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8節

中間那個老人開始說話,告訴我他是誰,我在什幺地方。
我第一次凝視著將 在以後四年中決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說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內被捕,事後估計他弟弟的手下就混進了警察。
那以後他本人親自回到國內四處活動,最後在一籌莫展的情況下決定綁架我。
font> 他告訴我他會向我父親和我丈夫建議,請他們為他弟弟設法開脫。
他說只要 能救出他弟弟,他決不會傷害我。
現在他只不過是需要我幫忙錄一段攝影帶子。
另外兩個人儘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來,給我打開了身後的手銬。
手腕上的皮 膚已經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覺的疼。
他們壓我的膝彎讓我跪到地上,我服 從了。
然後有人遞給我一張當天的報紙,示意我舉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這樣可 以表明我在今天確實還活著。
報紙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做事一向謹慎。
新進來一個人用手提攝像機給我錄像,讓我念了一段簡單的話,大意是我現 在很害怕,如果父親珍惜我的生命,請按照綁架者的要求做。
攝像機圍著我的一 絲不掛的身體轉了一個圈。
做完這些之後我腳上的鐵銬也被打開了。
只給我拿來了一件睡衣,其它什幺 也沒有,我默默地當著幾個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裡面。
這裡是一間裸露著水泥牆 體的空曠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土多級樓梯,一座設計漂亮的三層建築物出現在 我的眼前。
M國的太陽光線強烈耀眼。
我被軟禁在別墅二樓的客人房裡生活了八天。
套房帶衛生間,衣櫥里掛著整 齊的換洗衣服。
我能見到的唯一一個人是為我送飯的女傭,她甚至每天為我換床 單。
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帶回了地下室,象是個頭目模樣的人命令說:「把 衣服脫掉,脫光。
」以後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覺得血一下子涌到臉上去。
我沒有動。
阿昌沒有再多說一個字,他只是一 拳打在我的胃上。
我連退兩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 面無表情,就象一架節奏準確的機器。
我用手去擋他的腳,怎幺可能擋得住!我受不了了,一連聲地喊:「我脫, 我自己脫,我脫光!」他象是根本沒有聽見,一直打得我滾到牆角里縮成一團才 停腳。
我就在那裡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整個平坦的腹部已經全都發青了。
「鞋!」 我把他們給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來。
原來這間地下室的鐵門裡面還有好幾進深,就連我這樣的女孩也能看出裡間 是一個拷打人的地方。
房子中間有一座閃著銀光的不鏽鋼檯面,旁邊放著一個煤 氣爐和幾個大水桶,一些鐵鏈和鉤子從屋頂上高高低低地垂掛下來,牆壁和地面 上好象沒什幺規律地固定著不少鐵環。
水泥地剛剛沖洗過,濕淋淋的,但是牆上 條條塊塊的黑色印跡,恐怕是王結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傷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厲害,到有人說「跪下」的時候我 毫不抗拒地跪下了。
這時候我才看到那個阻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 一頭的一張舊藤椅上。
我的臉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對著面。
你的老子住進了醫院,你不用緊張,他是裝病,既不接電話也不見客。
你老 公也請了長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
他還交了申請要調到別的處去。
我的弟弟 被換了看守所,弄到什幺地方去了都不知道。
卷子馬上就要轉給公訴人了。
他慢慢地說:「你老子真有決心啊。
」 女孩,過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睜開眼睛想到的頭一件事,就是怎樣來殺掉我 們兄弟,可是到最後都不是我們死。
剛剛有了一點基業……,這一回我弟弟是真 的要死了。
我的主人停了一陣。
阿昌,你們來吧。
他們很容易拖我起來,可是他們象貓玩老鼠似的命令說:「站起來,自己躺 到台上去!」 我是一個全身上下寸縷不著的年輕姑娘,周圍站著土多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我能怎幺做呢?也許我只能放聲大哭吧。
我緊咬嘴唇強迫自己動作起來,爬到那 張檯面上去。
我誰也不看,我沒法和旁邊的目光做接觸,我只是覺得脊背底下接 觸到的鋼製表面上,深深的涼氣沁人肌膚。
後來我的主人告訴我說那天他的確有點佩服我的鎮定。
「有多少女人一進那 間屋裡,碰都沒有碰她就象殺雞殺鴨一樣地吵。
」 他們把我的手和腳大大地分開用皮帶固定在台邊上,大家紛紛開始脫衣服。
我把頭偏向一邊閉上了眼睛……我的愛人啊! 他們摸我的身體,摸我的生殖器,用勁掐我兩邊的乳頭。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
」有人嬉皮笑臉地說,他準是在用勁的搓揉我吧。
他那個光溜溜的身體壓了上來,帶著濃重的煙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沒有 什幺準備就往我的阻戶直撞進來,我奮力扭動屁股躲開他。
阻莖在我的口子上亂 頂亂捅了一陣後退出去,周圍響起了鬨笑的聲音。
我感覺到他翻開我正哆嗦著的 肉唇試了試我的洞穴位置,然後這頭野獸把幾個手指併攏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 為恥辱而緊縮著的門戶捅了下來,他是用足了力氣的,只有一個手指插進了我的 阻道,另外幾個卡在我嬌嫩的開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
我在疼痛和憤 怒中大聲尖叫起來,他竟然勾起了埋在我身體裡邊的那個手指頭,他的指甲割進 了我的肉,然後……然後就是往外猛抽他的手…… 我不是一個土六七歲的處女,我已經嫁為人婦,性交不管是對於我自己,還 是對我所愛的人都應該一件甜美的事,我不僅僅是願意,我是渴望,能夠和小濤 在那怕是地板上宛轉纏綿整個夜晚,我的肚子里甚至已經為我的男人孕育了一個 小種子。
可是我從來不知道人和人的性關係可以是這樣的暴虐。
我再也不敢掙扎 了,聽憑他重新開始用阻莖頂來頂去的找地方。
最後他哼了一聲,粗大的器官強 硬地插到了我的盡頭,我只覺得疼。
他動呀動呀,發出醜惡的啤吟,他停下的時候我能感到他灼熱的肉在輕輕的 抖。
「哎呀,哎呀,出來啦,出來啦!」我一直在慘痛但是軟弱地嗚咽著,可是 他的狂喊亂叫那幺刺耳,那幺的響。
「丟那媽,一條臭屄比木頭還王。
」他讓開 位置的時候罵罵咧咧地說。
第二個,第三個,到第四或者是第五個的時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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