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煙以為自己會迎來一場“大戰”。
梁墨琛卻捧起她的臉,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但我不能,這種時候要你,只會傷到你。”
控制不住情緒,在性事上只會變成發泄,發泄就是傷到她,所以他寧願不碰。
……
郁煙疲倦的躺在床上,想起剛才在浴室里的一幕幕,臉頰就立刻燙了起來,察覺到她還沒睡的梁墨琛將她摟在懷中,揉了下她的後腦勺,柔聲提醒:“聽話,睡覺。”
這樣的他,別樣的溫柔。
聽話的閉上眼睛,但心卻怎麼都難以平復,因為,她發現自己真的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
這男人的溫柔能維持多久?
*
或許是擔心自己再陷進去,連著幾天,郁煙都刻意回別墅很晚,找了離開華越要做好收尾,處理完一些代言的借口避開了梁墨琛。
但是越是避開,她越是苦惱,覺得還是找個人傾訴一下比較好,就約了盛瑾。
郁煙滿臉愁容,“我真覺得梁墨琛現在有點可怕,他越溫柔我越怕,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現在特別的怕他。”
盛瑾喝了口咖啡,“墨琛哥變溫柔是好事啊,他現在看清了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愛的是你,他對自己喜歡的男人一直這麼溫柔,你要適應他的溫柔。”
“適應?我可做不到,再說了,我跟他現在也是交易,各取所需罷了,他能幫到我,我正好能滿足他。”
“我覺得你對墨琛哥一直存有偏見,你覺得是交易,但是在我看來,墨琛哥根本就沒跟你交易,你知道嗎?他為了你,第一次跟時炎開口低頭。”
“低頭?”
“嗯,讓時炎幫忙調查南城的余家。”盛瑾說這話時,緊盯著她,就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
“余家跟我有什麼關係?”郁煙笑道:“他是之前跟余家的聯姻黃了,氣不過想整整余家吧?”
真不愧是影后,將真實清徐掩飾的極其完美。
罷了,她不願意說就算了,沐時炎也說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不願意說,應該是還沒到時候。
……
郁煙告別了盛瑾后,閑著也沒什麼事,華越那邊早就斷掉了她所有的活動,哪有什麼收尾工作?
現在她相當於是被成越封殺,只能說這男人心狠,斷掉了她所有的資源,圈裡人應
й⑵q'q。cΟΜ﹋該都知道她跟成越的關係僵了,不然不會到現在都沒人找她洽談劇本代言什麼的。
罷了,就當休息了。
*
過了幾天,北城突然強降溫,抵抗力有點弱的郁煙沒能抗住,起床后暈乎乎的,嗓子還疼,看來是感冒了。
沒有備常用藥,梁墨琛又出差去了巴黎,只能自己下樓去藥店買。
從藥店出來時,一輛黑色卡宴停在路邊,主駕駛上的男人搖下了車窗,注視著臉頰蒼白的女人面孔,一股火從心間升起,“就這麼糟蹋自己?有了金主就把自己還是影后的事忘了?”
“以前的你可是華越的當家花旦,對著鏡子照照自己,一副大媽樣,還不戴口罩和墨鏡,真把自己當素人了?”
“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看著你呢?想這副德行上熱搜?”
聽到熟悉的數落聲,郁煙頭暈,嗓子乾的都快發不出聲音,不想跟他打嘴仗,“你都跟我解約了,還管我那麼多幹嘛?他們拍就拍去唄,反正我又不是華越的藝人了,丟人也是丟我自個的。”
成越實在是聽不下去,下了車將她一把拽起,把她給硬塞進了副駕駛。
郁煙此時全身都無力,哪有力氣反抗?踏踏實實的坐著得了。
回到別墅后,接水吃藥,連理都沒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閉著眼睛朝樓上走。
“撞柱子了!”成越氣急敗壞的站起身將她給拉到樓梯口,“你他媽的能不能讓我省點心?解約才多久?你就墮落成這個德行!”
“我只是病了,不是墮落。”扶著扶手朝樓上走。
怕她會跌到,成越不放心的一直跟在她身後。
到了卧室剛躺下,手機振動響起,郁煙伸手要拿手機,
被成越拿了去,連號碼都沒看,當著她的面滑了拒絕,然後關機,“睡覺!”
……
手機被沒收,渾身都沒力氣的郁煙只有聽從的份,再加上吃的葯里也有安眠作用,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再醒來已是夜裡十點。
成越外賣點了粥,連床都不讓她下,用勺子一口口的喂她。
郁煙笑著說:“都跟我解約了,還把我封殺了,又突然對我這麼好乾嘛?不怕梁墨琛知道了后,再搞華越?”
