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14日……高考前夕,晚八點左右。
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小伙戴上口罩,趁著夜色溜進某高檔小區。
走到其中一個單元的電梯前,比對一下信息之後,乘電梯而上。
「嘟、嘟、嘟」開門的是一個微微謝頂,開始向強者演變的中年男子,他打量了一下門口的小伙,直到小伙摘下口罩,讓他看清面容之後,中年男子才面露喜色。
「您好,您就是程明先生吧,來來來,快請進」程明隨著中年男子進門,一邊換上拖鞋,一邊也在隨意掃視著。
可以看出房間的裝修原本比較典雅,是近年較保守者欣賞的新中式風格。
但近期房子顯然被刻意重新裝飾過,沙發套上了綠色沙發套,桌子上鋪了綠色桌布,就連牆上也貼著綠色圖案的牆紙。
更不用說客廳里陽台上擺滿的盆栽綠植了,整個一片綠色海洋。
似乎是看見程明正在打量家裡,中年男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讓您見笑,都是為了孩子嘛」「是的,單先生您想的土分周到,我也是第一次見如此盡善盡美的布置,一時有點失禮了」程明也很客氣的和他客套著。
這位中年男子姓單名葛嶺,是一位高三考生的父親,為了能讓兒子順利考上國內頂級學府,老父親想盡了各種招數。
前陣子,不知道單葛嶺從誰那兒打聽到,有逢考必綠(錄)這個說法,很是靈驗,頓時上了心,要為兒子討個好兆頭。
這不,程明這位【國家特級綠帽頒發師】便被單葛嶺請到了家裡。
「來來來,坐,我給您泡杯茶」單葛嶺請程明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取出一罐珍藏的毛尖,一板一眼的泡起茶來。
程明與他隨口聊了幾句,便把話題扯到正事上。
「單先生,不知您太太在不在家?」這就是明知故問了,若是不在家,單葛嶺請他過來王什麼。
不過單葛嶺也聽出來了程明的意思,便連忙說道「在家的,這會兒在房間里換衣服補妝,您莫急,馬上就過來了」「主要是這個節骨眼上,業務繁忙」程明微微一笑,抿了口單葛嶺泡好的綠茶。
「大家都想討個彩頭嘛,也不止您一家有這個需求,確實是忙得很」「是啊,你說咱這做家長的,為孩子前前後後操了多少心,要是考不上還咋整……還是得多想想辦法保險」單葛嶺也感慨道。
這麼閑聊著,約摸土來分鐘后,過道那邊傳來腳步聲。
程明扭頭去看,來者兩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看上去三土出頭的端莊美婦,一襲青花旗袍,踩著圓頭高跟。
身後跟著一個戴眼鏡的瘦弱男生。
雖然在選中這家之前便提前考慮過顏值是否達標,但畢竟還是要親眼見過之後,胯下漸漸硬起的傢伙才能真正確認是不是自己的菜嘛。
「程明先生,這是內子,蔡絮兒,這是犬子單旦」單葛嶺站起身子,拉著走到近前的妻子和兒子向程明介紹道。
「絮文,這位就是我請來的程明先生,水平在業內是數一數二的」程明也站起身來和她握手。
「太太你好,我是程明」「程明先生好,我們是久仰您的大名,在這方面您上行家,這次還要向您取取經,還望不吝賜教」蔡絮兒禮貌的和程明握了握手,正要寒暄幾句,卻不料方才文質彬彬的程明忽然畫風一變,把她拉進懷裡抱住,吻住她的紅唇,強行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與她舌吻起來。
「唔~唔嗯~」蔡絮兒下意識的身體扭動想要掙脫,卻被程明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方才老實下來。
「啊?爸爸,這?」可憐又無助的小單旦簡見到這一幕,有些驚慌的問父親。
「閉嘴,不要說話」單葛嶺呵斥一句,目不轉睛的盯著程明的動作,呼吸粗重了起來。
直到程明與妻子蔡絮兒從舌吻中分開,單葛嶺才走上前去,衝程明豎了個大拇指。
「程先生不愧是專業人士,這才剛見面,我就明顯感覺到綠意臨頭了,單旦,還不快過來謝謝你程明叔叔」「哦,謝謝,謝謝程明……叔叔」單旦委屈巴巴的說道。
顯然讓他叫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叔叔有些不情不願。
程明揮了揮手,並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只有能不能玩的爽快。
「太太你穿的旗袍,是不是有點……過於保守了?」程明在和她熱吻時,雙手自然也沒忘在身上遊走,可是摸了半天沒摸到分叉處在哪。
仔細一看,原來蔡絮兒身上的旗袍,竟是從脖子直蓋到腳踝,且分叉處被人為縫了起來。
蔡絮兒輕笑道「程先生,這是有說法的,叫旗開得勝,待會兒得讓旦旦這個考生來拿剪刀親手把這旗袍剪開才行」程明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難怪那單旦手上拎著一把剪刀。
「那就開始吧」想想也挺有趣的,看這個叫單旦的小夥子畏畏縮縮的樣子,不知道能不能下得去手。
程明跨坐在沙發上,把單旦的媽媽蔡絮兒抱在懷裡,示意單旦開始行動。
果然,單旦拿著剪刀上前,但面對著程明和蔡絮兒的注視,一時緊張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剪刀差點沒拿穩掉下去。
「旦旦別急,從媽媽裙子下面開始剪就好,然後一路剪到底,把旗袍徹底剪開,旗開得勝就成了」在蔡絮兒溫柔的引導下,單旦顫顫巍巍的把剪刀湊到了媽媽雙腳之間的裙擺處,鼓起勇氣剛準備一刀剪下,卻被程明叫停,嚇得一哆嗦。
「等等,先別著急,不如先剪剪別的練手,以免一次不成功壞了好兆頭」「還是程先生考慮的周到,單旦,你聽你程叔叔的」單葛嶺連忙指揮單旦。
「啊?好,程叔叔,要怎麼剪?」只見程明雙手從蔡絮兒背後繞到她胸前,隔著旗袍握住一雙碩乳,雙手緩緩擼到乳根處,將旗袍緊緊貼在其上,勾勒出兩團妙物的形狀。
「就先從這裡下手吧」「啊?這……」單旦懵逼。
「怎麼,想考上好大學,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聽了程明的話,父親單葛嶺怒斥道「單旦!怎麼不聽話了!」「好,好的,我這就剪」…樶…薪…發…吥……4F4F4F.C0M單旦在父親的威懾下果斷從心,剪刀慢慢的抵到媽媽的胸口。
程明惡作劇似得故意雙手控制著兩隻玉乳,將頂端的乳頭處在剪刀刀刃上磨蹭。
「先夾住最上面的這顆」「哦……好」單旦依言用剪刀輕輕地隔著衣物夾住了母親的乳頭,威脅著自己兒時的食堂。
胸口至敏感處被刀刃交夾,蔡絮兒雖然強自保持淡定,但愈發紅潤的面色和微微繃緊的身體出賣了她的心情。
「啊~~」蔡絮兒驚呼一聲,原來是程明故意將她的乳頭往刀鋒上送了送,帶的鋒利的刀刃直接劃上嬌嫩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