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郁煙的挑釁,梁墨琛一把將她摁在床上,握住硬挺的肉根插進了她的嘴裡,強迫她進行口交。
郁煙憤怒的瞪著他,有種想給他咬斷的衝動。
但這男人好像是知道她的動機,掐住了她的脖子,俯視著她發出警告,“再敢動那些小心思,我就弄死你。”
……
直到腥稠的精液瀰漫在口腔中,郁煙還不敢置信梁墨琛會這般的威脅。
竟然都用死賴威脅她了。
好在梁墨琛沒有停留,接了通電話,好像是有什麼緊急的事。
郁煙站在窗口,望著他的車離開,心想著“拔屌無情”這詞最適合這個男人。
永遠都是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過去是,現在……也是。
翌日。
郁煙簡單的畫了個淡妝,一身職業裝扮,與平時不同的是,她沒有盤起長發。
因為垂下的長發正好能遮住頸間的吻痕。
在向成越確認了下晚上的飯局后,便去了御府。
每次這種投資商的飯局,郁煙都是應付,點過酒水后,郁煙便找了要去洗手間的借口離開包廂。
回包廂時,她就恨不得立刻調頭,因為迎面走來的竟然是梁墨琛和余顏。
渣男賤女,簡直是衰到家!
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緊張,走到梁墨琛面前後,故意開口嬌聲打招呼,“好巧啊梁總,您也是過來吃飯嗎?”
郁煙笑面如花,絲毫看不出有一絲厭煩之意。
梁墨琛這會兒真恨不得此刻把她給帶走,繼續看看她虛偽之下的面孔,但眼下,還不是時候,僅淡淡答了聲:“嗯,有個飯局。”
余顏看到郁煙,心裡一頓緊張,就怕她會說出那些真相。
郁煙挑眉笑著,知道面前這女人表面上像個淑女,內心實則綠茶婊一枚,再加上身份心虛,這會兒指不定在盤算著什麼呢。
沒再理會他們,回了包廂。
不知道是不是見了梁墨琛的緣故,郁煙這次豪放不少,酒桌上暢飲不少。
去了洗手間,站在洗手台前,看著鏡中自己的臉,想起酒桌上不停的阿諛奉承,以及假笑,再一聯想到梁墨琛之前那樣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只愛盛瑾,只有盛瑾才配是他的梁太太。
現在倒好,轉頭就聽從家裡的安排跟余顏在一起……
呵呵,虛偽!
哪裡有什麼白月光?分明就瞧不起她的身份,過去才拿了盛瑾當幌子。
莫名的心酸乏味,余顏很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只是不願承認,因為她不願自己再活的卑微。
整理好心情,離開洗手間,低著頭向前走,卻撞上一堵肉牆,沒等她抬起頭,便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醉了?”
聽出是梁墨琛,郁煙立刻向後退,與他保持距離,“怎麼會醉呢,我可是千杯不倒。”
梁墨琛笑了,他很少會笑,笑起來的時候很帥,無比的誘人。
這該死的狗男人!長這麼帥幹嘛!
郁煙沒理他,從他肩側走過,一步剛邁出去,手腕就被拽住。
“怎麼著?梁總這是突然想玩刺激了?想在洗手間來一發?不怕被未婚妻發現?”
梁墨琛如實說道:“我跟余顏只有婚約,沒有其他的關係。”
“反正也是未婚妻,早晚都會有的,瞧著那個余大小姐挺淑女的,說不定還是個處呢,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睡乾淨的女人嗎?正好,不睡白不睡,免得便宜了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