成越沒好氣的瞥了她眼,“知道你金主梁墨琛牛逼,不用一直提醒我,把粥先喝了,喝完后老子就走。”
“一口一個老子,你不怕折壽啊!”
“這小嘴現在是真厲害,跟我頂嘴這麼狠,對梁墨琛也這樣?
盛了勺粥立刻送她嘴裡,看到嘴角有沾米粒,還用手幫她擦掉。
剛走到卧室門口的梁墨琛看到這一幕,面容平靜,沒有任何其他表情。
只是郁煙滿臉的笑容卻讓他覺得刺眼,因為那笑容,從未對他有過。
雖然她總是在他面前笑,但沒有一次,是這般發自內心。
但她卻對成越這樣笑,還跟成越鬥嘴……
就這樣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打擾,看著她向成越耍姘,嬉笑,最後選擇默默下樓,沒有去打擾這美好的一幕。
……
成越走的時候才發現門口多了輛車,黑色賓利,梁墨琛來了?
想回去解釋,一想豈不是越描越黑?
得,隨便他去吧!鬧翻了更好,自己好撿漏。
*
郁煙半睡半醒時隱約間聽到了腳步聲,還以為是成越,“成越你別鬧了,快回去吧,我的燒已經退了。”
說完沒有反應她才睜開眼睛,竟是冷著臉的梁墨琛……
瞬間打了個哆嗦,自知裝不下去,只好伸手去拿杯子。
還沒碰到,就被梁墨琛阻止了,“水已經涼了。”
只見他把杯子端起來,離開了卧室。
以為他生氣不會再來,然而沒想到他竟然又接了杯熱水走進來,乖乖伸手要去接,他卻說:“有點燙,過會兒再喝。”
不知怎麼的,看到他如此細心,郁煙覺得自己的心卻揪成一團。
“梁總,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咱倆就是交易,沒必要一直這麼裝著。”
梁總……
從認識到現在,最常聽她叫的就是梁總。
除非是醉酒或發火才會叫他梁墨琛。
在一起兩年多,還懷過他的孩子,但跟成越比起來,他們之間卻更像是陌生人
梁墨琛唇角溢出一抹苦笑。“叫他成越,卻叫我梁總,不知道的還以為成越是你男人。”
郁煙連忙揮手解釋,“不不,我跟成越現在就是哥們。”
“哥們?那我呢?在你心裡,我是什麼?”
“你是我金主啊!金主爸爸好!”
“金主爸爸?”
梁墨琛微揚起唇角,不知是應該笑,還是發火,“只是金主嗎?”
看他這樣,郁煙的心弦一綳。
怎麼可能只是金主?
對他動過情,還懷過他的孩子,就算是好了傷疤,怎麼可能會忘記疼?
所以,她只能抿唇一笑,答了句:“最佳炮友啊,梁總你器大活好,每次都能把我玩到高潮。”
炮友……
唇邊的笑意漸冷,梁墨琛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容她逃避,“你真的這麼認為?”
“對啊,不然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麼?”郁煙自嘲道:“總不能把梁總你當戀人吧?你又不愛我。”指著他左心房位置,“你這裡有你愛的的女人,總不能讓我擠進去搶位置吧?”
“盛瑾現在是沐時炎的老婆?”梁墨琛一把摁住她的手,逼視著她的眼睛:“如果我真愛她,你覺得以我的性格,會做到置之不理?”
他的目光太過炙熱,完全不允許她再逃避。
但是郁煙卻佯裝成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愛一個人是不會介意她結婚不結婚的,盛瑾以前跟沐時炎在一起的時候,你不也把她搶到手了?梁總你可以的!我支持你搶!”
梁墨琛狠勁的捏她的下巴,再無法控制自己的怒火,琛眸色腥紅,手上力道加重,根本不在乎她會不會疼,左手一把扯開襯衫,一粒粒扣子落地,發出與地板碰撞的響聲。
看到他如此舉動,郁煙太清楚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梁墨琛!我生病了,身體不舒服。”
梁墨琛冷冷一笑,“終於叫了我的名字。”一邊解開皮帶,一邊上床,將被子掀開扔到地上,“只有在怕的時候才會叫我的名字,我就那麼可怕?你到底是有多怕我?”
添加書郁煙向後縮,試圖躲過他,卻被他一眼識破。
皮帶抽出來,將她壓到身下,拉起她的雙手禁錮在床頭,再用皮帶綁起來,表情是從未有過的陰狠:“如果我是成越,你還會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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