著,腰被那火熱的性器撞得搖搖擺擺,弱柳扶風般惹人憐愛。
“朕就是看著這一頁,想著這樣肏弄你自瀆的。”皇帝語調飽含慾望,一口咬上她細嫩的香肩。
“啊……鶴淵……鶴淵……”那微微的刺痛和情色的話語混雜在一起,苗漪立刻被那話刺激地纏緊了那碩大性器,顫抖著泄了身。
“阿漪怎泄得如此之快?阿漪不是說要餵飽朕嗎?”皇帝看著她顫抖著身子,敏感地不住瑟縮,更加用力地搗進深處。
“鶴淵……好脹……太深了……阿漪要被肏壞了……”她嬌滴滴地喘道,一雙手無力地扶著書架,激烈的情愛叫她容色更為惑人,一雙眼瀲灧波光,春情晃蕩。
皇帝霸道地衝撞著那貪婪的花穴,湊過去將她轉過來,交換了個綿長炙熱的吻。
“唔……唔……”唇舌交纏,苗漪從來不肯示弱,你進我退地不斷挑逗,惹得那年輕天子呼吸急促,才放緩節奏溫柔舔吻。
“陛下……阿漪愛慕陛下……肏哭阿漪罷……”剛被鬆開紅唇的苗漪,一邊回身看他道,一邊主動壓下身子,翹起那泛紅的臀肉,更加方便那皇帝狠命抽插。
皇帝立刻眼紅了,性器在她體內漲得巨大,他狠狠掐住那勾人的腰,連根抽出又粗魯地頂入,大開大合地猛肏起來。
苗漪果然被這強勢的侵犯弄哭了,她身子敏感至極,那皇帝又毫不留情地大力鞭撻她那嫩處,她眼中含淚,鼻音濃重地發出破碎呻吟。
“啊……鶴淵……鶴淵……”從小到大那高高在上的天子甚少被喚名字,他幾乎快要忘記自己的名字。
而如今這個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女子卻愛慕又纏綿地喚著他的名,叫他情動不已。
他一下一下地撞進那纏人的花穴,在苗漪哭叫出聲時,兇狠地頂入最深處,泄出了那濃烈的陽精。
“陛下……阿漪好累……”她慵懶地回身抱住皇帝,無力地討個抱。
皇帝卻故意道:“可是朕還沒有滿足。”苗漪一聽便揚起唇,媚態驚人:“阿漪自是會餵飽陛下。”
她微微揪住那龍袍:“可阿漪站不住了,陛下抱阿漪躺下罷。”
皇帝便微微鬆開她,利落地脫下身上的龍袍鋪於地面,將她輕鬆打橫抱起,置於龍袍之上。
那明燦的黃色襯著她一身粉白的肌膚十分惹眼,她腿間還有那盛不下的陽精混著花液潺潺落下,粘濕了那名貴的衣料,弄得一塌糊塗。
皇帝卻只看著她妖艷的情態,大力掰開她泛粉的大腿,順暢地肏了進去。
“啊……鶴淵……”那性器一頂入,她便攀纏上皇帝腰腹,輕輕磨蹭。
皇帝低頭吻上那酥胸,不斷噬咬,挑著眉看苗漪嬌喘呻吟的動人姿態。
這廂他們動靜鬧得太大,這閣內都是珍貴書冊,容不得半點閃失,很快便有宮人上前查探情況。
那宮人剛一推門,便瞧見那新晉的婕妤不著寸縷躺在那尊貴的龍袍上,一雙纖長筆直的美腿纏在那威嚴的天子身上,腳趾上塗著殷紅的蔻丹,不住在那寬闊的脊背上下摩挲,皇帝壓著那嬌媚的婕妤,用可怖的性器粗暴地肏弄著,力道之大,每次都能聽見那肉體交媾的拍打聲,從他那兒望去,婕妤的臀肉被拍打的一晃一晃,像那飽滿欲滴的嫩桃,可口多汁。
“啊……陛下……有人……”苗漪早就發覺有人徘徊於門前,她因那窺探的目光更加興奮,花穴緊緊吸附住那不斷闖進抽出的性器。
“阿漪喜歡被人看?朕就叫他看個夠。”皇帝早就發覺了,上次御花園之時,她也因有人撞見而更為敏感興奮,身子更是一撞便出水,軟的不像話。
“討厭……陛下……捉弄人……”她不依地嗔道,一張臉羞紅了轉過去,像是將自己藏盡皇帝胸膛,不叫人看到這淫靡情事。
皇帝到底憐惜她,冷聲道:“還沒看夠?仔細你的眼睛。退下。”
那宮人被嚇得腿軟地跪下,慌忙告退。
“鶴淵……啊……鶴淵……”人一走,她便放肆地叫了出來,聲音滿是情慾中的沉醉滿足,皇帝仍亢奮地加大力度頂撞她,同她盡情廝混了許久,才在那銷魂處泄了身。
那龍袍已亂糟糟的沒法看,苗漪的衣裙又早已被撕碎,身上青青紫紫全是皇帝留下的痕迹,她嬌氣地埋怨道:“陛下,臣妾這要怎麼見人啊。”
“朕命安得慶備了你的衣裳來,在這等朕。”皇帝倒是一臉饜足地吻了吻她臉頰,哄道。
他隨意批了件裡衣,就邁出文淵閣,沿途的宮人見了全都低著頭跪下,不敢多看。
“安得慶,衣裙拿來,再去給朕拿身衣袍。”他朗聲吩咐道,安得慶立馬呈了衣裙,正要命宮人服侍。
“不必了,朕來。”皇帝卻是親手接了那衣裙,轉身回了暗閣。
安得慶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面上仍是不顯,趕忙命人去拿皇帝衣袍,
這些日子,他服侍在皇帝身側,做多了這樣的事,便知這位婕妤到底有多盛寵,御花園、華清池、乾清宮,如今甚至是這文淵閣都有兩人歡愛的痕迹,皇上可從未如此放縱過。
他心下嘀咕,這位主子果真不得了,假以時日,必然連那貴妃也不放在眼裡。
苗漪仍枕在龍袍上,懶懶散散等皇帝回來,不過一會兒功夫,那皇帝便捧著一套纏花柳枝月華裙進來了,她嬌滴滴地抬手,皇帝便將她摟抱在懷裡,笨拙地為她更衣。
文淵閣全是典藏書冊,沒法叫水,他不太熟練地為苗漪穿上那衣裳,又看著她散亂的髮髻,頗有些手足無措。
苗漪一笑,又輕輕獻上一吻:“陛下,臣妾也不會梳這髮髻,等陛下的衣裳到了,還是先抱臣妾回宮罷。”
皇帝點頭,鬆了口氣,等安得慶服侍完他更衣,便親手抱起苗漪大步流星地踏出了文淵閣。
文淵閣那麼大動靜,不日就傳遍了後宮。
貴妃向來是不問後宮事,可她身邊的芙月得了消息卻憤懣不平,朝她抱怨道:“娘娘,奴婢就說那個苗婕妤不是什麼好相與的,竟同皇上做出這等荒唐事來。”
“芙月,不得胡言,陛下的私事豈是你我能議論的?”貴妃倒是不甚在意,轉而問道:“鄭太醫今日怎麼還未來,本宮頭痛得緊。”
芙月看貴妃微微皺眉,確是頭痛不已的樣子,回稟道:“奴婢這就去催。”
“去罷。”貴妃心裡裝著那人,只盼快快見到他,同他靜靜待著也十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