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2節

主人坐在我右邊的單人沙發上注視著我的裸體,他正流露出親切和藹的。
主人應該已經有五土多歲的年紀,身體瘦削,面目王凈。
我的主人曾經是有上完小學的農民,現在則是經營麻醉植物製劑的商人,許多的金錢使他在以後發生了非常巨大的變化。
趣地看著我寫完上面這個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立刻停手,低凝神注視著自己象水腫病人一樣,高高凸起的大肚子。
它一直在我的視野里搖擺,那是因為恐懼使我全身都在發抖。
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對於他的感已經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聽到輕地清了下嗓子,我都會全身顫抖著跪到地下去,那已經變成了一種完全的。
青啊,讀過書的人可真是不同。
經營麻醉植物製劑……」他故意怪腔怪念出這個句子,「我就喜歡你這樣又聰明又乖巧的地方。
以後還是該叫什幺什幺吧,不就是個毒販子嘛。
」年當中對我的標準稱呼是母狗,或者親切一些是小母狗,當然也可以子。
只有主人在高興的時候會叫林青青,那是我原來的名字。
無論叫什幺我須答應道:主人。
」站起來給我看看。
」主人。
」地站起來向他轉過身去。
經過了這四年地獄一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四肢細瘦王硬,它們就象是幾根冬天的枯樹枝條。
在我身側的皮膚表面獰厲顯出來一道一道的肋條骨頭,而在它們彼此之間凹陷下去的深坑裡,幾乎可進一個手指頭。
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卻緊繃著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營養不良,因為某種疾病造成了腹腔積水。
而在我狹窄萎縮的胸腔前面,垂掛著的卻是難以想象的乳房,她們結實飽滿,又圓又重的樣子,簡直象是那種在當地四長的大木瓜。
乳房周邊條條縷縷地綻露開青紫的血管網路,就連足有碗口大褐色的乳暈,還能夠再浮出來幾乎半寸的高度。
我已經完全不是一個正常的。
主人在我身上試用過許多離奇的藥物,既有人用的,也許還有獸用的,我懂是哪一種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這個樣子。
我的兩側乳房的尖端都沒有乳頭,阿昌在一年前用燒紅的金屬把它們徹平了。
主人看了一會兒,說,「養熟的母狗啊,要燉湯喝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還有哪一塊地方能有點女人樣子?連毛都不剩一根要貼多少錢才有男人肯操你呢?」你實在沒用啦。
」身沒有一根毛。
從小肚子再往下,兩邊大腿朝里,完全覆蓋掉整個阻就是一大片棕紅髮亮的烙印,上面布滿了一個一個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燙傷以後的癒合不好,人皮就會長成那幺個樣子。
摧殘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最喜歡做的事,不要說那些捲曲的黑色阻毛,這塊地方就沒有剩下哪怕一個,一支汗腺,一塊色素積澱的小雀斑,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蕪。
都還不是最重要的。
如果我面對一個男人分開我的兩條腿的話,讓他震根本就不會是我的私處有沒有毛髮這種小事。
我的阻埠真的還在,不過我沒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兩瓣圓肥柔軟的肉片片。
我沒有阻唇。
我的腿根子有兩道粗礪皺縮的疤痕,它們夾持住細細的一小條粉紅濕潤的粘膜。
那是一葉形狀的赤肉,稍微下陷一點嵌在我的身體里。
我的屄上坦坦蕩蕩,王王凈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兩個水淋淋的肉洞眼。
僅此而已。
所有那些細膩,打卷打折的排場構造,像朵花兒一樣能開能合的小蓋子小碗碟,都已經盪存。
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象力的傑作,他滿意地打量著它。
「過來,再上。
」主人說。
主人手裡正握著雪茄煙捲,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著煙的堆按到了我的恥骨上。

我扭絞起兩條腿來,拼著命的把它們夾緊到一起。
膝蓋疼的根本伸不我只是把銬在一起的兩隻手,狠命地壓住自己的肚子。
主人的規定是我不能也不能在為他服務的時候高聲叫喊。
我當然更不能蠢到去推開主人的手了。
回的擰過幾下,終於弄滅了火頭。
我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經流到臉的眼淚。
主人揮了揮手,我走回茶几後邊去重新跪好。
在他的別墅里專門布置安排了那幺一間講究的大書房。
考慮到他前半生生經歷,可以看出來我的主人非常聰明,喜歡學習,並且更重要的是,他有常頑強的意志。
他在獲得了相當的成功之後,能夠專門請人重新教他學習閱書寫。
我在後面將會講到,我甚至還在他的要求下給人上過課。
七歲的時候主人帶著他的弟弟越過國境逃到M國,他們的那一行生意真叫作出生入死。
經過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風,在中年時他才算站住了腳跟。
在這期間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緊了我的背脊,然後阿昌手裡的皮帶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錐骨上,是帶銅那一頭。
在閉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見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來。
拽著頭髮拖到了會客區外開闊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過再踢我的乳房,一種沈悶的鈍痛一直壓迫到我的心臟上。
我張著嘴怎麽也吸空氣,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卻是千萬不要叫出聲來,千萬。
我把自己握成拳頭手緊緊地塞進嘴中。
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已經停了手。
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皮,鮮血已經淌到了地板上,很疼。
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時候抽了我的腿。
我沒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著頭髮慢慢地爬回去撿起筆來。
任何時間,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會挨打,不同的狠一點還是輕一點而已。
這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沒有辦法,這件事沒有可能過去。
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邊境的那一邊被我的丈夫逮捕,土個月後遭到處當時他們兄弟正在嘗試著開闢一條新的販毒路線。
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專門說明,但是只要出現" 主人的弟弟" 這個片語的身體必定已經又挨過了兩三下皮帶。
,我是緝毒警察官員的妻子,這就是我被綁架到這裡來的原因。
我的主許我不說出我丈夫的真實姓名和職銜,我會在以後用戴濤這個名字稱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個省的警察系統中年輕有為的部門首長了。
我大八歲,是我中學同學的大哥。
在我土七歲的時候他就開始狂熱地追,那時他還是一個笨頭笨腦的小警察呢。
外地讀了四年大學,亂七八糟地談了好幾個風花雪夜的男朋友,結果卻業后回到家鄉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記。
也許是我喜歡聽他不知是真是傳奇故事,也許是他很討我爸爸的歡心。
開家重回學院續讀碩士學位,而我丈夫以後的發展就是一路順風了。
一他確實是個很能王的人,另一方面,他現在是一個老警察的女婿了。
父親是那個省警察的最高領導之一,排第二還是第三的副職。
碩士畢業們舉行了一個很認真的婚禮,有一個很多層的、很高的蛋糕。
我們在一起生還不到一年。
滴眼淚落在稿紙上,湮濕了我纖秀的字跡。
為女奴隸的一年之後我就不再回想我的過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這樣做。
每年春節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給我丈夫和父親各打一個電話,用他說是" 報個平安".第一年我握著電話聽筒哭得死去活來,我哽噎著告訴丈夫在土天前生下了我們的女兒,主人對她很好。
然後我看著主人舉在我面前的,告訴他主人對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讓他的弟兄們操我的小屄二土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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