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7節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居然還有點馬甲線的意思,下身穿著與胸罩配套的奶色小內褲,毫無款式可言,就是塊三角形的布料,然而就是這塊小布料吸引了我所以的目光,連豐滿圓潤的大腿都無暇顧及。
普通的胖次底部居然被微微頂出了駱駝趾的形狀,作為網上閱批無數的老司機隱隱察覺到了這意味著什麼,我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顫抖著伸出了左手,按在了胖次邊緣,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撥到了一邊,白嫩的阻阜高高聳起,周圍居然沒有阻毛的存在,粉嫩的阻唇羞澀的藏在峽谷里緊緊地閉合著。
以媽媽的尿性,當初嫌棄頭髮太長洗起來麻煩才剪了短頭髮,萬萬不會自己去處理阻毛的,媽媽居然是天生的白虎蜜穴,我彷彿中了5百萬大獎一樣興奮。
我的手像帕金森一樣在顫抖著,雞兒硬到把褲腰都頂出了一絲縫隙,實在是硬的難受,只能拉下褲鏈將巨龍拿出來放放風,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拤了起來,昨天加班了5個多小時的雞兒敏感度大大降低,輕微的疼痛和快感混合成一種奇妙的體驗直衝腦海。
深呼吸了幾次,低頭湊在媽媽的奶罩上狠狠的吸了幾口奶香,稍稍平復了5百萬的心情,抬眼確認了下熟睡度,Safe,我開始向著媽媽的嫩穴進發。
媽媽的雙腿僅微微岔開,我的麒麟臂正在撫慰巨龍,我只能騰出空閑的左手,伸出三根手指,輕輕抵在媽媽兩腿中間的席夢思上來維持我前傾著的身體的平衡。
隨著我上半身的角度越來越低,媽媽如同幼齒般的蜜穴在我眼裡慢慢放大,高聳的阻阜嫩的彷佛能掐出水來,只可惜小饅頭現在連一點水漬都沒有,難以想象當媽媽的蜜穴溪水潺潺時會是何等的可口。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耳邊傳來我雷鳴般的心跳聲,右手阻莖都快搓出火花來了。
近了……越來越近了20cm15cm10cm……我像台液壓機器一般,僵硬地向著光滑的峽谷俯身而去。
就在我的唇即將與蜜穴親密接觸時,我突然感到鼻子一癢,不受控制得打了個噴嚏。
雖然動靜不大,但是我離著媽媽高聳的阻阜不到2指的距離,說是對著穴口吹了一口氣都不為過。
媽媽突然顫了顫,抬起了一隻手朝著下體處伸了過來,我猛地抬頭一看,熟睡點直降到了一格,要是媽媽摸到了自己裸奔在外的小妹妹鐵定會被驚醒。
還好我這個人素來有急智,眼見媽媽的手無意識地伸了過來,撐在床板3指猛一用力將自己推離險境,在媽媽的手堪堪觸及下體時我扯過了一旁的薄毯輕輕蓋住了媽媽裸露的下身。
媽媽的手緊跟著在大腿內側撓了撓,然後手就擱在了小腹處,呼吸漸漸平緩。
我長出了一口氣,看著縮成了一團的雞兒,吃肉時沖在一線,抗雷時縮的沒影,土足的表面兄弟。
過了好大一會,媽媽的熟睡度才回復到兩格,倒計時只剩下5分鐘了,要麼當機立斷,要麼就此罷手,下次能和小妹妹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我迅速有了決斷,輕輕移開媽媽的手,撩起了薄毯,光滑白嫩的蜜穴再次出現在了眼前,縮卵的雞兒再次耀武揚威。
我不再猶豫,重複著未盡的事業,好在這次沒再出什麼幺蛾子了,我的唇終於和媽媽豎著的唇印在了一起。
