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母親特意為我準備了一個貞操帶,讓我白天時候全程戴著,那貞操帶專門設計了封堵輸精管的功能,一旦雞巴硬起來,馬眼就會被死死堵住不能射精,特別難受,雖然有一個可供排泄的開口,但大小便還是會很麻煩。
我自然是極不願意戴這折磨人的玩意,可抵不過母親的要求,一旦到了治療我身體這事上,母親就會變得專橫霸道,氣勢也咄咄逼人,不容拒絕。
母親說明完所有重要事項后,家族會議很快結束,同時也意味著我的禁慾治療正式開始,散會後大廳里的女人們各自回到了房間,一會她們就要去莊園里專門修建的練功房裡修鍊房中術,據說在裡面修鍊事半功倍,出來的女人一日比一日漂亮性感,可惜那修鍊房惟獨對男人沒有效果。
議會結束后,我跟著母親來到了她的寢室。
「小軒,我的寶貝,媽媽愛你,為了能和你永遠在一起,才不得不這麼做,請原諒媽媽。
」在寢室里,母親忽然轉過身用力地抱住了我,今天的母親穿著一件奢靡高貴的貂皮大衣,大衣裡面是非常薄的暗色透視裝,能看到蕾絲花邊的乳罩,進到屋子以後母親就把大衣脫掉了,讓她身上的透視裝全部展露在了我眼前,那對高聳挺拔的乳球將貼身的暗色透視裝撐的緊繃欲裂,充滿了情趣感,配上母親嫵媚的絕色容顏,簡直能讓我流下鼻血。
「沒關係,媽媽,只是一個貞操帶而已,我能忍受。
」我安慰著愧疚的母親,同時也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
我被母親抱住身體,感受到兩團碩大的柔軟壓在胸口,下體當即硬的受不了,母親頓時察覺到了我的異狀,她絕美的俏臉泛起紅暈,黑絲美腿卻使勁壓在了我的褲襠帳篷上,我以為這是在鼓勵我做進一步的事情,於是準備伸手摸進母親的包臀裙內,然而手還沒伸進去,母親就鬆開了懷抱。
「不、不可以了,小軒……」母親一把推開了我,高跟美腳噔噔後退兩步,與我拉開了距離。
「從今天開始就是治療期了,必須要遵守規則,不然的話……」「可是媽媽,我下面現在很難受。
」我挺了挺自己的下體,肉棒隔著內褲和褲子跳動了兩下,如果現在能射一發的話,後面應該就能好好堅持禁慾,我向母親傳達著這樣的意思,但以往對我百依百順的母親現在對我的意思卻故作不知,她從梳妝台的一個抽屜取出了貞操帶,那是一個完全金屬制的,把屁股都能包住的腰帶,是真正意義上限制生理需求並且能保護貞操的工具,不像如今很多塑料貞操帶,其實是用在男女調情方面,手動也可拆卸。
這個金屬貞操帶一旦戴上,就意味著除了用鑰匙打開,沒有任何卸下的辦法,阻莖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封閉的空間會讓下體時刻處於苦悶當中,堪稱最殘忍的SM道具。
看到母親拿起貞操帶走過來,我禁不住地身體有些瑟瑟發抖,肉棒卻不知為何更硬了,一想到戴上后,連尿尿都得找母親同意,那種屈辱卻又刺激的感覺,讓身體興奮了起來。
還好,母親只是為了禁慾治療才這麼做,不是為了SM,雖然以前偶爾覺得母親有點抖S的感覺,但總體來說,還是溫和甜美的母親,只是強欲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點性虐的傾向吧。
「來吧,小軒,媽媽幫你戴上,你什麼都不用做。
」母親溫柔地脫下我的褲子和內褲,阻莖歡愉地跳了出來,在空氣中自由敞快地抖動著,母親美目稍微注視了片刻我的阻莖,就蹲下去,隔著只要張口就能含住我肉棒的距離,拿起貞操慢慢給我穿上,我甚至能感覺到母親的櫻桃小嘴裡呼出的熱氣,拍打在我的龜頭上。
勃起的狀態當然是不好戴上的,但也沒有辦法,因為規則就是白天不能射精,只有深夜的土二點后才可以,不然的話母親一定願意為我口到我再也不能勃起為止。
母親咬著下唇,一邊心疼地望著我痛苦神色,一邊小心翼翼地給我穿上了貞操帶。
隨著貞操帶上的鐵鎖「咔嚓」一聲死死扣上,我正式告別了手淫射精和打炮的自由,成為了某種意義上的階下囚。
馬眼被奇怪的東西堵的死死的,讓我的肉棒脹的又痛又癢,無法射精的痛苦,和想要射精的慾望愈發強烈,龜頭被金屬物壓的酸痛不已,只是剛帶上不到五分鐘,我就難受的眼睛都紅了,而母親看著這樣的我,又一臉心疼地將我樓進懷裡,為了鼓舞我,在我耳邊許下了誘惑土足的承諾。
「小軒,忍一忍就好,等到了晚上媽媽馬上給你打開,讓你舒舒服服的,到時候媽媽穿你最喜歡的衣服,讓你盡情射在媽媽的身體上,好嗎?」「嗯嗯……我會堅持……晚上……我、我想射在媽媽的奶子上。
」我嗅著母親身上傳來的幽香,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幻想著夜裡母親穿著惹火撩人的情趣睡衣,捧起豐碩的G奶送到我的下體前,讓我的精液肆意地噴洒在上面,那淫靡背德的畫面。
這樣一想,就更加迫不及待,恨不得現在就讓壓在胸口上的這對挺的不行的大乳球沾滿我的精子。
「小色鬼,那……今晚媽媽就穿那件露胸裝來找你好了。
」母親纖長的手指戳了戳我的額頭,寵溺地說到,隨後幫我提好了褲子,再次與我拉開了距離,那對豐滿的大肉奶也離我而去。
看著我戀戀不捨的表情,母親嫵媚地笑了笑,將我推出了房間。
「好了,別再想那些色色的事情了,不然身體會越來越難受,去外面到處逛逛,玩一玩,就不會那麼難受了,乖,聽話,媽媽現在有點私事,就不陪你了,晚上見……」最後一句騷媚感土足的「晚上見」太讓人心猿意馬了,有這麼一個性感風騷的妻子,我那死鬼老爹卻惦記著外面的女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房門「啪」的一聲關上,我也不知道母親要在房間里做什麼,神神秘秘的。
穿上貞操帶后,下體非常難受,甚至影響到了走路,坐在再軟的沙發上屁股也不舒服,我嘆了口氣,尋思著怎麼打發漫長無聊的時間,換做平常,那肯定是找表妹或者妹妹卿卿我我,但現在見到她們了,連手都不能摸,還不如不見面。
我撓了撓頭,決定先給還遠在路上的女友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喂,雪盈,你那邊怎麼樣了?還有多久能到山莊?」「嗯,阿軒……我這邊……唔嗯……大概是……」怎麼回事,女友的聲音怪怪的,聽不清楚,是信號不好的原因嗎。
我有些奇怪。
「呃……雪盈,我聽不清你的聲音,是不是手機問題?」「咕唔唔……不是,抱歉阿軒,我現在在加油站休息……大概……咕嚕嚕……」我微微一怔,女友說了一半,聲音又斷掉了,從電話里只隱約聽到奇怪的吞咽聲,可能是在吃飯吧,現在正好是午飯時間,山莊里有專門的食堂,也有傭人隨時隨地送餐過來,還在路途中的女友和岳母她們就沒這麼方便了,自然得先找一個落腳點解決午餐。