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也不管他,只是對著女僕說道:「帶我們的凜人小姐去洗漱一下。
」女僕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然,但還是帶著凜人向著浴室走了過去。
將凜人的那頭齊眉短髮放下,好好地梳妝了一下,再給他剃掉了身上的毛髮,順便給凜人噴上香水,這才帶凜人走出了浴室。
面具人很是滿意的看著面前的少年慢慢的換上一身純白的廣袖漢服,他站了起來,直接將凜人摟在了懷裡,大步流星的向著外面走去,凜人的身子一僵,卻不得不跟隨在男人的身後。
此刻的凜人已經完全看不出男孩的模樣,那原本就很是清秀的臉蛋此刻看上去更是雌雄莫辨。
他的瞳孔里泛著淚光,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憐。
不知道為什麼,面具人給他準備的襪子似乎並不普通,一種難言的瘙癢感襲向了他的腳底,使得他每走一步,都會受到來自腳底的酥麻感。
凜人忍不住發出誘人的啤吟聲,大廈其他路過的員工不由用著詫異的眼神望著千凜人,千凜人羞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垂下了頭,緊跟在面具人的身後。
因為帶著黑色禮帽的緣故,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面具人。
他們繼續向前走著,一直走到了車站站台。
電車很快到站,此刻正是早高峰,一群上班族擁擠著進入了車廂,千凜人則被面具人護在懷裡,向著電車深處走去。
電車的車門關閉,凜人似乎有些猜到了面具人的邪惡想法,他用著顫抖的聲音輕輕說道:「我,我知道你這個變態想要玩什麼把戲!你,你要是敢做什麼的話,那,那我就要叫出聲了!」面具人則直接摟住了凜人那曼妙的腰肢,他主動地咬住了凜人那晶瑩剔透的耳垂,玩味的說道:「然後讓東京所有的士家都知道,原來千家的嫡長子凜人少爺居然是個女裝的變態?」凜人被面具人嚇得身子一陣酥軟,差點跌倒在地上。
但他可是經受過嚴格的士家教育,怎麼會如此簡單的屈服呢?整齊的銀牙好似咬破粉唇一般,他咬著牙吐露道:「大,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你應該也是位大人物吧?你就不怕……」一陣灼燙的鼻息打在了凜人那白璧無瑕的臉蛋上,面具人的牙齒漸漸用力的咬住了凜人的耳垂。
凜人的臉蛋通紅的,很是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人們,生怕被陌生人發現自己此刻的不正常。
面具人則露出冷笑,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將手機放在了自己風衣的口袋之中,將藍牙耳機塞入了凜人的耳朵之中。
耳機對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凜人不可置信的發出了疑問:「母,母親?」另一處劫持住千山雪的加長轎車此刻也停在了路邊,千山雪還很是疑惑為什麼綁架自己的黑衣男子要將藍牙耳機給自己,此刻她完全明白了。
她同樣發出了一聲驚喜的叫聲:「凜,凜人?」黑衣男子直接將千山雪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分開千山雪的那兩條美腿,千山雪嚇得發出了驚叫聲。
隨後一想到電話的那頭是自己的兒子,她隨機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黑衣男子露出了邪惡而又得意的笑容,他的大手滑過千山雪那玲瓏有致的嬌軀,逐漸上移,最終停在了千山雪的那一對高挺的酥胸之上。
自從丈夫千源文死後,千山雪便從未與男人有過身體接觸。
含辛茹苦的養大了凜人和紗橘,她已經完全將自己的事情拋之腦後了,哪料到此刻,此刻自己竟然再度被男人褻玩著。
千山雪的臉蛋羞的通紅,試圖反抗黑衣男子的暴行,卻被他狠狠的在自己那高挺的胸脯之上打了一巴掌,敏感的部位被重擊,千山雪又痛又舒服的發出一聲嚶嚀聲。
耳機對面的千凜人自然聽到了母親的啤吟聲,不過此刻情竇初開的他哪裡知道那聲讓他心跳加速的嚶嚀聲背後代表的含義呢?凜人只是擔憂的問道:「母親,你被人抓起來了嗎?」千山雪的腦袋一轉便想到了來龍去脈,大概自己是上當受騙了。
不過問題來了,這種極為簡單的事情反而難以實施,無論是女僕還是司機都是她的貼身親信,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背叛呢?一道閃電滑過千山雪的腦海,她下意識的發出驚呼聲:「千源武那個混蛋下手了!」胸前一片冰涼,她上身穿著的黑色連衣裙直接被身後的男人扒了下來,他附在千山雪的耳邊輕聲說道:「夫人,可真是冰雪聰明呢!難怪老大要我好好享用你~」千山雪將那藍牙耳機攥在手心裡,用著恨恨的語氣說道:「千源武,千源武他個畜生,我,我可是他的大嫂啊!怎麼……」身後的黑衣男子則發出嗤笑聲:「我們可是跟大哥出生入死的兄弟,大嫂你不會連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都沒聽過吧?一個女人罷了,我們大哥這種世之罕見的梟雄,會在乎這種事情嗎?」他的手用力的揉捏著千山雪胸前的兩團白膩乳肉,發出了威脅的聲音:「大嫂要是再不和我大侄子聊一聊的話,嘿嘿,你應該不會想要那種後果吧?」千山雪的身子發燙,此刻的她已經徹底淪為了砧板上的魚肉,只能聽話的乖乖拿起了藍牙耳機。
而耳機對面的千凜人同樣遭遇了大危機,身後的面具人將自己那粗大的肉棒掏了出來,抵在了千凜人那挺翹的臀部上。
千凜人嚇得身子不住的顫抖著,他身上所穿的漢服薄如蟬翼,那根粗大而又滾燙的肉棒就好似烙鐵一般,緊緊的貼在了他的翹臀之上。
然而,然而對面可是自己的母親啊!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被母親發覺自己居然被男人玩弄啊!這,這實在是太過於羞恥了,凜人一邊扭動著身子試圖逃脫身後那好似鐵環一般的手掌,另一邊則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以避免發出糟糕的聲音。
面具人則掀起了凜人襦裙的裙擺,那肉棒直接隔著一層絲質內褲摩挲著凜人的翹臀。
凜人羞的簡直快要哭出聲來,自己,自己明明是男子漢啊!居然,居然被迫穿上女裝,然後在電車中被男人隨意的褻玩著。
面具人的風衣將凜人整個包裹進自己的的懷裡,他一隻手將凜人的白色小熊胖次褪了下去,另一隻手則探進了凜人的漢服內,順著那絲滑的腰肢慢慢的向上摸索去,最後停留在了凜人的胸前。
凜人那束縛住曼妙腰肢的白色腰帶同樣被面具人解了開來,他一副衣衫半解的模樣靠在了面具人的懷裡。
如此羞人的場景令凜人只想哭出聲來,可是一想到耳機那頭的母親,凜人便不敢說話。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凜人的滑膩翹臀上摩挲著,凜人嚇得身子不住的抖顫著。
耳機中再度傳來了母親的詢問聲:「凜,凜人?你現在在哪裡啊?」凜人的聲音抖顫,他一邊忍受著臀部那根可怕巨獸的摩挲,另一邊則回應著自己的母親:「我,我現在的話在去學校的路上呢。
嗯~」凜人嚇得發出了驚叫聲,身後的面具人竟然直接伸手觸摸著他那敏感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