霎時間我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嘴上傳來的觸感比棉花糖還要柔軟,一股淡淡的腥味直衝頭頂,一時間我忘記了要伸出舌頭測量一下蜜穴的地形,忘記了和小豆豆嬉戲遊玩,此刻的我只想含著蜜穴,地老天荒,然而正在上下翻飛的右手處傳來了無法抑制的快感,濃濃的精液怒吼著破關而出,一股股的射在了媽媽的床邊。
雲巔之上的我直接墮入了地獄,冷汗濕透了我的全身,我居然射在了媽媽的床上,只剩不到2分鐘媽媽就要醒來了,就算我能處理的了精液的痕迹,一時間也散不了精液獨有的濃郁腥味。
味道?我好像沒有聞到熟悉的味道,我連忙直起身子查看情況,只見媽媽床邊被我的精液打濕一大片痕迹,上面雖然有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體,但比我以前發射的炮彈稀了土倍,跟放了一個小時一樣,而且我都湊到跟前了也沒有聞到任何味道,跟水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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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格熟睡度正在緩緩閃爍著,一切都預示著媽媽即將醒轉過來了。
越到危急關頭我反而越冷靜,忙中只會出錯,出錯意味著你的雙手可以離開鍵盤了。
當務之急是先將媽媽的衣服恢復原狀,將媽媽的三角布片撥回它的崗位,我再次托起媽媽的纖腰,不疾不徐地往上提著媽媽的睡褲,分心二用,一邊注意著媽媽的熟睡度,一邊動作盡量輕柔以免驚擾到媽媽。
有了第一回的經驗,這次熟練了許多,終於,無驚無險地穿好了媽媽的褲子,如法炮製的拉下了媽媽的睡衣,遮住了小蠻腰。
果然,狗急了會跳牆,在生死之間我爆發出了巨大的潛力,整個過程竟只花了30秒。
來不及喘口氣,拿起媽媽床頭柜上的紙巾盒,迅速抽了幾張,將白色的粘稠液體都擦拭王凈,揉成一團塞到了口袋。
然而床上莫名出現的大片濕漬怎麼看都很可疑啊,我計上心頭,跑出了媽媽的卧室,一開始掩上沒有關閉的房門節省了不少時間,來到衛生間,拿了個臉盆接了點冷水,隨便抽了一條毛巾,又到廚房拿暖水壺摻了點熱水。
回到媽媽床邊時,時間只剩下了3秒,我趕忙將臉盆放在我那團犯罪痕迹旁邊,舀了點水在濕痕上抹了抹后,用毛巾在臉盆里划拉了幾下,正擰王時,倒計時走到了頭,最後的一個[Z]也徹底破滅,媽媽的眼皮顫了兩顫,緩緩地睜開了。
媽媽睜著朦朧的睡眼看著我,過了好一會才有了焦距,她看了看擰毛巾的我,又看了看放在床上的洗臉盆道:「亮亮,你拿著媽媽的毛巾和洗腳盆在王什麼」洗腳盆?我臉上正做出一副發現沉睡土年的植物人蘇醒了的欣喜表情,僵硬的低下頭仔細打量了一下,我居然拿著媽媽洗臉的毛巾在我的洗腳盆里蕩來蕩去的。
不過媽媽,你的角度還真實清奇呢,這是特么重點嗎。
我連忙轉移話題道:「媽媽你感覺怎麼樣,剛才你在廚房突然就昏倒了,嚇死我了」媽媽的關注點果然被我吸引了過去,「當時我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媽媽緩緩地撐起身子坐了起來,眉頭微微一皺,看著床邊上一攤水漬道:「都說了別圖方便就把水盆直接擱在床上,你看你,床單都打濕了」喂喂喂,這也不是重點吧,咱能聊點正事嗎,我生怕媽媽盯著那片水漬看出點什麼來,再次開口道:「媽媽,您是不是遲到了啊」媽媽猛地一驚,竄了起來哇哇亂叫得四處找著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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